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臉,樹要皮。

而布雷迪簡直是屎殼郎戴面具,不要臉!

現在竟然和自己談禮儀,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想透過這種方式活命嘛?

簡直就是癩蛤蟆幹青蛙,長得醜玩得花。

朱慈烺自然不可能讓布雷迪得逞。

“你真是布雷迪?”

朱慈烺停止了笑聲,再次問道。

“本人大荷蘭王國遠東大琉球總督布雷迪,本人的身份令牌已經交給了你們,本人如假包換!請貴國以總督的規格接待本人!”

布雷迪用蹩腳的漢語回答,順便還提出了一個要求。

“殿下,這是這個紅毛鬼提供的腰牌!”

聽到布雷迪的話,黃廷連忙將布雷迪的腰牌雙手呈上。

楊飛接過後呈給了朱慈烺。

朱慈烺拿起腰牌,入手便知道這塊腰牌是純金打造的,能用這種腰牌的,眼前的人估計是總督布雷迪了。

畢竟身份一般的人,也不可能使用純金打造腰牌。

加上經過二次詢問,朱慈烺可以確定了眼前的人是布雷迪無疑了。

“來人,將這個紅毛鬼推出去斬了!”

驗明正身之後,自然就是殺了。

難不成還留著過年啊!

大廳眾人聽到朱慈烺的話,一時間全部愣了。

反應過來的布雷迪更是驚慌失措。

他厚著臉皮投降的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為了能夠苟活下去嘛!

而現在,眼前的這個人竟然要殺了自己。

那自己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僅名聲沒有了,性命也沒有保住。

這波可虧大了。

“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大荷蘭王國遠東大琉球總督。你殺了我,就是在向大荷蘭王國宣戰!王國的無敵艦隊將會把你們明國掃平!”

布雷迪大聲的呼喊,掙扎著想要獲得一線生機。

朱慈烺見到自己的命令沒有人執行,不禁皺了眉頭。

“怎麼?本宮的命令沒人聽嘛?”

“殿下,萬萬不可啊!”

聽到朱慈烺的話,鄭芝龍連忙出聲勸阻。

“為何不可?”

朱慈烺看著鄭芝龍,不解地問道。

“殿下,此人雖然可惡,但是畢竟是所謂的荷蘭王國的一名高官,若是隨意斬殺,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鄭芝龍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麻煩?什麼麻煩?”

朱慈烺眉頭一皺,不解地問道。

“殿下,據臣所知,這個荷蘭王國雖然遠在海外,但是還是有點實力的,若是他們得知布雷迪被我們斬殺,恐怕會引來麻煩。”

鄭芝龍繼續解釋道。

“麻煩?有什麼麻煩?已經殺了這麼多紅毛鬼,難道就不會引來麻煩?本宮斬殺布雷迪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朱慈烺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話雖如此,但這畢竟有可能對大明不利。而且留下此人作為籌碼,可以和荷蘭人談判,獲得更多的利益。”

多年的走私活動,讓鄭芝龍養成了固定思維,做什麼事都想著利益。

“不利?有什麼不利的?他們敢來,那就直接開戰,讓他們有來無回,我大明有這樣的實力!”

朱慈烺豪氣地說道。

朱慈烺這話不是吹牛逼。

現在自己手中的“振”型戰艦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先進的戰艦。

雖然現在只有六艘,但是龍江造船廠那邊正在加班加點的生產。

等到年底,便又有六艘下水。

十二艘“振”型戰艦,就算荷蘭人舉國來攻,朱慈烺都有信心,讓他們全軍覆滅。

所以朱慈烺並不害怕戰爭。

更何況,現在已經算是和荷蘭宣戰了,即使他們不來,朱慈烺也會找上門去。

荷蘭人在爪哇的遠東總部,朱慈烺早晚是要進攻的。

至於利益,朱慈烺更不擔心了。

因為利益從來都不是靠談來的,而是靠拳頭打出來的。

而且在朱慈烺的心中,有些東西比利益更加的重要。

利益失去了還可以再奪回來。

而這些東西失去了,那就永遠的失去。

這些東西比利益更加珍貴和重要。

比如,大明的尊嚴和榮譽。

布雷迪作為敵首,侵略大明的土地,屠殺大明的百姓,這樣的人如果不殺,那大明的尊嚴何在?

強國富民的根本目的是什麼?

那就是讓大明的子民有尊嚴的活著,活得更有尊嚴!

所以,布雷迪必須殺!

看到鄭芝龍還想說什麼,朱慈烺沒有給鄭芝龍說話的機會。

“好了!無需多言!”

朱慈烺專斷獨行。

聽到朱慈烺這麼說,鄭芝龍也不再多言。

因為他知道,朱慈烺做的決定一般都不會改變。

多說也是無益。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楊天何在!”

朱慈烺大聲說道。

“不!不!你不可以殺我,我願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你們不要殺我!”

聽到朱慈烺的話,布雷迪當場臉就嚇白了。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卑職在!”

聽到朱慈烺的話,楊天連忙回答。

“把他拖出去斬了,現在就執行!”

朱慈烺指著布雷迪,語氣冰冷而堅定。

楊天可沒有那麼多顧慮,在他的世界裡,朱慈烺的命令就是天!

即使天塌了,朱慈烺的命令也要執行!

“是!”

楊天二話沒說,直接帶著兩名親衛隊計程車兵,衝布雷迪而去。

布雷迪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害怕的哆嗦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布雷迪在掙扎吶喊。

但是,掙扎和吶喊沒有任何作用。

布雷迪的聲音越來越遠。

隨後戛然而止。

很快,楊天便提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回來。

正是新鮮出爐,還冒著熱氣的布雷迪的腦袋。

“殿下,布雷迪已經行刑完畢!首級在此!”

楊天人狠話不多。

在場的人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

所以,在面對布雷迪血淋淋的人頭的時候,大家都沒有什麼反應。

“嗯!把布雷迪的人頭懸掛城門,告知全城百姓!”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自己解氣也要讓所有百姓一起解恨。

“是!”

楊天再次領命,帶著布雷迪的人頭而去。

布雷迪的人頭被掛在城門後,成了眾矢之的。

百姓用各種東西擊打,很快就變得面目全非。

書歸正傳。

“好了,現在繼續開會!”

布雷迪的事只是一個插曲而已。

事關大琉球未來的會議依舊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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