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和王大帥手上的人不歡而散之後,坊間對她不利的傳聞越演越烈。

這都不算什麼,可惡的是他們竟然開始三天兩頭找她廠子的茬。

今天不是手續有問題,明天就是工廠開工有問題。

總之期待你的葡萄什麼都能被他們拿出來說一下,大做文章。

不過好在她的工廠也是順利完工了,王大帥想要和她合作,必然是想要讓她先把廠子修建好。

哪怕最後合作不成,他也能搶個現成的場子過來自己開。

這招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覺得自己就是那隻黃雀。

殊不知才是黃雀還不一定呢。

“小姐,小姐出問題了,咱們的機器裝置全部卡港口了,王大帥親自帶人,不准我們卸貨。”

管家帶著人匆匆來吧,可以看得出來他很著急,滿頭的大汗,眼神中慌亂不已。

“我知道了。”

阿梨的表現太淡定了,一下子讓慌亂的眾人都安定了一些。

可以看得出來,東家絕對自己有辦法了。

“小姐有句話說的好,山高皇帝遠,現在連皇帝都沒有了,王大帥就是這一片的土皇地,我們還是不要跟他們硬碰硬的幹。”

管家畢竟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還是於心不忍,想著多勸幾句。

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何況他們手上還有槍,那傢伙誰幹得過啊!

只要槍桿子夠硬,就有絕對的話語權。

“我知道了,你不用操心,等著接貨吧!”

說完,阿梨就轉身走了出去,現在外頭天色已晚了,管家很想勸勸她,明天再去。

不過對上的反倒是她含笑的臉。

“你沒聽過嗎?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她的笑不達眼底,無端的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管家也不再管了,他相信自家小姐有自己的法子的。

既然要動武力,那就動吧,只要他們承受得起。

阿梨到的時候他們一群人正圍著王大帥屋裡的沙圖,這你一句我一嘴的說著,討論著他們下一步怎麼做。

“你是何人?從哪裡來的?”

還是王大帥率先發現了她,不是覺得音量都拔高了。

明明他都已經吩咐了下人,他們要在塘裡一時不準放任何人進來,為何還會突然出現一個女人?

“大帥不是派人扣了我的貨嗎?怎麼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呢?”

阿梨說著自顧自挑了個位置坐著,熟悉的好像這裡是自己的家一樣。

王大帥的眼睛眯了眯,他還是挺看好這女人的。

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年紀,卻守著一份家業,四處拼搏,實屬不易。

可惜看了其實看得起,但是他更注重自己的利益。

“金小姐來就更好,正好老夫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好好討論討論。”

“想要空手套白狼,入股我的場子?王大順你乾脆改名吧,叫王不要臉吧。”

這叫什麼?這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嗎?

王大帥的眉眼都冷了起來,“哼,黃毛丫頭,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著就拿出了自己腰間的配槍。

“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你的肉體凡胎硬還是我的子彈硬。”

阿梨挑眉,壓根不懼怕,反而挑釁道,“哎呀,你倒是試試看,我好怕怕。”

王大帥看她這樣挑釁自己,當即子彈上膛,瞄準她手邊的被子就開了一槍。

下一秒,阿梨起身以極快的速度到達他的身邊,奪過了他手中的配槍,子彈上膛,嘭的一槍,將他的腦袋開了花。

王大帥倒在了血泊裡,就這樣沒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眾人都嚇了一跳,不過他們的反應很快,立馬掏出自己的手槍,對準阿梨開槍。

只是在這一刻,他們的手槍就跟失靈了一樣,從未有過的卡殼,還是那麼多人一起卡殼。

既然手槍不靈,那他們就肉搏。

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衝上來就準備對阿梨動粗,給王大帥報仇。

莽夫就是莽夫。

他們難不成以為阿梨的手槍也不行了嗎?

嘭嘭嘭。

接連打了幾槍,在場的人直接少了一半,他們幾乎都是忠心王大帥之人,剩下的面對這樣的變故都不敢動作。

“所以現在我可以說話了?”

頂著黑洞洞的槍口,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稍微低了低頭。

“我的貨被你們扣起來了。”

其中一個男的立馬走上前一步,小心的說道,“是王大帥下令安排人扣下的,不過這批貨現在還安然無恙的停在港口,現在您可以隨時去下貨。”

早這麼乖,多好,也省的她動武了。

阿梨起身正欲離開,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對了,下一任大帥出來了,記得給我發個貼子,我也好認認臉。”

說完她才走的,無疑是一場威脅,不過看她的架勢,他們只要不去惹她,她也犯不著跟他們動手。

金家大小姐,不簡單。

坊間都知道王大帥扣了金府的貨,眾人都在等著看好戲,想著這下金府算是惹上個硬骨頭了。

祝府也是。

就等著金府出啥事,然後好去踩上兩腳。

誰曾想,第二日大帥府傳來了大帥遇害的訊息,辦葬禮的辦葬禮,推選下一個大帥的推選下一個,忙得很。

金府被扣押的貨也在第二日拉了回去,長長的一串馬車上面帶著各種各樣的機器,這可給沿途看熱鬧的百姓們看高興了。

阿梨的工廠順利開業了,就新任大帥也第一時間送來賀禮,讓眾人都知道金家不好惹。

另一邊的祝老太太得知了此事,氣的不行,但他不能倒下,家裡的姥爺還在生著病,祝府也是入不敷出,她必須得想辦法去填補這個窟窿。

還有她兒,上次給他寄的信也不知道他收到沒有。

她現在也不管他學沒學成了,只希望他快點回來,這個家還是需要一個男人的。

遠在大洋彼岸的祝遠笙哪裡有收到他孃的信哦,一天天都在忙著同鄉會的事兒,最近還接了個大單子,去給洋人服務,賺取生活費。

俗話說的好,沒錢真是寸步難行啊!

“啊,你在幹什麼?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一道女聲打破了宴會上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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