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忙完,喬亞東隨便找了家飯店吃了點東西,本來他想看看史俊傑那傢伙現在在幹嘛,也不知道他錢花完了沒,但對於史俊傑,喬亞東一直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職位給他,他這種人根本不合適在一個企業打工。

性子實在太野,除了喬亞東,也沒誰管的住他。

但畢竟是幾輩子的熟人,更感念他在年南那世與其共同赴死的情義,喬亞東也不可能不管,要不然在聖堂那次,他就不會冒死救他。

手機提示音響起:今晚我在家等你。

看著沐小白髮來的資訊,喬亞東嘿嘿真樂,心心念唸的有事秘書幹,沒事那啥……,好像今晚可以實現一半了。

“老闆,買單。”

飛快的上了車,白色路虎在這車來車往的市區道路上左突右閃,如同一條著急歸家的狗。

沐小白和花子晴的家都住在城南,喬亞東從城北到城南,趕在這個點還是有點堵的,別管他色心有多急,他也不能飛啊。

就這樣緊趕慢趕的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喬亞東才來到了沐小白家的樓下。

中華門,這裡有藍津的老城牆,也有低矮的平民區,和二十年後不同的是,現在這裡的交通沒那麼堵,樓房也沒那麼多。

沐小白的家就在臨河新民坊的一幢老樓,樓房不高就五層,灰色且有些剝落的外牆顯示這幢樓的年代應該已經很久了。

喬亞東送沐小白回過家,倒也知道她家就在甲單元的三樓。

整了整衣領,捯飭了一番頭髮,又去路邊的水果店裡買了些水果,鮮花店去買一捧鮮花,帶上從金店剛剛購買的首飾套裝,喬亞東這才上樓。

別問為什麼這麼鄭重,對於沐小白來說,今天她是新娘,喬亞東是新郞,以喬亞東現在的身份來說,這都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了。

雖然喬亞東經歷過不少女朋友,但如此鄭重的還是第一個。

細數曾經的那些女人,有的是誤打誤撞,有的是不懷好意,有的更非黃花閨女,喬亞東就是想鄭重,好像也沒機會啊。

所以,這算是第一次。

喬亞東看了看腦海裡的陰陽頁,這玩意好像還在更新著什麼,一直宕機到現在。

在宕機前,喬亞東有救過人,也有偷過人,也不知道善報值和惡報值有多少,但在做那些事前,他都沒有擔心。

但今天他很擔心。

沐小白,人如其名,美麗、善良、單純、努力,她有很多很多優點,所以喬亞東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對她的傷害,所以會擔心,所以會有點緊張。

但該收還得收,他的老闆娘計劃就包括了這朵小白花,可捨不得扔給別人。

上到三樓,喬亞東正欲抬手敲門,卻聽見屋裡有爭吵的聲音傳來。

他將耳朵貼到門上,裡面的聲音便更清晰了。

“小白,你也不能看著我沒地方住吧,更何況,我還沒和你爸離婚,這房子理應有我的一半。”

喬亞東明白了,這應該是沐小白那姓潘名金蓮的媽。

“就是,小白,你也不想看你媽流離失所吧,你爸已經這樣了,照顧你的任務以後就交給我們吧。”

這男的,喬亞東猜應該就是那個勾引沐小白媽拋夫棄女的隔壁老王。

“你們滾,別這麼不要臉行嗎,林紅梅,你現在聽著,我不認你這個媽,永遠……。”

“還有,我爸只是在治療,還沒死,你們怎麼還有臉回來,更特麼不要臉的居然要正大光明的住進我爸的房子裡,你們怎麼不去死?”

聲音有點嘶啞,情緒萬分激動,喬亞東很心疼小秘書,但仍然躊躇著要不要敲門,或者等沐小白將人趕走再說。

“哎喲,你這個死丫頭,長大了就不認媽了是不是?敢這樣對我說話?你也不想想,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你拉扯大容易嗎?”

