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後,皇帝已經許久都沒有再入過後宮了,原因無他,前線的戰事一直在節節敗退,城池也在一座座的丟。

將幾個候,幾位老將軍派過去都沒有,無一不傳來戰敗的訊息。

皇帝已經急的不行了,嘴上的燎泡都起了好幾個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到後宮。

不過後宮眾人倒是有些習以為常了。

反正平時皇上也是這樣的,不是盛寵貴妃就是窩在珍妃那裡,哪怕是一個妃嬪輪一天,這宮裡的妃嬪也太多了,多的是時候見不到皇帝的。

至於前面的戰事?除了那幾個家裡人被派去打仗的妃嬪,其他人根本不關心,反正不管怎麼打,自有皇帝去操心,不管如何敗也是敗不到這京城來的。

但是有一個人倒是心急如焚,時不時的想去皇帝面前刷一下存在感,不是去送降火的清茶,就是去送糕點、吃食。

這個人自然就是珍妃了,她現在失去了系統,更是要好好的抱緊皇上的大腿,只要還有皇帝的寵愛,她就能屹立不倒。

皇上也倒是去看過她一回,哪怕是念著一雙兒女,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都應該去看看的。

待了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就匆匆忙忙的跑了。

真的是可以用跑了來形容。

如果是從前的珍妃的話,那溫柔小意,如春風細雨般,讓人相處得舒服自在,真真是享受。

可是現在的珍妃,容貌變了,聲音變了,身材變了,雖然她已經在極力的想要透過修飾外在來企圖達到從前的模樣,但越發的讓人覺得恐懼了。

就光是臉上那看似重達三斤的脂粉,都讓皇帝止不住的想要作嘔。

說的那些撒嬌的話語和從前一般,但沒有從前的姿態,嚇得皇帝匆匆逃離。

可以說,皇帝都對這女人有心理陰影了。

這一幕自然也被有心之人傳了出去,滿宮上下都在看儲秀宮的笑話。

“哇啊哇啊哇啊——!”

“哇哇哇啊哇啊啊啊啊——!”

兩道嬰兒的啼哭再次響起,又是珍妃的那一對兒女,兩個奶娃娃絲毫沒有因為日子的增長而靜下來些,反而更是鬧騰了。

那哭聲也是越發的響亮,只要一睜開眼睛就是哭鬧。

“哭什麼哭,煩死了!吵死了!閉嘴!閉嘴!統統給我閉嘴!”

夏暖春是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孕期本就焦躁敏感,沒有了系統,感覺身體重得要死,加上兩個孩子的吵鬧,她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殿內的丫鬟們都跪倒在一地,自從珍妃的相貌越發的醜陋之後,她的脾氣也變得越發的難以琢磨了,稍不注意就是打罵。

現如今整個儲秀宮的做事的,真是人人自危啊!

夏暖春根本就熄不了自己的怒火,怒氣衝衝的挺著碩大的孕肚就朝著一邊的偏殿走去,乳母們正在了耐心的抱著皇子公主哄著,見到她來,也是立馬就被嚇得跪下了。

誰知道這倆孩子咋回事啊,天天都在哭,乳母們頂著巨大的壓力,那頭髮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啊!

“怎麼回事!天天哭哭哭,煩死了,你們到底能不能帶好皇子公主,一群廢物,飯桶!”

“哇啊哇啊哇啊——!”

夏暖春的大嗓門只會讓這兩個孩子哭得更厲害了,一聲聲嬰兒淒厲的嗓門好像無數根尖利的銀針拼命往她的腦袋裡面鑽。

“夠了!夠了!本宮真的受夠了!太醫給開的安神湯呢!湯呢!快拿過來,給皇子公主喂下去!快點!”

門外的侍女抓著機會趕緊的把湯送了進去,這安神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珍妃開口給皇子和公主喂下去了。

他們也真的被這兩個小祖宗鬧得夠嗆了。

一碗安神湯灌了下去,兩個不停哭鬧的小祖宗可算是消停下來了。

整個世界好像都清靜下來了。

珍妃也鬆了一口氣,看著兩個孩子熟睡的面容,她只覺得煩躁。

“你說,皇上前日倉皇離去,是不是因為這兩個孩子的哭鬧?”

彩蝶跟在珍妃的身旁小心的護著她,結果沒想到聽到她突然來的這麼一句陰惻惻的話語,心裡都毛了,但是腦子還在飛快的運轉,斟酌著想著該要怎麼回答。

不過夏暖春也根本就沒有想要她回答什麼,自顧自的說著。

“日後只要哭鬧就給他們喝安神湯,皇上來了更是如此,若是再因為他們哭鬧把皇上給嚇跑了的話,你們的腦袋就都別想要了!”

主子都這樣發話了,他們這些做奴婢的還不是隻有順從的份。

只是無一不在心中惋惜,哪有孩子不哭鬧的,雖然這兩個孩子是哭鬧得頻繁了些,但若是孩子一直如此昏昏沉沉的睡著,怕是……

主子也要她們死,但若是小主子出個什麼差錯,她們這條命也別想留著了。

真是兩頭為難。

不過她們也沒有為難太久,事情的轉機就到來了。

因為叛軍已經在京城外幾公里處駐紮下來了,現在大部隊已經兵臨城下了。

直到這一刻,皇上才知道,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敵軍,這些人皆是關惟真所帶領的人馬。

他叛變了,與此同時一起的還有那些他派出去支援的大臣。

他們全都叛變了!!!

看著朝堂上僅剩的那些年輕臣子們,皇帝的心中無比的悲涼,他南宮家的天下怎麼就落得了如此的下場了呢?

“皇上,快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是啊,皇上,咱們棄城先保命要緊,日後有的是機會!”

“這些亂臣賊子顯然是有備而來的,皇上,臣等護您出京去!”

說到底皇帝還是怕的,他心動了。

正在這時,一隻飛箭從外破空射來,一舉釘在了皇帝的龍椅旁,給他差點嚇得癱倒。

一身銀色盔甲的關惟真帶著一隊精英就這麼大咧咧的殺入了朝堂。

此時他身上哪裡還有什麼紈絝子弟的做派,有的只是滿滿的肅殺之氣。

“逃?我看看你們想要往哪裡逃?”

金鑾殿上的眾人還未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就被一把把泛著寒光的劍架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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