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朱慈烺的話,鄭芝龍明顯一怔。

自己有經驗?

自己能有什麼經驗,這些年來,自己乾的事就是打劫、走私、群毆,成為幫派老大,控制幫派,穩固地位。

這些經驗能幫助到太子殿下?

有點不可思議。

但是,太子殿下都這麼說了,自己總不能反駁吧。

無奈之下,鄭芝龍只能心虛的問道。

“臣愚鈍,不知道能有什麼地方為太子殿下效勞,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不管咋滴,自己態度先擺出來。

成與不成,另當別論,態度決定一切。

“哈哈哈!”

朱慈烺爽朗一笑。

“鄭總司也不要害怕,本宮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

朱慈烺頓了頓繼續說道。

“本宮心中最大的顧慮就是,華夏遠洋公司成立後,派戰艦和船員出去冒險,這些人該如何控制?”

朱慈烺有這樣的顧慮自然不是杞人憂天。

因為,這個時代科技的侷限性。

一沒有電話通訊,二沒有GPS定位。

世界之大,要是出去冒險的船員發現了好地方,或者說發現了巨大的財富,起了貪念,直接玩消失,留在當地做土皇帝了。

那朱慈烺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血虧啊!

做生意最大的底線就是不能賠錢,賺不賺錢另當別論。

要是一個生意穩賠不賺,那除了傻子,誰還會去做這樣的生意呢?

聽到朱慈烺的話後,鄭芝龍頓時來了精神。

原來是這事,對於這種事情,鄭芝龍那不是有經驗,那是相當的有經驗。

這不就是自己的老本行嘛。

“殿下,處理這種事情,臣確實有一點上不了檯面的經驗。”

鄭芝龍訕訕的說。

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這是揭自己的老底。

“鄭總司,這裡沒有他人,你就不要謙虛了。”

朱慈烺也是打趣說道。

但是隨後,朱慈烺臉色一轉,認真而嚴肅。

“鄭總司,本宮是很認真的,這個問題很重要,其中原因,本宮相信,你比本宮懂得多。”

鄭芝龍連連點頭。

他自然是非常懂的。

“說說吧,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

朱慈烺心中也有對策,但是他想聽聽鄭芝龍的想法,看看他的手段。

鄭芝龍不假思索,直接開口說道。

“殿下,臣以前主要是幫忙照顧出海兄弟們的一家老少。”

鄭芝龍恬不知恥的說道。

鄭芝龍口中的幫忙照顧一家老少,那是好聽的說法,說難聽點,那就是劫持了人家全家老少。

你全家老少的性命都在我手上,還怕你們不聽話?

除非你不想他們活了。

尤其是在大明這個時代,以孝治天下。

縱使一些狠心的人,老婆孩子可以不要,但是老父親老孃他們卻丟不下來。

鄭芝龍這招叫做釜底抽薪,算是比較絕的手段了。

想成就一番事業,不狠一點自然是站不住腳的。

心不狠,站不穩。

鄭芝龍之所以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自然有他自己的手段和方法。

“嗯。”

朱慈烺沒有多做評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朱慈烺不否認鄭芝龍的這個方法很有效。

但是,只是針對他走私打劫有限。

人性的醜陋和黑暗是無窮的。

俗話說的好,沒有背叛,只是因為籌碼還不夠。

將足夠的利益擺在面前的時候,人們可以數典忘祖。

可以不顧一切。

而遠洋探險,海外殖民就會帶來這樣的利益。

所以,形式不一樣,所採用的策略自然不一樣。

“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嘛?”

朱慈烺繼續問道。

鄭芝龍回答道:“殿下,除了這個辦法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派自己人做監軍。”

“監軍?”

朱慈烺疑惑的問道。

“是的,殿下,監軍一職,就是為了監督軍隊而設立的。”

鄭芝龍解釋道。

“在戰艦上設立監軍,,戰艦走到哪裡,監軍就管到哪裡,負責監督船員,收攏人心。”

鄭芝龍解釋說道。

雖然都是老一套,但是不失為一種好辦法。

朱慈烺點了點頭,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也沒有反駁鄭芝龍。

鄭芝龍不清楚朱慈烺的態度,只能繼續往下說。

“至於監軍的人選,以臣來看,第一要武藝高強,能拿得出手,鎮得住場子,能帶兵,收攏住人心。”

鄭芝龍繼續分析道。

“第二,心胸要開闊,能容人,因為出去探險的船員們都是良莠不齊的,要是監軍心胸狹隘,容不得人,那勢必會引起內耗。”

“第三嘛,就是為人一定要公正無私,這樣才能讓人信服,而且這個人一定要對殿下忠心耿耿!”

鄭芝龍略微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

“這些條件雖然苛刻,但是找一些這樣的人應該不難。”

朱慈烺默默點頭。

確實不難,自己的親兵隊親兵就可以擔任這樣的角色。

但是,朱慈烺覺得這個方案根本行不通。

在陸地上監軍自然是有一定作用的。

但是,在海上,雙拳難敵四手,如果一艘船想要叛變逃離的話,依靠一個人根本阻止不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反而會白白搭了性命。

“說完了?”

朱慈烺沉聲說道。

鄭芝龍點頭。

“本宮覺得監軍這個方法行不通,在大海上不比在陸地。”

朱慈烺直接否決了鄭芝龍的這個建議。

鄭芝龍只能點頭稱是。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朱慈烺繼續問道。

鄭芝龍思索一番後說道:“殿下,臣愚鈍,想不到什麼其他辦法了,還請殿下恕罪。”

鄭芝龍低下了頭。

“本宮這倒是有一個辦法,配合你照顧一家老小點子,一起實施,應該可以有效的解決這個問題。”

朱慈烺面帶微笑。

但是朱慈烺的微笑卻讓鄭芝龍感覺渾身發麻。

因為鄭芝龍覺得自己照顧出海人員全家老少已經夠狠的了,沒想到太子殿下還有更狠的招數。

這……這還是仁心宅厚的太子殿下嘛?

“請殿下賜教!”

朱慈烺依舊面帶笑容,並沒有直接開口說話,而是緩緩的從自己的懷中探出了一個小瓷瓶。

“本宮的辦法就是用這個!”

朱慈烺將小瓷瓶遞給了鄭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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