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寵溺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老婆這麼清醒,搞得我都不知道怎麼當老公了。”

“你是想說,我不好騙是吧?”

“哪有?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真的,工作的事情,你高興就好。你想幹什麼就放開了去幹。其餘的交給我。如果你不想操心太多,那就讓盛放還跟著你。他當正的,你的副的。等什麼時候你自己想獨立操盤了,我再安排他去其他地方。”

“那你呢?”夏鹿實在好奇,秦氏總部在京北,秦氏收購正方集團後,秦琛到底要在哪辦公?難道他們夫妻還要兩地分居不成。

秦琛彷彿是讀懂了她的心神,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問,“你不會是想把你老公趕走吧?反正,我是一步也不會離開你的。”

說著,他雙手緊緊地環住她的腰,“一天都不行。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候跟你在一起。要不是集團那幫老傢伙們唧唧歪歪,我就乾脆跟你在一個公司得了。”

夏鹿好笑地搖搖頭,“你堂堂一個秦氏集團的少東家總是窩在蓉城就夠奇葩的了,還待在正方通訊蓉城分公司,別人肯定以為你在憋著什麼壞招,以後公司就沒法正常開展業務了。你還是趕緊另謀高就吧。”

“老婆,你捨得我嗎?”秦琛搞得好像他們立馬就要分開一樣,戀戀不捨地用下巴磨蹭著夏鹿的頭頂。

夏鹿無語地想翻白眼,“秦總,你不是說你不會離開蓉城嘛。”

“嗯,集團調整了發展戰略,實施大西南開發計劃。合併後,秦氏會在蓉城建立最大的智算中心。”

秦琛說著,高興地低頭看著她,“怎麼樣?我說話算數吧?這個中心一旦建成將成為全中國最大的智算中心。秦氏的發展中心也會逐步向蓉城轉移。我們也不會有分開的機會。”

“那正方通訊呢?”夏鹿雖然心裡有了隱隱約約的想法,但還是問了出來。

“收購後,正方通訊還是獨立運營。只是秦氏和正方通訊兩邊資源互換互用,保證雙方最大的運營效能,除了關鍵崗位會有人員變動,基本上維持原樣。”

夏鹿悄悄鬆了一口氣,這樣的話,李果果和張媛都不用再擔心換崗位了。

夏鹿還想問一點情況,已經在廚房門口轉悠了半天的李阿姨實在忍不住出聲喚道,“太太,雞都已經洗好切好,現在可以動火了嗎?”

夏鹿一驚,媽呀,只顧著聊工作了,差點把客廳的兩位祖宗給忘了。

“動火,動火。”夏鹿尷尬地從秦琛懷裡鑽出來應道。

秦琛笑盈盈,一臉吃了魚的貓一樣。

“都怪你。差點忘了正事。”夏鹿沒好氣地輕輕擰了一下他的腰部。

秦琛故意輕呼一聲,“你想謀殺親夫嗎?”

“想,一會就給你下點毒。”夏鹿邊走邊說。

秦琛長腿跟在後面,一步不離。

夏鹿趕人,“我要做叫花雞,你跟著幹什麼?”

“我正好跟秦太太學學你的拿手好菜。”

“你又不用做飯,還是別來搗亂了。”

夏鹿真的急了。

秦琛哪裡聽勸,一路跟到廚房。

李阿姨本來還想幫忙,看見秦琛進來,她呵呵笑著找了理由離開。

夏鹿怕秦琛搗亂就給他派了準備剝蒜切姜的細活。

誰知道這傢伙居然對這細活一點都不生疏,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眼巴巴地看著夏鹿點火開工。

夏鹿把雞淋了開水,裹了荷葉,秦琛還像模像樣地幫她碼蒜和薑絲。

等到上鍋燜的時候,秦琛終於逮到機會,又把夏鹿摟在懷裡不放,像是沒斷奶的孩子一樣,時時刻刻要把人摟著才安心。

夏鹿扭不過,只好任他胡作非為。

一時間,溫暖的廚房裡香氣飄蕩,荷爾蒙的分子也在飄蕩。

秦琛的吻又密又急,夏鹿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才阻止他想進一步作亂的手。

欲*望被抑制,秦琛喘著粗氣在夏鹿頸旁喘著,“我後悔了。”

“嗯?”夏鹿不明所以。

“我們應該吃完再下來。”秦琛一副慾求不滿的耍賴樣。

夏鹿沒好氣地說,“那今晚雞毛都吃不上,別說叫花雞了。”

“那我不管。雞好了沒有?好了吃完,我們趕緊休息。”

夏鹿氣得擰了一下他的腰,“你家雞鍋裡滾一下就能吃啊?”

“真是,好好的非要吃雞幹嘛?”秦琛恨得磨著牙。

夏鹿好笑地說,“雞已經是非常容易熟的肉類了。如果是牛肉,燒到老人家能吃的話,估計得大半天。”

“那你千萬別跟他們說,你會燒牛肉。”秦琛趕忙叮囑道。

夏鹿已經沒有翻白眼的力氣了,她扭了扭身體說,“你放開,我要看看時間。”

剩下的四十多分鐘,兩人一邊盯著鍋,一邊耳鬢廝磨,一邊又得盯著廚房不要有人進來,搞得跟偷情一樣。

廚房窗外是一排枇杷樹,冬天裡,依舊翠葉蔥蘢。

白雪堆積在綠葉上,樹杈上,晶瑩剔透,大有一種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意境。

溫暖、溫馨又香溢的廚房成了夏鹿和秦琛永遠的記憶。

叫花雞很成功,要不是秦爺爺攔著,薛奶奶幾乎一個人要吃半隻雞。

吃飽喝足,薛奶媽終於心滿意足,她終於拉著夏鹿的手說,“既然進來一家門,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如果有哪個不長眼的敢跟你嘰嘰歪歪,你就直接懟回去,誰也不用怕。姓吳的和姓申的敢給你小鞋穿,你就當她們不存在……”

秦爺爺輕咳一聲,阻止道,“雞都沒堵住你的嘴。走了,走了。”

說著,秦琛領頭,一行人走到院子裡,秦琛想開車送。

秦爺爺和薛奶奶不同意。最終是丁叔送他們回去。

車子剛駛出院子。

夏鹿擔心地問:“這樣大雪天的讓老人連夜回去會不會不合適?”

秦琛一把抱起她,“老人睡覺認床,他們已經很久不在外面留宿了。你放心,丁叔車技很好。”

“最好不是你的藉口。”夏鹿嘟噥一聲。

秦琛輕笑一聲,“誰今晚都不會留在這。”

夏鹿臉一紅,責怪道:“還不是你!”

夏鹿真是無語了,一頓飯,秦琛眼睛恨不得黏在夏鹿身上,任誰看了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

要不是想著第二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秦琛一晚上都不會放過夏鹿。

過了十二點,夏鹿已經昏睡過去,秦琛才起身去衛生間沖澡。

第二天一早,夏鹿被秦琛溫柔地喚醒。

夏鹿有些發矇,依舊閉著眼睛問,“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今天京北的人來,雪天坐飛機不安全,他們坐得是動車,我們一起去接吧。”秦琛趴在床邊,像是輕哄。

“啊!”夏鹿嚇得輕呼,腦袋裡的最後一點瞌睡蟲也被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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