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似乎有所顧慮,手下留情了,一時之間被打得節節敗退。
好在解雨臣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幾番下來終於把盜版張海禧給制服住了。
“我覺得我需要搶救一下。”我捂著肩膀上的傷口,痛得直打顫。
黑眼鏡過來給我處理傷口。
“現在先給你處理傷口,你忍一下。”黑眼鏡看著解雨臣搖了搖頭,“情況有點嚴重,張海禧的的甩頭一子是特製的,拔下來傷口很難處理,得縫合,而且沒有藥。”
我看著他們一陣眼神交流,心想我這是沒救了?
不至於吧。
黑眼鏡明目張膽地對著解雨臣使眼色,對方回擊,幾番眼神交戰,最後解雨臣敗陣下來,走到我的前面蹲下看著我的眼睛說:“這個飛鏢現在還不能拔下來,拔了血止不住。”
好吧,我懂了。我是欲哭無淚,接下來我不會要扎著這個飛鏢繼續走吧?
似是肯定我的想法,他們從盜版張海禧手中搶來飛鏢尾繩,一圈一圈地環在我的手上。
最新的時尚單品?
救了個大命!
等下吳邪還沒噶,我先噶在路上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要是現在拔了這個飛鏢,血止不住。我們先給你上藥,等出去的之後立馬送你去醫院。”
“我要噶了。”扎著這飛鏢我每動一下都感覺到血肉撕裂的疼痛,連呼吸都痛,更不要說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尷尬位置,不管再繼續走還是往後撤都有很長的距離。
心底湧起一陣陣絕望。
今天怕是要死在這裡了。
黑眼鏡在我的身後默默給我上藥。
似乎是我這次太慘了,黑眼鏡上藥的動作十分地輕柔。疼痛伴隨著他一陣陣的上藥動作傳來,最終我居然暈了過去。
與其說暈,不如說是半暈半醒的狀態。
“她怎麼樣了?”我聽到解雨臣問黑眼鏡道。
“情況不是很好。”黑眼鏡的語氣很嚴肅,“意識都是混亂了,那玩意兒就給她留了個皮肉傷,硬是說扎進去了。”
伴隨著一陣輕微的疼痛,肩膀處傳來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
我還聽到了胖爺的聲音。那股京腔和說話的語氣,即使是這種腦子迷糊的狀態也能聽出來是胖爺。
也是問我們這邊的情況。
“吳家那邊的人甩掉了。這妞兒情況不是很好,現在暈過去了。”黑眼鏡拉過我的手將我背了起來,“這短時間內吸收太多費洛蒙還是不太行,她的身手是提高了,但是神經有點錯亂。”
“剛剛遇到他們家的人,硬是說是張海禧,還問我站在對面的那個人是誰。”
“吳邪怎麼樣了?”解雨臣打斷他,問對面的人。
對面的人說了些什麼。
我支著耳朵聽,只能大概地聽到
他們絮絮叨叨,聊了一路。
我跟著聽了一路,但是由於半夢半醒的狀態,聽得不是很全也不是特別清楚。
但從中也大概能總結出來他們的目的。
他們想要透過我去救吳邪。
但是他們需要送我們去特定的地點。而且我和吳邪需要去到不一樣的地方,這也是我們這一路都沒有再遇到的原因。
或許是這個地點很危險又或許是他們想要向我傳達什麼資訊,他們給我吸收了一種叫費洛蒙的東西。讓我擁有另外一個人的記憶,獲得那個人的經驗和身手。
但是注射費洛蒙是什麼時候乾的呢?我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啊?也沒有吸入什麼東西啊。
而且我和吳邪是血型匹配上了?
為什麼只有我才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