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漱芳齋那邊昨兒個送進來了兩個民間姑娘,聽說還是麗妃娘娘親自接著送過去的呢!”

說話的是最近新晉了位份的欣常在,那小嘴叭叭的,可能說了。

有時候真的也挺懷疑皇帝的喜好的,什麼樣的都能提起幾分慾望來。

“是啊,估摸著麗妃娘娘著急了,呵呵呵!”

這是禾答應。

還有齊常在、蘭答應、清答應、許答應等等。

坤寧宮那是熱鬧非凡,就是兩位有孕的妃子也時常會來皇后宮中走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皇后性子變了許多,可是這樣好相處的皇后也是大家想要看到的。

且在這邊說話,皇后也不會像從前那般計較,以至於她們都開始議論麗妃了。

這後宮沒幾個喜歡麗妃的,誰喜歡獨佔夫君寵愛的人呢?

如今雖然添了不少新人,可是能夠看到麗妃吃癟,她們心裡頭那叫做一個高興啊!

“可不是得著急嘛,臣妾可是看了的,那兩個小宮女啊,一個比一個溫婉可人,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就是臣妾看了都心生歡喜,皇上看到了那還得了?”

要說溫婉可人,在座的至少一半以上都是這樣的型別,無奈皇帝就喜歡這樣的型別,眾人的審美也是跟著皇帝的審美走的。

阿梨看著說話的人,也是從自己的宮中出去的宮女。

她本來長得就不錯,還機靈,一手箏彈得好得不得了,再加上她給的藥物滋潤,溫軟如水幾個字就像是為她量身定製的一般。

最近皇帝可是寵愛她得很。

相信有她這樣的珠玉在前,就算是薇娘彈斷了琴絃也無法給皇帝留下什麼好印象的!

“人麗妃不是說了嘛,給秀珠格格找的伺候的人罷了。”

阿梨越是這樣雲淡風輕的,底下的女人們就越著急了。

畢竟她們現在唯一的依靠除了皇帝的寵愛,就剩皇后了,若是皇后就這樣放任麗妃,讓她也照著她們的路子來,那她們還能分到什麼殘羹剩飯嗎?

“娘娘,臣妾以為麗妃娘娘如此不妥,大選早就過了,這可是以權謀私啊!”

“是啊,也真是忒不把娘娘您放在眼裡了。”

“皇后娘娘您寬容待下,是臣妾們的福氣,可不能因為您的寬容就失了自己的分寸才是。”

看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樣子,阿梨的眉心都痛了,好想弄死她們一個個的啊,怎麼話那麼多的啊!

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想要她出手啊!

“就兩個宮女而已,也能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窩囊、廢物,今日懲罰了兩個宮女,那明日呢後日呢?天下何其之大,怎會少得了貌美的女子,爾等也不差, 容貌才情皆是一等一的,該想想如何站穩腳跟才是真。”

阿梨的話說得挺重,但是不無道理,一個個的嘴上說著謹諄教誨,心裡是如何想的固寵她是不知道的,不過想來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會更熱鬧了,她也能偷得幾日空閒了。

果不其然,薇娘進宮之後,秀珠格格就迫不及待了,就如同放出柵欄的馬兒一樣,成天就帶著她們倆,逛逛園子,逛逛亭子,喝喝小酒,吃吃美食,過得好不愜意。

更過分的是,她隨時都在帶著兩姑娘往皇帝身邊湊,而且那薇娘看著皇帝的眼神含情脈脈,水光瀲灩的,真是好不要臉!

大庭廣眾之下就想著勾引皇上!

別提阿梨是怎麼知道的,最近只要皇帝往後宮來,各宮的妃嬪就好像是如臨大敵一般,所有人都空前的團結,絕不讓麗妃和漱芳齋的那位的計謀得逞。

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給皇帝勾得是心猿意馬的,哪裡還有空閒去關注這個如野馬一樣的女兒,當然更不可能看到她身後的小宮女 。

畢竟美人在側,誰願意去做柳下惠啊!

每每她們將秀珠格格氣得跳腳,打亂她的計劃之後,都要來坤寧宮說上幾句,就跟彙報工作似的,讓阿梨也有的是樂子聽。

不過很快,漱芳齋那頭就坐不住了。

實在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一群人的計劃壓根就沒有一丁點的進展,甚至因為後宮娘娘們的爭奇鬥豔,導致皇上對雁兒的喜愛都淡了不少。

意識到不能坐以待斃的幾個人,決定劍走偏鋒,儘快將她們二人身份互換回來,撥亂反正。

於是在雁兒和五阿哥的配合下,兩個人在御書房蹲守許久,總算是鑽到了空子了。

在雁兒的撒潑打滾與五阿哥的配合下,皇帝樂得開懷大笑,他終於是想起了這被自己遺忘許久的逗趣玩意了。

又在一句句早逝的生母攻擊下,皇帝決定今晚去漱芳齋與女兒吃個晚膳。

阿梨聽到底下太監來說這件事的時候,有些玩味的,自己還沒有怎麼動手呢,這些人上趕著來送人頭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她收下了!

“你去,把這件事往延禧宮那牆角下去說說,可不得讓麗妃知道事情發展到哪裡了 ,讓她也開心開心。”

皇后娘娘這葫蘆裡又是賣的什麼藥啊?眾人很是不解,不應該阻止的嗎?若是漱芳齋那頭籠絡住了皇上的心,那豈不是又讓麗妃重新起來了嗎?

怎麼還把這訊息去告知麗妃啊?

雖然很是不解,可得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作為奴才最重要的就是聽話,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邊麗妃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心中雖然也是有些難過的,但也清楚的知道這是個好機會,不能錯過。

最近後宮的嬪妃也越來越多了,花樣百出,皇上已經許久許久都沒有來她這邊了,若是再不採取點什麼行動的話,這個後宮怕是都快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薇娘好歹也是從自己手裡帶來的,日後還怕不好拿捏麼?

這樣想著想著,心裡也想通了些,轉身就從鎖住的櫃子裡拿出來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兌進了一壺果酒中,搖勻了些,這才喚來了身邊的侍女。

“桃紅,把這酒送去漱芳齋,給薇娘,告訴她,這是給她和皇帝飲用的,格格的舊傷未愈,不宜飲酒,只可她與皇上二人可用,知道了嗎?”

“是,奴婢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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