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娘!是我啊!我是遠笙啊!!!”

他迫不及待的跑到了車子的前面,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只要見到瑤娘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了!

果不其然,車子停下來了。

他也在一層透明的車窗外看清楚了坐在裡面的女人的臉。

沒錯,就是阿梨。

阿梨也是沒有想到,沒有原主無私供給,他也不能在海外好好的留洋了,上下掃視了一眼,再沒有曾經風光無限知府少爺的矜貴模樣了。

一身新派學生的黑色西服,不過還是看得出來洗得有些發舊了,明顯現在是條件很不好了啊!

啪嗒一聲,車門開啟,阿梨走了下來。

現在的她可不是曾經呆在後院,守著一畝三分地的後宅婦人,捨去了那些古板的褂子,死板的盤發,換上了新式的衣裝,燙了一頭的捲髮,時髦又新潮。

特別是她身上的氣質,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盛氣凌人,上下掃視了一遍祝遠笙,如同像是看一個垃圾。

“瑤娘,是我啊,我是遠笙啊,是你的相公啊!”

“相公?呵。”阿梨真的被他給笑到了,“我早就和你離婚了,和你祝府再無半點瓜葛,你是哪門子的相公?”

“你!”

祝遠笙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我從未同意過離婚,我們的離婚就不作數!”

“現在老百姓都自由了,你我二人之間不過是包辦婚姻,是封建糟粕,你也是上過學的留過洋的人,自然明白沒有愛情的婚姻就如同一盤散沙,不用風吹,就已經散了。”

“不是這樣的,我們,不是這樣的……”

如果她現在不是阿梨,那麼她就將是他用包辦婚姻為藉口被離婚的那一方,只是現在一切反過來了,他反倒是不能接受了。

“怎麼,難不成是看到我金家如今家大業大,腆著臉上門來想要分一杯羹了?”

雖然存的確實是這個心思,但是被光明正大的點出來還是讓他的臉上很是難看。

“夫妻一場,你就是這般看我的嗎?”

送上門來討罵的,阿梨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不,你自私、貪婪、懶惰,自命不凡,實則就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只知道趴在家裡人身上不停吸血的廢物,你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你想要趕新潮趕時髦,去海外留學,打著為國為民的名號,實則你的心裡看不起所有低層的百姓,也不知道你在高貴什麼,不過是出生比他們好一些而已。”

阿梨捂著嘴在笑得花枝亂顫,“啊哈哈,我忘了,現在的你啊,和大家也沒有什麼不同,畢竟,祝家也倒臺了,對了,你還有一條罪狀,那就是不孝,真真是吸著你爹的救命錢在海外瀟灑呀,嘖嘖嘖,都沒空多問一句你父親,你可真是他的好大兒啊!”

自私又懦弱還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被揭穿了自己的老底,在這一刻竟然有些惱羞成怒,想要動手。

砰的一聲,都用不著阿梨動手,她身後的男人飛快的踹出了一腳,將剛準備出手的祝遠笙狠狠地踹倒在地,捂著腹部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不自量力。”

阿梨走了過去,狠狠一腳碾在了祝遠笙的腳上,疼得他臉色再度一白,慘叫連連。

“下一次,我再見到你的時候,你絕對不會想要知道你的下場能有多慘!”

說完,再次坐上了汽車,進入了金府,門外的小廝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他們家大小姐那個不要臉的前夫,若是知道的話,早就亂棍給他打出去了。

“呸,快滾,祝家人與狗不準踏入我們金府半步!若是再來,我們定要放狗咬你!”

祝遠笙咬緊牙關,心中恨意滿滿,猩紅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大門的方向,真是恨不得生生的咬下阿梨的一口肉了。

迫於現狀,他也不得不夾起尾巴灰溜溜逃走。

另一處,東門外出一里地,有一處搭建在路邊的茶水鋪子,王姍姍匆匆趕來的時候,早已經有人在此地等著她了。

“洪哥!”

曾經看不起的‘蝦兵蟹將’現在成為了她唯一能獲取真相的人了,她不得不抓緊這人。

“姍姍,走,咱們邊走邊說。”

畢竟這邊離江州城太近了,這些人多是受到金府的恩惠的,說不定他們上一秒剛剛說完,下一秒就傳到金瑤的耳朵裡。

王姍姍很是配合的跟著他們一起往禾城的方向走著,終於在一片荒蕪的林子裡,兩人停下來了。

“洪哥,你能告訴我,我爸到底是怎麼沒的嗎?”

陳雙洪的臉上滿是仇恨,憤慨,“姍姍,大帥他是被殺的,根本不是什麼突發疾病沒的。”

這個結果很顯然她已經猜到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再也無法壓制自己的情緒,淚如雨下。

“洪哥,你和說我,到底是誰殺了我爸,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他!”

他輕輕的拂去了她臉上的淚珠,滿是心疼,“姍姍,你放心,我一定會為大帥報仇的,如今我投靠了禾城的徐大帥,為的就是給大帥報仇,你切莫輕舉妄動,相信我!”

王姍姍能感覺到不對勁,他似乎有難言之隱。

“洪哥,你和我說,我只想要一個真相!你告訴我一個真相!”

她的情緒幾乎快要崩潰了,瘋魔的樣子,死死的拉著陳雙洪,似乎不得到一個答案不罷休的模樣。

被逼無奈之際,陳雙洪在這一刻似乎也是下定了決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帶著一股子的無奈。

“好,我和你說,但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

莫名的對視了好幾眼之後,陳雙洪將殺死王大帥的真兇說了出來,讓王姍姍錯愕到不行。

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殺害她父親的人,竟然是金府的大小姐,金瑤!!!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她!”

王姍姍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是她,大帥府那麼多的兵將,怎麼可能連一個弱女子都防不住,而且怎麼會讓她這麼輕鬆的就逃出去呢!”

“姍姍,你要相信我,她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所以我們萬萬不能輕舉妄動!”

萬分悲痛之下,她帶著希冀的目光看向對面的陳雙洪,“那洪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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