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看著華納尼硬漢般的堅持,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到華納尼面前,低頭俯視著他。

“華納尼,你真以為你能堅持到底嗎?本總指揮的手段還多著呢。”

鄭芝龍的聲音冰冷而殘忍,他轉身對士兵們下令:“給他上最殘酷的刑罰,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士兵們得到命令,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拿來了更為殘酷的刑具,其中包括了讓人痛不欲生的針刑和夾指刑。

華納尼看著眼前的刑具,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

但他仍然咬緊牙關,努力保持著冷靜和堅定。

士兵們毫不客氣的先對華納尼使用了針刑。

針刑,又被稱為插針,是一種極端的酷刑。

在執行時,施刑者會使用針線或其他尖銳物體,如鋼針或削尖的竹籤子,刺入受刑者的手指甲縫、乳頭或其他身體部位。

這種酷刑的目的是為了製造極大的痛苦,以此來逼迫受刑者招供或屈服。

針刑主要是針對乳房和手指甲縫這兩個部位。

乳房是女性身體中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之一,當鋼針或其他尖銳物體刺入乳頭時,會造成難以忍受的痛苦。

在一些情況下,施刑者還會將更粗更長的鋼針釘入受刑者的乳房深處,以造成更大的傷害。

對於手指甲縫的插針,受刑者的雙手通常會被固定在木架、椅子扶手等物體上,然後被迫伸直手指。

接著,施刑者會將縫衣針或其他尖銳物體一根根地從手指甲底下刺入,每刺入一根就問一句,直到受刑者招供為止。

這種酷刑的疼痛感極強,因為手指甲縫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區域,任何微小的刺激都會引發劇烈的疼痛。

這種殘酷的刑罰不僅在歷史上被使用,甚至在近現代的一些時期和地區,仍有其存在的記錄。

例如,在“中美合作所”集中營,江竹筠就遭受過類似的酷刑,不過施刑者使用的是削尖的竹籤子,而不是鋼針。

在臺灣的白色恐怖時期,也有人遭受過類似的酷刑,其手指甲縫因被針扎而留下了無法癒合的空隙。

可以說沒有幾個人能承受住針刑。

當華納尼被捆綁住,行刑計程車兵拿出第一根細長的鐵針的時候。

華納尼依舊冷眼相對,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慌張。

一副你來啊,老子一根眉毛都不會皺的表情。

行刑人員自然不可能慣著華納尼。

將華納尼左手扳了起來,然後將細長的鐵針一點一點的插進中指中。

第一根鐵針剛插了一半,華納尼的面前蒼白,豆的汗水不斷的從額頭脫落。

第一根鐵針完全插進去的時候,華納尼已經鬼哭狼嚎了,隨後便昏死過去了。

一盆冷水下去,華納尼又緩緩醒了過來。

“說不說!”

行刑人員厲聲喝問。

華納尼依舊閉口不言。

行刑人員也沒有廢話,直接開始第二根鐵針。

隨著刑罰的加劇,華納尼的身體開始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他的臉色變得越發的蒼白,額頭上冷汗直流,身體不停地顫抖。

但他仍然強忍著痛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鄭芝龍看著華納尼的痛苦表情,心中並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冷冷地觀察著,等待著華納尼心理防線的崩潰。

時間一點點過去,第二根,第三根!

華納尼的痛苦越來越劇烈。

他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但他仍然堅持著不透露任何資訊。

直到華納尼左手的五根手指都被插進了細長的鐵針後,華納尼依舊嘴硬。

但是此時的華納尼已經痛的奄奄一息了。

他內心的防線也已經開始崩塌,讓他堅持不交代的可能就是心中的那縷信念。

這份骨氣確實可以,然而,刑罰並沒有結束。

就在行刑人員準備去扳華納尼的右手的時候,華納尼終於崩潰了。

剛剛經歷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經歷了。

華納尼突然大聲喊道:“住手!我……我說!”

鄭芝龍聽到華納尼的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還有很多手段還沒有用呢,這個華納尼就堅持不住了。

讓鄭芝龍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華納尼準備交代了,高興才是鄭芝龍心中的主旋律。

鄭芝龍揮了揮手,讓士兵們停下手來。

“很好,華納尼,你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鄭芝龍走到華納尼面前,低頭俯視著他,冷冷地問道:“那麼,布雷迪現在在哪裡?”

華納尼深吸一口氣,心中有些許的愧疚,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布雷迪。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華納尼艱難地開口:“總督閣下他,他…應該在軍港!

因為軍港還有兩艘商船,熱蘭遮城失守後,他不可能在留在大琉球,肯定會離開前往王國在遠東的總部雅加達!”

這幾句話彷彿掏空了華納尼全身的力氣,說完之後,華納尼無力垂下了頭。

鄭芝龍聽到這個訊息,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他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

“很好,華納尼,你的選擇將會讓你得到一個痛快的死法。”

鄭芝龍說完之後,轉身離開房間的時候,給行刑人員一個眼神。

行刑的人員自然體會,直接一刀送華納尼去了地獄。

之前說過,這些紅毛鬼手上滿是罪惡,他們是不可能上天堂的。

鄭芝龍立刻集合了留在城中的人馬,親自帶人向軍港而去。

絕對不能讓布雷迪逃之夭夭。

當鄭芝龍率領人馬以最快的速度抵達軍港的時候,得到命令的丁大偉、仇超和秦建也率領各自人馬趕到。

“給本總指揮手,一個地方也不能漏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絕對不能讓布雷迪逃出去!”

鄭芝龍立刻下達命令。

所有人行動起來。

但是,此時的鄭芝龍內心隱隱約約有著不祥的預感。

他感覺自己可能要撲空了,最終將會無功而返。

因為從攻破熱蘭遮城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布雷迪可能早就趁著這個時間登上商船逃跑了。

心中雖然有這樣的念頭,但是鄭芝龍依舊抱有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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