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過主人的允許,私自撬開了別人的家門,還在別人家堂而皇之進出,這說得難聽點可不就是入室盜竊了嘛!

本來這件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的,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只是做事欠妥當,口頭批評教育了就好了。

但是,阿梨說了自己放櫃子裡的鑽石項鍊不見了。

不是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也就值個五六十萬吧。

這條項鍊是?前不久楚伯川送給原主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原主可是很珍惜她的成人禮禮物,這也代表了她十八年來在楚家的美好生活。

五六十萬或許在別人的眼裡很值錢,但是在原主媽那裡不過就是一件破爛玩意兒。

更何況這條項鍊還是楚伯川專門給楚嬌定製的,若是留在家裡面被他看見了,恐怕還要多生事端,一併都帶走了還好些。

所以這條項鍊才會出現在這套大平層的家裡。

剛剛也是阿梨特意在屋子裡面轉了一圈,把這條項鍊塞進了自己的空間裡。

堂而皇之的她的項鍊在眼皮子底下失蹤了。

現在到真的坐實了他們入室盜竊的行為了。

五六十萬,那可完全可夠可以立案的了。

“現在是人家小姑娘的東西丟了,你們到底是誰拿了?現在交出來還能從輕處理。”

“冤枉啊,警察同志,我們真的沒有拿業主的任何東西。”

“是啊,是啊,我們真的只進去了沒有一會兒。”

“更何況夜總也在那裡,我們怎麼可能敢拿嘛?”

一群人在那裡都透露出無奈的神色,他們已經被單獨提審過一次了,但是大家的口徑非常一致,但是阿梨堅持聲稱自己的東西不見了,而且自己並沒有帶出去過就放在家裡面的。

且他們是真真實實的撬開了人家的門,這件事情就難辦了。

“要不這位小姐你再仔細想想,你的東西有沒有拿出去過?或者這段時間有沒有別的人知道你家的密碼,進來過你家的門呢?”

警察的話剛剛說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期待的投向了阿梨的方向。

迎來的只有她一聲冷冷的嘲笑,“我自己的東西拿沒拿出去過,我難道不知道嗎?至於我家門有沒有人進來過,這個不應該是物管該管的事情嗎?”

想了想還十分貼心的補充了一句,“對了,提醒一下,家裡人死絕了。”

這下子輪到警察同志面露歉意了。

夜北忱則是滿滿的心疼,怪不得這個女孩子防備心這麼重,原來她一直都是孤身一個人啊,心疼……

“這樣吧,不管找不找得到,這項鍊算我的價值多少,我都賠給你。”

他以為他這樣很牛逼嗎?

沒錯,很牛逼。

“那意思就是你擔責咯?”擔責可就不一樣了,那就是他認下這個罪咯!

這個性質可不同。

“楚楚,以後我來保護你,我來做你的家人,可好?”

他是怎麼說出來這樣的話的呢?這臉是不要了。

“警察同志,他承認了拿了我的東西了,你們把他抓起來吧!”

實不相瞞,阿梨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心早就和刀一樣的冰冷了。

警察:這哪裡是承認了?

“這個還需要調查,沒有證據表明,咱們也不能隨便逮捕人,所以,不能妄下定論。”

“但是我希望這個案子能給我一個真相。”

反正就拖著唄,時不時的找找麻煩,挺好的。

“這個是肯定的,不過今天這個事情的性質還是非常的惡劣的!”

接著就是警察同志對在場的所有的工作人員進行批評教育了,當然了阿梨也不會放過這個物業公司的,後續會聯絡律師直接進行起訴處理。

這個物業公司是夜北忱名下的,阿梨知道這一點點小小的問題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但是能撕下多少肉就撕下多少肉,一點一點的瓦解他!

“楚楚,等等!”

阿梨剛剛走出警察局,後面的人就跟著跑了出來,只是楚楚。楚楚的叫著,搞得他們好像很熟似的。

“夜總還有何貴幹?如果說,想要我撤訴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放心,物業該賠多少賠多少,那些錢,我不在乎。”

說著便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深情的凝望著面前的阿梨,好像是她好像是那個拋妻棄子了的渣女似的。

“大哥你誰啊你,我和你熟嗎?再這樣,小心我打爆你的狗頭,聽懂了嗎!!!”

儘管她都已經這麼生氣的罵人了,面前的人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依舊在心裡給她找了一千個一萬個理由。

“楚楚,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保護你,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把你的心騰一個位置,試著接納我進去,我會讓你有不一樣的感受。”

“你再發癲試試!”

還騰出一個位置,要不要給你騰個三室兩廳啊!

阿梨的手抬了起來,捏緊了拳頭,這是在警告。

“沒關係,我知道,你的冷漠,你的脾氣,你的堅毅都是生活帶給你的,但,你現在有我了。”

言語噁心她了還不夠,還要露出自己優越的下顎線,凸出自己的喉結,好像知道自己這樣很帥一樣。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砰的一聲,拳頭砸在了他的鼻樑上,兩條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鼻子流了出來,都來不及呼痛,她整個人都要麻木了。

如果這裡不是警察局的話,她真想直接給這人捅了,簡直噁心得令人髮指,偶像言情小說看多了吧,梳個大背頭還真當自己是霸道總裁了,是個女的就要愛上他嗎?

“再多說一個字,我告你騷擾,你儘管可以試試!”

說完阿梨轉身就上了計程車了,夜北忱身後的秘書和助理連忙上來扶著他,打算送他去醫院。

夜北忱非常帥氣的抬起自己高定西服,將鼻血擦在了上面,絲毫不在意西服會報廢的後果。

“不必。”

他的視線始終落在遠去的人的背影上,眼裡是勢在必得。

“夜總,她也太過分了, 怎麼能打人呢!要不要……”

夜北忱抬起了手,制止了秘書的話。

“有意思,我要讓她乖乖的來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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