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吳廖去查那邊的監控了,應該很快就能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白景程又在紙上添了兩筆:“知道之後呢?”

“要怎麼做?”

鬱夏冷哼了一聲:“當然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景程突然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連忙轉身遮擋:“???”

白景盛:“……不好意思,稍微有點激動。”

“鬱夏說話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真想現在就把他摁倒在畫架上面。”

“以肌膚作為畫布,舌尖作為畫筆……”

————冷靜點

————好的,哥哥。

————哥哥,如果鬱夏發現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你要怎麼辦?

——還有別的辦法嗎?

白景盛了然的笑了一下:沒有了。

如果鬱夏接受不了,還是想要逃離的話……那就……

關起來吧。

人生在世20餘載,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感興趣的人,怎麼會輕易的將人給放掉呢?

白景程:“好,我幫你。”

白景盛:哥,你還當著我的面呢,這樣說好嗎?

鬱夏這幾天乾脆就在家裡,沒去上班。

反正公司有他沒他一樣能夠運轉,不得不說,原主的父母是有先見之明的,知道自己家兒子不願意被公司困住,一直在培養能夠將公司頂起的中堅人才。

原主倒是傻,在父母去世之後,過度的依戀二叔,就差將自己的公司拱手送上了,結果後面被二叔找來的殺手一槍爆頭,死不瞑目。

鬱夏穿過來的時機正好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公司也牢牢的攥在了手裡。

鬱夏白天就陪著白景程一起在畫室當中畫畫。

晚上兩人就相擁而眠。

很快就到了週三那一天。

鬱夏和吳廖約定好了餐廳,並表明要帶著白景盛一起去。

吳廖:【帶帶帶!】

【你這戀愛腦早晚把你給害了!】

吳廖:【那你帶男朋友的話,那我也就把我物件帶著了。】

鬱夏:【??】

【你什麼時候談的物件,我怎麼不知道?】

吳廖:【你談物件的時候跟我說了嗎?我還是聽八卦聽來的! 】

鬱夏:【那這件事情就算扯平了,誰也不說誰。】

吳廖:【呵!】

【那段監控影片我復原了,但是內容我還沒看,到時候你自己看吧。】

鬱夏:【行。】

鬱夏:【待會兒見。】

鬱夏隨手將手機塞進口袋當中。

“阿程,走了,說不定等會兒我們就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哥哥,你緊張嗎?

————事情是你做的,我為什麼要緊張?

白景盛:“……”

白景盛偶爾有某些時刻也挺討厭自己的。

“叮。”

手機資訊聲響起。

鬱夏開啟一看,果然還是一條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照片和簡訊。

照片裡,鬱夏趴在水藍色的大床上面,後頸上刻著深深的齒痕,後背是雜亂的紅痕,腰上印著兩個紅到發紫的指痕,再往下就是翹/起的圓潤,渾身都是被染透了的樣子。

【寶貝,我很想你,今天晚上見哦~】

【我在房間裡等著你,千萬不要失約,不然這張照片下一秒就會出現在你的小男朋友手機裡。】

鬱夏曾經讓人去查過手機號的所在地,但是這些都是虛擬號,用過一次之後就丟了,根本就查不到來源。

鬱夏用力的捏緊了手機。

白景程:“怎麼了?他又給你發資訊了?”

鬱夏滿臉的隱忍和屈辱,隨手將手機揣進兜裡,然後點選儲存。

“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

“我已經派人在那家酒店旁邊守著了,只要有可疑人員一出現,直接打暈帶走!”

白景程:“太危險了,今天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吧。”

鬱夏拒絕:“不行,我怕他看見你之後會受刺激,如果不小心傷害到你的話,就不好了,你在家裡等我就好,我肯定會平安回來的。”

“零,好戲今天晚上就要開場了!記得拿好瓜子看戲!然後把白景程的表情全都給我錄下來!”

000:“我是系統,不是你的攝影師!”

鬱夏:“好不好嘛~”

000渾身雞皮疙瘩子都掉下去了:“鬱夏,你別這樣,我幫你拍就是了。”

“看來要去下個防毒軟體了,太可怕了,精神汙染太可怕了。”

000實在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精神錯亂程式碼亂成一團了。

不怕鬱夏毒舌,就怕他撒嬌。

系統也受不了啊,實在是太嚇人了。

進度+1+1(50/100)

一邊是直接打暈帶走,另一邊是如果傷害到你就不好了,這區別未免也有些太大了。

白景盛咬牙。

鬱夏!

“走吧,吳廖已經到了地方等我們了。”

鬱夏腳部還帶著些輕快,腦子裡在盤算,等下揭穿他們之後要怎麼去表演。

是震驚中夾雜著傷心呢,還是不可置信中夾雜著恨意呢。

這必須要好好考慮一下,一定要真實才行。

然後……就是你追我逃,我插翅難逃。

鬱夏只想到了白景程表面上的這個是偽裝的,根本沒有考慮到雙重人格以及他的真實身份這件事情。

“鬱夏! ”

“你來得有點慢!”

吳廖已經等的有些著急了。

鬱夏快步帶著白景程過來坐下:“路上堵車來的,有些晚了。”

吳廖看見鬱夏脖子上面仍舊還沒有消下去的痕跡,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鬱夏,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鬱夏一把摟住白景程的胳膊,直接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衝吳廖挑了挑眉。

“這是我男朋友,我為什麼要收斂?”

“你物件呢?不是說今天要帶過來嗎?”

吳廖低頭看了眼時間:“她還在工作,應該也快過來了。”

“老闆不給假,就只能中午午休的時候過來。”

鬱夏:“這老闆真是周扒皮,連個假都不肯給!”

一個清亮的聲音,從餐廳門口傳來:“吳廖,鬱總!”

“實在抱歉,最近事情太多了,沒有假,現在才趕過來。”

女子踩著高跟鞋,還有些喘,在看到白景程的時候,猛的停頓了一下。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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