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爺,你怎麼了?”我一下子慌了神,剛剛在石門後面都沒有慌,心咯噔咯噔地跳著,“黑爺,你沒事吧?”

黑眼鏡擺了擺手,“沒事,只是給那玩意兒抓了一道。”

什麼叫給那玩意兒抓了一道?!那玩意可是送人上西天的,給他抓了還能好。

黑眼鏡唰的一下將外套的拉鍊拉開,隨手扔在地上,將裡面的背心撩起一角,露出了他那八塊腹肌,以及那個血肉猙獰的傷口。

“這傷再往上一點,你今天就死在這裡了。”解雨臣從揹包裡掏出藥,打算幫他處理傷口。

黑眼鏡搖頭,指了指我:“我沒事,先給她處理,她身上全是傷。”

聞言我和解雨臣皆是一愣,黑眼鏡莫不是給那妖女附身了,我身上哪來的傷?我扶著他的腦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一點傷口都沒有,即使兩天沒洗了,這秀髮還是烏黑蓬鬆有光澤,甚至還可以去拍個洗髮水廣告的那種。

”他五天沒洗頭了。”解雨臣看著我的動作輕笑道。

我立馬放開了黑眼鏡的頭,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他也不在意,輕笑一聲自顧自地處理傷口去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確感覺到我身上有密密麻麻的刺痛,全身上下都像是在被螞蟻啃食著般,又癢又痛。

解雨臣扯著我的手,擼起我的袖子,手臂上果然是一道道刮痕。

不只手臂上,肚子和腿都有這種刺痛的難受感。我掀開自已的衣角一看,果然肚子上也都是刮痕。

好在這些刮痕很淺,都只是破了皮流了點血,要是發現得晚一點,這個些傷口都癒合了。

解雨臣簡單地幫我處理了手臂上和腿上的傷口,其他地方他表示愛莫能助,讓我自已想辦法解決。

我費勁地在背上抹了兩把藥,肚子上抹了兩把藥,左右不是很重的傷,死不了。過去幾天的經歷讓我亢奮得不行,頻繁地進入幻境讓我的神經變得很遲鈍,這才沒一會兒,身上那種刺痛的感覺已經沒有了。

黑眼鏡的傷勢明顯比我的要重許多。他這會已經處理好了,吃了消炎藥。他靠著牆,正和解雨臣說著話。

“我們接下來怎麼走?”我走過去問道,很明顯,黑眼鏡這傷短時間都不適合劇烈運動。

“先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解雨臣撕了包壓縮餅乾,就著水吃起來。

被他這麼一說,我感覺到自已的確是有點餓了,看了看手錶,距我們上一次進食又過去了幾個小時。我做到他們旁邊,掏出之前和族人會合時他們分給我的食物,也啃了起來。

吃飽喝足之後,大家進入短暫的沉默。為了省電,我們將手電筒的光線調暗,危機暫時解除,緊繃的神經暫時放鬆下來,周圍只剩下他們均勻的呼吸聲,昏暗且安靜的幻境十分催眠。

我又毫不意外地進入了幻境。

這次的身體十分熟悉,還是張海禧的。

他們和我們在同一個地方,眼前是很熟悉的婦人啟門浮雕。

張海禧走到婦人啟門浮雕處,看了看門,又看看了看眼前的婦人石雕,雙手撐著那人的肩膀,一個筋斗翻進了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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