女人說著還乾嚎了兩聲,假到不行。

“放屁,林紅梅,你帶沒帶我你自己心裡沒個數嗎?生完孩子你就整天泡舞廳,泡麻將館,我爸白天上班,晚上回來還得守我一晚。”

“你特麼的玩累了,上床就呼呼大睡,我奶來家裡帶我,你還嫌她髒,嫌她土,你特麼怎麼有臉提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嗎?”

“啪……。”不等沐小白說完,喬亞東便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然後:“小比崽子,有你這麼跟你說話的嗎?信不信今天我抽死你?”

“對,波波,這丫頭從小就被慣壞了,該打。”

“啪……啪……。”

喬亞東真火了,這特麼的是在打沐小白嗎?這是在抽他的心扒他的肝啊……。

雙手青筋浮現,喬亞東硬生生的將鐵製的框架式防盜門扯開,和身一撞,將外面的木板門給輕鬆撞開。

沒等屋裡正在聯合對沐小白施暴的人反應過來,喬亞東就一腳將他們一起踹飛了,兩人跟多米諾骨牌一樣摔在了一起。

被魔化後的喬亞東此時第一次處在了將要失控的邊緣,他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著兩人,目光裡有股火焰正在燃燒。

好在沐小白及時抱住了他,哭著說:“好了,好了,不要啊,不要啊。”

聽到這聲音,喬亞東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已經被抽的不成人形的兩個人和地上掉落的好幾顆牙齒,心中才算鬱氣稍緩。

不等沐小白開口,喬亞東抬手便阻止了她,這事他要作主一回,敢打他的小秘書,不讓他們留下終身難忘的教訓喬亞東絕不罷休。

“梅君,叫上兄弟們來中華門一趟。”

吩咐完,喬亞東才溫柔的撫摸著小秘書的臉龐,心疼的問:“疼不疼?”

沐小白現在的安全感爆棚,有這種男友力,她剛剛的惶恐和不安剎那間便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心安。

“嗚嗚……,疼。”沐小白此時更像撒嬌,雖然還在哭,但性質完全不一樣。

之前的哭是委屈、憤恨和驚恐,現在則是寶寶很委屈,要抱抱要舉高高。

梅君永遠是喬亞東最信任的兄弟,這種事交給他辦喬亞東最放心,他負責的工地就在城南,來的也快,二十分鐘不到,樓道上就響起呼啦一聲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大約有三十多號人。

“兄弟,什麼事?”

在豐源公司,如果說曾經的沐小白是公司領導者,那麼她能坐穩這個位置就絕對少不了梅君的支援。

這傢伙文化不高,但只要喬亞東交代的事,他就認死理,喬亞東讓他挺沐小白,那沐小白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他身體力行、義無反顧的支援。

人狠話也不多,他手底下的都是來自湖南老家的鐵哥們,和梅君一樣,認死理,認兄弟。

“捆起來,找個地方關起來,別給弄死嘍,我自有安排。”

“收到,行動。”

梅君樸實無華,默默的幹。

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也如此。

上一世是窮兄弟一對,這一世是富兄弟兩個。

但一切都沒變,沒有因為地位的差距有所疏遠,也沒有因為金錢的多少而感情淡漠。

梅群不知道這事已經涉嫌綁架嗎?他當然知道,可這又怎樣,最多不過進去蹲幾年而已。

綁好人,一眾工人將這兩人圍在中間,前面有人開道,後面有人斷後。

在皮卡轟鳴聲消失後,喬亞東對沐小白說:“別擔心,我用這兩人給你爸將心病醫好,你抽個空將你爸從精神病院接出來,我保證,還你一個精神正常的爸爸。”

原本,沐小白還很害怕喬亞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不是心疼她媽,是怕喬亞東惹上事。

但聽到喬亞東這樣說,她也就放心了,眾所周知,治療精神病有多難,很多人經過治療後看似正常,但或許某一天又會復發。

喬亞東不是沒想過要給沐小白的父親治療,但心病總需要心藥來醫,這死女人不出現就少了味極其重要的藥引。

“你看你這裡好像已經不合適住人了,跟我回家吧。”

“嗯……好。”沐小白低下了頭,白皙的小臉染上了紅霞,美的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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