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指導馬華
馬華的刀功已經有了何雨柱八成的功力了，已無可指點的了，只要勤加練習就行，至於川菜食材的處理，馬華學會了，譚家菜？何雨柱只會幾樣，別說教馬華了，想教也弄不來食材。
現在何雨柱學習很快，打算去保城拿匯款單時順便將譚家菜譜拿來學習，將來開放後他開館子、買房子，至於其它發財行業他不懂，想到未來何雨柱咧開了嘴。
馬華的兩聲師父打斷了何雨柱的意淫。
何雨柱看在眼裡案板上的菜，告訴馬華刀功算過關了，中午的大鍋菜如果過關，就教他小炒。
胖子擠過來問他什麼時候能學。
何雨柱看了眼胖子說：“你跟上看，能學多少是多少”。
現在他做菜，給裡面滴一滴靈泉水，那廚藝會上幾個層次，秘料他用不上了，配方將來就教給馬華了，所以胖子能摸索多少，就看他的悟性，何雨柱不負責。
現在各處在鬧，生產、生活都受到了影響，困難時期過後農村還能收到豬，現在割尾巴，農村沒人敢養，也導致肉食短缺，軋鋼廠雖說不缺食材供應但肉食也不好弄，一月供應的肉量也就夠每人能分兩小塊，所以大鍋菜還是以土豆、白菜、粉條、蘿蔔老四樣為主。
何雨柱看著馬華倒油、下料，沒說話，馬華頻頻回頭看向何雨柱。
“做你的菜，回頭看我幹嘛”！
“哦”。
馬華按順序將菜倒進鍋中，揮著大鏟子在鍋中翻炒，大鍋菜最難的是最後放調料，好多炒了半輩子的師傅有時都失手，有時吃一口調料糰子。
馬華要下調料時，何雨柱說：“你看了這麼幾年他啥時放料，現在怎麼還沒看會，再炒，看菜的顏色變化，你分不出來時用筷子夾出嘗下生熟”。
“白菜要脆、土豆要粘但不能散，蘿蔔、粉條最後燉”。
“師父可以了吧！”
“嗯，下調料。”
馬華學著何雨柱的樣子下調，何雨柱知道鹽淡了，大鍋菜水多，再加上白菜也岀水，這得馬華自己摸索，告訴馬華就怕養成了習慣，不好改變了，所以出鍋後，何雨柱讓馬華自己嘗下。
“師父，鹽有些淡了”。
“知道，有啥想法”。
馬華剛說加些鹽，何雨柱踢了馬華屁股一腳，馬華不懂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本想聽馬華說，各種菜的含水量不同，下調料要看菜，結果馬華來了句加鹽。
何雨柱現在等馬華四鍋菜炒完後再講。
“再炒下一鍋，鹽淡了他處理”。
第二鍋馬華炒完嘗過，高興的減：“師父嚐嚐”。
何雨柱嘗過後說：“還行，現在去炒土豆絲”。
土豆絲出鍋後，馬華哭喪臉個說：“師父，鹹了”。
何雨柱知道就鹹了，馬華下鹽量按第二鍋菜下的鹽。
“師父，剛才鹹淡合適，現在怎麼鹹了”。
“還有一鍋土豆絲炒完，我給你講”。
在第二鍋馬華散鹽時何雨柱叫停了，親自下的鹽，打算兩盆菜互對一下，不然馬華岀去會被人打死。
“馬華你知道為啥你炒的三鍋菜鹹淡不一嗎？”
“不知道師父”。
何雨柱走到案板前拿了片白菜，用力一捏，水滴在案板上。
“看岀什麼了沒”。
馬華說他知道了，白菜含水多，他炒土豆絲時按炒白菜時的放鹽量了。
“現在他知道了，以後下調料還得看原料型別”。
“儒子可教也，以後大鍋菜歸你了”。
“謝謝，師父”。
有徒子還是挺好，累活包乾了還得謝師父。
現在休息會，等會看他做小灶。
馬華給何雨柱續上茶水後，去休息了。
下班的鈴聲響後，工人斷斷續續的來到食堂。
打菜有勤雜工，完全用不上何雨柱，以前去視窗打菜是為了給秦寡婦多打菜，現在有這時間還不如多躺會。
秦寡婦和易中海來食堂的路上，工人看向秦寡婦，指指點點後，回頭和工友悄咪咪的說話，有時又瞟一眼秦寡婦。
秦寡婦以為她衣服沒穿對，看看全身沒問題後也不再理會。
當然，這可是劉蘭的功勞，將秦寡婦對何雨做的事給宣傳了出去。
來到食堂排隊，秦寡婦的眼睛四處轉溜尋找傻柱，看了一圈沒看到，就排在了劉蘭視窗。
前面的人打完後輪到秦寡婦，問劉蘭：“傻柱了”。
以前劉蘭對同為寡婦的秦淮茹也在打飯時多有照顧，今天聽了何雨柱的話後，覺得秦淮茹是毒婦，也不太想理秦淮茹。
問：“你吃啥？快點，後面的人還在等著”。
秦淮茹以為今天傻柱和劉蘭發生了矛盾，所以也在沒多問，吃完飯後她去找傻柱問。
像以前秦淮茹一份菜票打兩份菜，滿滿一飯盒，中午吃不完，還能帶回家晚上吃，有時還不用花飯票傻柱給掏了。
今天秦淮茹還是隻要了一份菜，四個窩頭，當然劉蘭也給按照正常的打了，秦淮茹看著劉蘭，不滿意的很。
“秦淮茹交了飯票快點讓開，後面的人也等著吃飯呢”。
秦淮茹一步三回頭的找傻柱，不見傻柱身影，心裡又恨上了傻柱，沒事幹和劉蘭發生什麼矛盾。
來到易中海桌前，開啟飯盒。
“今天怎麼吃這麼少”，易中海問。
秦寡婦何時何地都說她家困難，當然，秦寡婦家要吃白麵和肉。
“哎，一大爺，這兩月她過的很艱難，傻柱不帶盒飯，家裡開銷變大，還有半個月發工資，她得省著，不然家裡就斷糧了”，大眼晴水汪汪的看著易中海說。
看著柔弱的秦寡婦，這麼好的女人，傻柱怎麼不心疼。
好嗎？易中海此時也恨上了傻柱，你傻柱掙那些錢又花不上，不給賈家花，你還是人嗎？心裡對傻柱一頓輸岀。
易中海將他的菜給秦淮茹撥了一半，秦寡婦含情默默的看著易中海，說：“一大爺，你一天活累，應該多吃些，撥給她了，你夠吃嗎？”
易中海看著體貼的秦準茹說：“今天胃上有些不舒服，不能多吃”。
“謝謝一大爺，不過你沒去衛生室看看嗎”？
易中海聽到秦淮茹對他的關心，心裡罵死傻柱了，秦淮茹這麼孝順，你不幫秦淮茹養家，一個女人養一家人容易嗎？不就婁曉娥走了嗎？關秦淮茹啥事，你怎能斷了秦淮茹家的盒飯。
好嗎？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盒飯成秦寡婦的了。
“不用去，吃完休息下就沒事了。”
秦寡婦也不再關注易中海，想著吃完去找傻柱，讓傻柱給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