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朱慈烺的再次肯定後,鄭芝龍開心極了,就像是三歲的兒童得到了一塊糖。

鄭芝龍恨不得現在就率領自己手下的兄弟,一鼓作氣的拿下大琉球,然後把北洋艦隊的七艘戰艦收入囊中。

“鄭總司,本宮會差人將這種毒藥和解藥送給你,於安怎麼安排,華夏遠洋公司怎麼運作,就交給你了,本宮不會再參與,希望你不要讓本宮失望。”

朱慈烺的用人原則向來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已經下定主意將華夏遠洋公司交給鄭芝龍來負責,對於鄭芝龍必然要無條件的信任。

聽到朱慈烺的話,鄭芝龍立刻信心十足的,就差拍著胸脯發誓了。

“殿下放心,臣保證今年秋天,第一批遠洋船隊就會從香江出發,開展國際貿易。”

鄭芝龍辦事情還是很靠譜的,直接定下了日期,這就讓事情拖無可拖。

“恩。”

對於鄭芝龍的這個辦事態度,朱慈烺還是很滿意的。

現在已經是六月,距離秋天也就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

鄭芝龍說,秋天第一批貿易船隊出港已經很快了。

畢竟現在華夏遠洋公司真正的員工就於安一個人,現在基本上就完全只是一個框架。

鄭芝龍能在兩到三個月範圍內,把事情理順,把人員配齊,把華夏遠洋公司組建起來,並完成第一批出港,速度已經不算慢了。

“可以,但是本宮希望你不要單單追求速度,而忽略了質量,質量和速度要做到有機的統一,相互之間充分的配合!”

朱慈烺的話對於鄭芝龍來說有點雲裡霧裡,但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鄭芝龍把握住了兩個要點。

一個就是速度,另外一個就是質量。

太子殿下的意思就是既要速度快,也要質量好!

這就是鄭芝龍對於朱慈烺剛剛說的話的理解。

朱慈烺要是知道了鄭芝龍的想法,估計會急的吐血。

“殿下放心吧!等打下大琉球,臣就一心辦理此事。”

鄭芝龍對於大琉球還是有執念的。

因為,鄭芝龍從事海盜活動的時候,便看上了大琉球,認為大琉球是一個絕佳的基地。

進可攻,退可守。

但是鄭芝龍一直都沒有動手,因為大琉球畢竟是大明的土地。

如果自己動手攻打大琉球,那就是叛亂謀逆了。

鄭芝龍並不想反大明,加上當時他也沒有這個實力,所以這件事便耽誤了下來。

之後,荷蘭人便趁其不備的佔領了大琉球。

這可把鄭芝龍給氣壞了。

他老鄭看上的東西竟然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之後,鄭芝龍便一直開始秘密謀劃光復大琉球的事情。

但是,由於朝廷不支援,事情進展並不順利。

而朱慈烺的出現對於鄭芝龍來說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的福音。

因為,朱慈烺也要打大琉球,並且全力支援鄭芝龍。

鄭芝龍自然要把握機會,拿下大琉球了。

所以,現在無論什麼事都要給攻打大琉球讓路。

“恩,你說的不錯,目前當務之急是先攻取大琉球。”

朱慈烺也是非常認同鄭芝龍的想法的。

“鄭總指揮,攻取大琉球的事情由你全權負責,本宮建議就按照鹿耳門內海的方案執行,趁著六月十六的大潮,登陸大琉球,一舉攻克。”

朱慈烺也是一天都不想多等了。

後世的人們已經從1895年的馬關條約等到了二十一世紀。

已經等的太久太久了。

所以,朱慈烺直接定下了進攻的日期。

要想十六日趁著大潮進入鹿耳門內海,那麼就必須在十三日抵達澎湖巡檢司。

然後,由澎湖巡檢司出發,向大琉球進攻。

這樣的時間安排才能順得上。

“殿下,臣以為可以!”

鄭芝龍的大刀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

現在攻打大琉球的所有準備工作已經做完,就等著一聲令下。

“那就這麼定了,你下去抓緊準備,六月十日,舉行祭天、祭海誓師大會,全軍開拔澎湖巡檢司,本宮也將前往澎湖巡檢司,等待你們的好訊息!”

朱慈烺的話傳入鄭芝龍的耳朵裡,鄭芝龍自然是連忙領命。

朱慈烺之所以定在六月十日出發,是因為無論如何,朱成功、施琅、黃廷等人率領的“振”型裝甲艦都應該抵達浯州。

既然大明海軍的將士們沒有實戰經驗,那就讓他們參與一下攻打大琉球的戰事,讓他們經歷一番,也有利於他們的成長和進步。

而且,就艘“振”型戰艦的加入,無論戰鬥力如何,光是戰艦的本身就有足夠大的威懾力。

能給給大琉球的荷蘭人帶去心理震懾,消磨他們的志氣。

今日已經是六月初七,還有三天時間。

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還有一堆事需要鄭芝龍處理,鄭芝龍也不敢耽誤了。

“殿下,臣領命,臣這就去操辦此事!”

鄭芝龍說罷便行準備帶著於安告退。

此時的於安,腦袋瓜子還是嗡嗡的。

什麼情況,什麼意思?

看這情況自己是不是不用死了?

雖然吃了一顆毒藥,但是還是有解藥的,而且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於安雖然一頭霧水,但是內心還是激動和開心的。

畢竟不用死了,絕對是好事一件。

“還愣著幹嘛,還不行禮隨本官告退!”

鄭芝龍看著原地發呆的於安,不禁皺著眉頭喝斥。

於安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按照鄭芝龍的要求。

“咚咚咚!”

“咚咚咚!”

在於安的眼裡,鄭芝龍口中的行禮那就是磕頭。

所以,鄭芝龍又開始搗蒜了。

“好了!”

朱慈烺也是哭笑不得,只能強忍著沉神說道。

“退下吧,本宮也乏了!”

忙乎這好一陣子,朱慈烺也確實有些疲倦。

說罷,朱慈烺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鄭芝龍見狀,連忙拉著於安向外而去。

待二人完全退下之後,於安的腦海中又開始盤算著另外一件事情。

想著想著,朱慈烺便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六月的天氣,就算是早晨和晚上也已經很炎熱了。

朱慈烺第二天就是被熱醒過來的,而且腦中琢磨的事情也有了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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