從潞安府衙出來後,朱慈烺命令楊天厚葬張可強。

張可強的死讓朱慈烺明白一個道理,無論什麼時候,華夏都有為國為民的人存在,他們心中滿是家國情懷,一腔為國為民的熱血。

這是好事,是大明江山社稷,是大明萬千子民之幸。

但是這些人如果不能引導好,使用好,如果不能改變現在大明官場,大明政治風氣,這一批人也會成為反抗朝廷的先鋒軍。

為了實現他們心中的理想、抱負以及家國情懷,這些人可能不惜鋌而走險,就如同張可強一般。

所以,朱慈烺要加快政治改革的步伐了!

同時,朱慈烺也明白任何改革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些事情也急不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想定這一切後,朱慈烺又問向身邊的惠民。

“惠站長,下面咱們去沈王府吧!”

朱慈烺抬頭望向遠方,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自己來到山西也有一段時間了!

惠民連忙應話,帶頭向沈王府方向行去。

而此時的沈王府,早就亂作一團了,當朱迥川得知城頭守軍全部戰死,包括柳林路也犧牲時,他的內心很狂躁!

當他聽說兩萬百姓被輕鬆勸散,一眾幕僚被抓捕時,他的內心很不安。

當他得知一眾官兵向潞安府衙而去的時候,朱迥川的內心反而平靜下來,因為他意識到一切都已經註定了。

該來的總歸會來,自己改變不了,不如選擇坦然的接受。

畢竟人生就像是被xx,既然反抗無用,不如好好的享受。

朱迥川和張可強還是有區別的,張可強在意識到失敗之後,遣散了一眾府中下人奴僕。

而朱迥川並沒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所以當朱慈烺率人抵達沈王府的時候,沈王府門口還是有兩個家丁看守的。

兩個家丁一看來了這麼多,便知道大事不好了,其中一個立刻進府稟報。

朱迥川接到稟報後,沒有多說什麼,便起身帶領一眾家丁前往大門口。

朱迥川不愧是皇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縱使是在這種境地下,朱迥川出面後仍有一定的氣場。

看到沈王府被團團圍住,朱迥川大聲說道:“何人如此膽大妄為,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朱迥川一出聲就是興師問罪,好不威風。

聽到朱迥川的話,朱慈烺沒有吱聲,而是給王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讓他出面。

王建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出聲說道:“本將親衛營總兵王建,奉命前來!”

“哈哈哈哈!親衛營?總兵?”

朱迥川用戲謔的聲音說道。

“你是王建,是這些人的頭頭,你上前幾步!”

王建一聽,心裡又犯難了,他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朱慈烺,發現朱慈烺跟沒事人一樣。

其實朱慈烺是故意,一方面他想看看這個朱迥川葫蘆裡想賣什麼藥;另一方面,王建一個堂堂親衛營總兵如果連一個犯罪郡王的招都不敢接,傳出去還不笑掉別人大牙啊!

王建此時心裡也想到了這一層,自己一個總兵,當著自己這麼多小弟的面,如果退縮了,以後還怎麼混,豈不是威信全無!

王建也不囉嗦,直接大步上前,同時王建也不傻,他雖然看得出這個朱迥川身上不像有武器,但是他還是把手按在佩刀刀柄上,以便於隨時作出反擊。

王建大步來到朱迥川面前三四步的距離,不卑不亢的看著朱迥川。

“哈哈哈哈!不錯,挺有膽識,親衛營果然不同一般!”

朱迥川出言稱讚道,但是下一秒,臉色鉅變,冰冷冷的說道:“但是,無論你怎麼樣,你都是我朱家的一條狗,是誰給你的膽量帶人包圍沈王府的!”

朱迥川一邊說一邊快步上前,掄起手臂就要扇王建。

王建看清楚朱迥川手中沒有什麼武器的時候,他爽當沒有躲,硬生生的挨下了這個耳光。

朱迥川看到王建都不好躲,笑的更加放肆,隨後又掄起手臂,準備再給王建一下。

但是這次他並沒有能夠如願以償,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另一個手臂狠狠的抓在了半空。

這支手臂如同鉗子一般,讓自己的手臂絲毫不能動彈!

抓住朱迥川的手臂自然是王建的。

“滾蛋,你這隻狗竟然還敢反抗!”

朱迥川沒想到,第一耳光沒有躲的王建為何會突然反抗起來!

王建沒有回答朱迥川的話,他之所以會出手,是因為他記得太子殿下說過,大明軍人尊嚴不可侵犯!

自己無緣無故的捱了一耳光,自己定然是要打回來!

“啪!”

王建另外一隻手猛的舉起,然後一巴掌打在了朱迥川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道不小,頓時把朱迥川打的暈頭轉向!

朱慈烺看著這一幕,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王建終於硬氣了一回。

朱迥川感覺自己臉火辣辣的痛,用手捂著說道:“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大明軍人尊嚴不可侵犯!”

王建冷冷的說道。

朱迥川聽到王建的話後怒了,他瘋狂的揮動手臂,大聲喊道:“今天,本王就侵犯你,看看能如何?”

“嗖”的一聲,王建拔出了佩刀,抵在了朱迥川的脖子上。

朱迥川愣住了,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總兵敢如此對待自己。

早知道,即使自己和朱迥洪造反了,按照大明律令,自己應該會被押送回京,交由宗人府審訊後,由皇上下令處置。

下面這些人是絕對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朱迥川一臉囂張加嘲笑的說道:“哈哈哈,王總兵好大的威風,今天就看看你敢不敢殺了本王,不然這事沒完!”

聽了朱迥川的話,王建還真的犯難了,大明律法他自然是瞭解一些的。

所以,王建又瞥向朱慈烺。

這次朱慈烺沒有裝作看不見,而是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他不想繼續看下去了!

朱慈烺徑直來到朱迥川面前,朱迥川並沒有看過朱慈烺,所以他也不知道朱慈烺的身份,但是他也看出朱慈烺非同尋常。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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