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鬱夏也顧不得前面還有司機了:“難受。”

“你親親我好不好?”

白景程溫柔體貼的在鬱夏額頭上面親了一口。

“好。”

鬱夏小心的抬眼去觀察白景程。

剛才還有些鐵青的臉色,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

難道沒有生氣?

“阿程?”

“嗯,怎麼了?”

“我跟餘白沒有關係,他只是我公司開展的一項綜藝裡的一名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今天恰好在一起吃飯。”

白景程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連人家的名字,還有大學沒畢業都知道了,看來聊了不少啊。

——哥哥,如果剛才我們沒有來的話,他們兩個是不是就要抱在一起了?

白景盛一找到機會就要各種想辦法攛掇白景程把鬱夏給關起來。

要不是白景程一直都不同意,白景盛才不會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鬱夏這點是真的冤枉,能記住名字也是因為這個名字比較特殊,很像他們兩個的合起來。

鬱夏忍不住又強調了一遍:“我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我知道,我相信哥哥。”

鬱夏眨了眨眼。

“你再喊一聲。”

進度+1(65/100)

白景程看著鬱夏烏黑的發頂:“哥哥。”

鬱夏感覺今天喝的酒意都湧上來,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再……再喊一聲好不好?”

進度+1(66/100)

白景程微微壓低了聲音:“哥哥。”

白景程現在的聲音和作為白景盛的時候有八分的相似,但鬱夏被這一聲哥哥給蠱的神志不清,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000:“……”

那麼簡單的美人計,這就陷進去了?

金牌員工就是這樣的水平嗎?

000嚴重懷疑評判標準有水分!有人給鬱夏開綠燈!

鬱夏在幾聲哥哥間,恍恍惚惚的就回到了家,然後被白景程牽著手上了二樓,回了臥室。

鬱夏坐在床上,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其他原因,從耳朵尖到脖子紅成了一片。

白景程半跪在地上,輕輕的掀/開了鬱夏的衣服。

餘白的甩那一下子確實有點重,鬱夏胸口上還能看到隱約的一道紅印。

空調的冷氣直直的吹在裸露的面板上面。

鬱夏沒忍住,顫了一下。

也終於從恍惚當中回過了神。

“阿程?”

白景程表情依舊挺平靜的:“是我。”

白景程手撐著床朝前靠了靠,在鬱夏傷痕最嚴重的地方親了一下。

鬱夏怕癢,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步很快被白景程拽住了腰,重新拉了回來。

“為什麼要躲?”

鬱夏一時之間分不清白景程問的是當時餘白撲過來的時候為什麼要躲,還是剛才自己為什麼要躲。

鬱夏把白景程從地上拽起來,白景程順勢就坐在了鬱夏旁邊。

鬱夏歪倒在他懷裡,毛茸茸的腦袋在白景程脖子上面蹭了一下:“癢……”

——哥哥,今天他會對你示弱,對你撒嬌,你猜會不會有一天他厭煩你了,這個動作也會出現在另一個人身上。

鬱夏身上還有淡淡的酒氣。

“喝酒了?”

鬱夏:“一點點。”

鬱夏伸出手指比了比:

鬱夏現在只能儘可能的示弱撒嬌:“想你了,他們不讓我回去。”

“哥哥,喜歡我嗎?”

鬱夏看著白景程的眼睛:“唔……喜歡……”

“那……哥哥可以實現我的一個願望嗎?”

鬱夏:“可以,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想畫一幅畫。”

“當然可以了。”

鬱夏眼裡有些疑惑:“需要我配合麼?”

還只是畫一幅畫而已,這太簡單了。

“可是家裡現在沒有什麼工具,也沒有衣服。”

白景程親了鬱夏一口:“沒關係的,只要哥哥同意就好了。”

鬱夏現在也是酒精上頭了,白景程用這張臉說話,鬱夏根本一點拒絕的念頭都升不起來。

作為一名系統的職責,000本想提醒一句,讓鬱夏悠著一點,省的明天酒醒之後再後悔,但想到以前自己那慘痛的經歷,還是決定閉上嘴。

畢竟……雖然自己不想做零,但也不能妨礙其他人主動去做。

000現在已經想通了。

每個宿主都有每個宿主需要歷的劫。

000突然想起自己給鬱夏申請的金手指還沒有結果,打算去催一下。

別的宿主都能有金手指,他000的宿主絕對也不能輸!

白景程轉身去房間當中拿顏料。

白景盛還有些失望:“哥哥,就這樣嗎?”

白景程:“嗯。”

白景盛明顯有些不滿,但自己現在也沒辦法掌控身體,還是決定閉嘴,等下防止影響到自己接下來享受福利。

門把手隱約映出了白景程幾乎看不到的上揚的嘴角。

只要自己表現的越溫柔,到時候白景盛做的一切就會顯得更加的殘暴。

這是白景盛做的,和他白景程有什麼關係?

自己可是一直在保護鬱夏。

關起來嗎……

白景程也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由自己去做。

白景程最深處的想法就連白景盛也沒有察覺到。

“改天去醫院做一份鑑定吧。”

白景盛還在期待等下的饕餮盛宴,肯定會非常非常的美。

白景盛對鬱夏所說的工具,還有衣服起了一點興趣,打算明天去買一點。

“什麼鑑定?”

“雙重人格的鑑定。”

——“為什麼?”

——:“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讓人知道嗎?隱瞞了那麼久,為什麼突然要去做鑑定?”

白景程:“用我的身份去做,不會影響公司的。”

“不然……鬱夏可能會以為我們是在騙他。有了醫學鑑定報告,他就可以相信了。”

白景盛:“哥,我們是一個人,你在想什麼,我大概也能猜出來。”

白景程從顏料盒裡挑選著等下要用到的顏色。

這是白景程專門買的人體彩繪顏料,在人體上繪畫也不會產生任何損傷,事後用清水洗去就可以了。

從抽屜裡拿出幾隻新的畫筆,還有顏料盤,一小瓶清水。

——好吧,你想做鑑定的話,那我們就去吧。

——反正我的拒絕也沒有什麼用。

——不管是做鑑定還是治療,哥哥,我們是永遠也分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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