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絲毫不懼怕,在鮫人打量自己的時候,也同樣觀察著抱著自己的鮫人。

鮫人眼窩深邃,鼻樑高挺,唇角微微有些上揚,被水沾溼的金髮,溼漉漉的貼在身上。

頭髮順滑柔軟。

“鬱……夏……”

聲音要比剛才順暢了許多。

船搖晃的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多的人摔倒在了甲板上,你撞我一下,我踹你一腳,混亂的不成樣子。

斐瑞·亨利緊緊的抓著甲板上的欄杆:“到底怎麼回事?快找人下去看看!”

“二王子!下面好像有很多鮫人!”

“抱……”

鮫人剛說出來一個字,鬱夏都已經手腳並用的緊緊抱住了面前的鮫人,眨了眨眼,有些無辜的看著鮫人。

“這樣子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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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瑞·亨利:“快把那些鮫人趕走!立馬返程回去,不要再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了!”

“這次帶的水缸不夠,就先捉著一隻鮫人就可以了,剩下的等下次有機會了再來。”

鮫人單手託著鬱夏的大腿,輕輕鬆鬆的,彷彿在抱一個小孩兒一樣。

鬱夏縮在鮫人懷裡,看著遠處雲浪翻湧,彷彿正在預示著什麼。

“零,你說我這個世界有沒有可能在上面?”

000:“???”

“現在晚上也能做白日夢了嗎?”

鬱夏:“……”

000:“我沒有打擊你的意思,就是……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心虛麼?”

鬱夏:“……”

鮫人的魚尾快速的擺動著,擊打在厚實的玻璃缸上。

僅僅兩下,上面就已經出現了很大一條裂縫。

“二王子!捉來的那條鮫人,想要越獄!”

斐瑞·亨利已經完全被雨水打溼了,鳥窩一樣的頭髮變成了被打溼的鳥窩,抹了一把,臉上鹹澀的海水。

“快!直接把那條鮫人殺死!就算是屍體,也要把他給帶回去!”

有幾個人扛著鋼叉過來刺殺鮫人。

鬱夏被結結實實的護在懷裡,只聽咔嚓兩聲響,水缸剎那間變成了碎片。

鮫人魚尾彎起支撐著身體,一隻手護著鬱夏,另一隻手伸手抓住船員刺過來的鋼叉,向上一掰,鋼叉直接斷成了兩截。

鬱夏:“……”

船隻周圍的鮫人越聚越多,船上的火把一個接著一個的被雨水澆溼撲滅。

這群人類是想要來殺害鮫人的,奧斯維得·尤爾對他們沒有一點的憐憫之心。

反手搶過一個人的鋼叉,直接刺進了那人的胸口當中。

看著那雙瞪大的,不甘心的眼睛,奧斯維得·尤爾絲毫沒有被觸動到,只是扣住了鬱夏的後腦勺,把他埋進自己的胸口當中。

海底的鮫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船。

斐瑞·亨利:“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快來人了!馬上把救生艇開出來!”

“趕快送我離開!”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一個鮫人都弄不了!趕快去把備用的玻璃缸搬出來!”

“二王子,這個鮫人,我們根本就打不過,將它捕撈上來,也是因為運氣!”

場面一度的十分混亂。

鬱夏被安全地護在懷裡,不曾沾染到一絲的風浪。

斐瑞·亨利:“救生艇呢?救生艇!”

“二王子,這些鮫人好像瘋了一樣!趕快離開這裡!”

斐瑞·亨利:“廢話,我難道不知道要趕快離開嗎?!要讓我飛回去嗎?救生艇!趕快啊!”

斐瑞·亨利在幾個船員的護送之下,還是逃到了配備的救生艇上。

“二王子,四王子殿下要怎麼辦?”

斐瑞·亨利:“死了就死了!父皇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兒子!”

“那……那些受傷的人怎麼辦?回去之後叫救援來救他們嗎?”

“已經受傷了,沒辦法救了,死了就死了,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趕快走!”

有鮫人想要追過去,卻被奧斯維得·尤爾給阻止了。

被留在船上的船員見斐瑞·亨利已經走了,也顧不上什麼了,匆忙的開始逃命,有直接跳下海遊走的,有躲進房間裡的。

沒多大會兒,甲板上除了已經死去和受傷無法動彈的人之外,就只剩下鬱夏和奧斯維得·尤爾了。

鬱夏被保護的很好,身上一丁點傷口都沒有,連頭髮都沒有被海水打溼。

“鬱夏……”

船下的鮫人發出一陣陣鬱夏聽不懂的聲音,但從語氣上聽是在歡呼。

奧斯維得·尤爾單手抱著鬱夏,縱身一躍,跳入海中。

鹹澀的海水,一瞬間淹沒了口鼻。

冰涼柔軟的唇瓣撬開鬱夏緊閉的嘴唇,一小串氣泡,順著海面上升,然後破碎。

奧斯維得·尤爾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將血渡進鬱夏嘴裡。

鮫人的血液並沒有那種鐵鏽般的腥味, 味道很淡,冰冰涼涼的,帶著絲甜氣。

鬱夏現在沒辦法呼吸,在奧斯維得·尤爾將血餵過來的時候只能被迫的嚥了下去。

但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奧斯維得·尤爾依舊沒有離開,反而用力的掐住了鬱夏的下巴,吻得更加深入,魚尾快速的擺動,帶著鬱夏不斷的下沉,數十隻魚尾顏色各異的鮫人緊隨其後。

鬱夏耳朵被灌滿了海水,本以為會聽不到其他聲音,但鮫人之間互相交談的話鬱夏聽得很清楚。

“王居然捉了一隻人類回來。”

“這隻人類長的好好看,比夜明珠還要好看。”

“噓!這可是王的人類!你居然敢覬覦!”

“不敢,這是王的人類。”

“人類那麼壞,為什麼還要養著?”

“因為這個人類長的好看,王喜歡長的好看的。”

鬱夏聽著聽著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自己是怎麼聽懂鮫人說話的?而且已經那麼久了,居然沒有缺氧的感覺,就像是能夠在海水當中自由的呼吸一樣。

在鬱夏唇瓣被吻的紅腫發疼的時候,奧斯維得·尤爾才終於鬆開了,得意的欣賞自己的傑作:“人類……鬱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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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夏現在抬頭已經看不到海面了,到處都是一片漆黑。

鬱夏:“零,我這是被一條魚給綁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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