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主線任務[新官上任]完成,獲得獎勵:『建築木材』×1000、『建築石料』×1000、『廣東大番薯』×1000、『新疆馬鈴薯』×1000。】

這剛上任,陳渢有不少事情要忙活,衙門內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奏摺需要他這位新縣令去批。

第一次接觸這批奏摺的活,陳渢頗覺新奇,還有點上了頭。什麼西城牆破了個狗洞是否需要拆了重建、昨天來了一群難民如何安置、南街的王五借了趙六的銀兩不還…、縣東孫七家最近頻頻失竊、縣北李寡婦的家門夜夜被敲等等。

但僅工作了半天后,陳渢就有些膩了,按陳渢的話來講就是:吾堂堂超一流武將,幹這枯燥乏味文官的活,著實是大材小用。

於是乎,陳渢十分不要臉的將這些活都推給了縣丞朱興去幹。

朱興:“………”

“老朱啊,這是我老家那邊的一些土特產,你拿回去嚐嚐,味兒準棒棒的,這奏摺的事呢,就辛苦你多操操心了哈。”

想到朱興的忠誠度較低,加上這叫人辦事,不給人點好處怎麼行,所以陳渢拿出了一些系統給的番薯和馬鈴薯送給了朱興。

朱興一看,這新來的上司還挺有人情味兒,加上人家好歹也是自己的新老大,便答應了。

文的事暫時解決,陳渢又叫來楊武,讓其陪同他去與官兵們熟絡熟絡。

陳渢的作法簡單且直接,先是將周賀給的那兩箱絲綢賣了換錢,然後用這錢又換了酒和下酒菜,自掏腰包請皖縣所有的官兵們喝酒。

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一操作可謂是深得眾官兵們的心吶。

“來,咱們敬陳大人一杯,感謝陳大人請咱們喝酒!”楊武帶頭向陳渢敬酒。

“敬陳大人!”

喝到中途,陳渢還讓楊武把朱興等幾位文官也請了過來。

“縣…縣令大人,鄙人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啊。”

“哎,老朱這是什麼話,多虧有你們,咱皖縣才能如此安康,你們辛苦了。大夥可別拘束,忙碌了一天,應適當放鬆放鬆。”

陳渢假借酒意將手勾搭在朱興的肩膀上,同時親自給他的酒碗倒滿了酒:“今個兒本官初到皖縣,能結識眾才俊英傑,甚是高興,要說的,兜~在酒裡了,來,本官敬你們一杯。”

“哎…陳大人,這怎麼使得。”

陳渢一通稱讚加真誠,讓朱興等人受寵若驚,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他們也不好再婉拒。

“陳大人謬讚了,我等不過是盡了分內之事,相信陳大人的到來,一定能令今後的皖縣更加繁華吶!”

朱興閉眼舉起酒碗一口悶了下去,其餘文官緊隨其後的也喝了起來。

“此情此景,本官不禁想吟詩一首。”又一碗下肚,陳渢來了興致,擦了擦嘴後,緩緩道: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也!”

“哈哈,陳大人好雅興!”

接下來,陳渢藉著前世九年義務教育所學的半吊子雞識,與幾位文官悠悠閒談,不僅拉近了眾人的關係,更是讓楊武等學識較淺的官兵們佩服連連。

而最讓在場眾人心服口服的,當是陳渢的酒量,一個人直接喝趴了所有人,就連眾人中酒量最好的楊武,也不是其對手。

一通亂喝下來後的陳渢依舊毫無醉意,前世經常蹦迪的他,白酒三斤半,啤酒任你灌,這東漢的酒,根本就算不上是個酒,跟喝白開水一樣。

“陳大人,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楊武一隻手迷迷糊糊的向陳渢瘋狂擺手,表示自己喝不下了,另一隻手捂著嘴一副快要吐了的樣子。

“欸~!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滿上。”

“呃~”

“咦惹,真吐啊楊縣尉……”

當晚,整個衙門酒氣熏天,眾人集體給喝嗨了。

等到十二點過後系統簽到重新整理,陳渢迫不及待的簽到

【叮咚,每日簽到成功。】

【獲得:純棉抗菌性感無痕速幹蕾絲女士內褲(白)×100件。】

“………”

第二天

直到快臨近中午了,朱興與楊武等人才睡醒過來,昨晚的酒勁甚至還沒消,腦殼還有點昏昏的。

“陳大人,早!”

楊武本以為自己會是第一位前來工作,沒想到陳渢的身影早早便出現在了公堂之上。

“哦?楊縣尉啊,早。”陳渢邊批著奏摺邊問道:“如何?緩過來沒?要覺得哪不舒服,本官給你批半天假,休息好了再來工作也無妨。”

楊武一聽,那叫一個感動,當縣尉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體貼下屬的領導,再加上昨晚一起喝酒時陳渢的豪爽不做作,為人又很接地氣,使他現在對陳渢這位新縣令的好感急速上升。

“不…不用,屬下並無大礙,多謝陳大人關心。”

【叮咚,檢測到宿主手下縣尉楊武忠誠度發生變化,由38提升到了60。】

嗯?什麼鬼?

這可讓陳渢有點不解了,自己只是習慣性的口頭意思意思,這楊武不會真感動了吧?

果然,真誠到哪都是必殺技。

“陳大人。”

不一會,縣丞朱興也到了。

陳渢用系統檢測了一下,朱興的忠誠度也提高了那麼一丟丟,從原來的38變成了43。

朱興來了後,陳渢將工作又交回給了朱興去做。

並不是他想偷懶,而是對於東漢的政策,自己瞭解甚微,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辦比較妥當。嗯,沒錯,陳渢就是這麼想的。

皖縣

郊外的某片竹林深處

“♩~♪~~”

琴聲傳來之處,一秀雅絕俗的白衣少女端坐於綠竹下,架古琴於雙腿之上,信手拔彈,從容典雅。

一縷縷清新的音符從指尖瀉出,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錚錚。

白衣少女身旁,還站著位青衣小女孩。

那青衣小女孩手持一棕灰色的琵琶,白嫩的小手輕輕一點,盪漾起聲聲美妙靈動的琵琶聲。

“錚~”

突然,青衣小女孩停下了彈琵琶的小手,緩緩從兜裡掏出了一包……小熊餅乾,將最後一塊小熊餅乾放進了嘴裡。

“姐姐,你說他怎麼那麼久都不回來看我們呀,小熊餅乾都吃完了~”

小喬軟趴趴的靠在個頭和她一樣高的琵琶琴上,一雙小手自然無力的垂下左右擺動著。

大喬邊繼續練著琴,邊答道:“人家剛上任,應該是很忙的。”

“不然~我們去縣裡找他吧?”

小喬忽的一個機靈站起身,大眼睛撲靈撲靈的看向大喬。

“別看我,擅自偷跑出去可是很危險的,必須等爹爹回來經過爹爹同意才行。”

“哈啊~”

聞言,小喬又軟趴趴的靠在了琵琶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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