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低頭擺弄有些散了的花瓣,一言不發。

顧淮州以為他還在生氣,也知道這次是自己做錯了:“鬱夏,我知道錯了。”

鬱夏當時關心則亂,其實有太多的小細節透露出來了,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

鬱夏現在更多的是在氣自己。

自己太過於感情用事了,明明不應該代入感情的,在發生一切事情的時候,都要保持理智,自己以前的任務一直都完成的很好,不會因為任務物件受傷或者生病就喪失理智。

這次是怎麼回事?

顧淮州想去抱鬱夏,但又怕他更生氣,只能強忍著慾望:“鬱夏,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鬱夏轉身去把花都插進了花瓶當中,又換了一些新鮮的水:“你可是顧總,我哪敢打你罵你啊。”

這話聽起來頗為陰陽怪氣。

“別人都不可以,但是你可以。”

“鬱夏,你在我這裡享有最高的特權。”

鬱夏冷笑了一聲:“你確定你不會後面在床上報復回來嗎?”

顧淮州:“……”

報復肯定說不上,只能說是兩個人之間的一點小情趣。

鬱夏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鬱夏……我……”

顧淮州剛想解釋,就被鬱夏接下來的動作給打斷了。

鬱夏突然揪下來了一朵花瓣,兩根手指捏著將花瓣送進了顧淮州嘴裡。

花瓣被捏碎,碾出汁液,帶著微微的苦澀。

“苦嗎?”

進度+1+1

顧淮州被澀的舌頭髮麻,但嘴裡還有鬱夏的手指,也不敢使勁,害怕咬傷了他。

顧淮州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還好。”

鬱夏沉默了兩秒,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如果小顧總沒有說出來,你是不是不打算一直要瞞著我?”

顧淮州立刻殷勤的抽出紙巾,抓住鬱夏的手,幫他一根根的擦拭:“我其實很早之前就想告訴你了,但是一直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然後就被那傢伙給捅出來了。”

顧淮州說到最後的時候,幾乎要氣的磨牙。

“阿嚏!阿嚏!”

正在涮肉的顧君霆,猛地偏過頭,連打了兩個噴嚏。

“甜甜你冷嗎?空調溫度可能調的有些低了。”

“我也有一點,那就把空調調高一點吧。”

“好,這家的牛肉還挺新鮮的,你多吃點。”

鬱夏反問:“這難道是小顧總的錯嗎?”

顧淮州:“沒有,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

“是我做錯了。”

鬱夏突然有些好奇:“顧總,這花瓣真的苦嗎?”

顧淮州非常的誠實:“有點,但還好。”

“我想嘗一下,到底苦不苦?”

鬱夏有些自言自語的說完,就在顧淮州以為他要去摘花瓣嘗一下的時候,鬱夏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準確的抓在了傷口上面。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子彈取出來時造成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也經不住這樣用力的抓。

顧淮州疼的皺了下眉,但依舊沒有任何的掙扎。

鬱夏把顧淮州推到了牆上,顧淮州的腿撞到了桌子,花瓶晃了晃,啪嘰一聲,掉在了地上。

000看著本來就有些散了,那朵花瓣又飽滿又大的紅花徹底散了,只剩下黃色的花蕊。

000:“……”

心裡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鬱夏踮起腳,看著顧淮州,直接張嘴啃了上去。

“唔……”

顧淮州非常配合的張開了嘴。

鬱夏這次連啃帶咬,這個吻過了很久很久才結束。

進度+1

“花瓣是有點苦。”

鬱夏最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顧淮州表示贊同,盯著鬱夏有些發紅的唇瓣:“確實有一點,不過後調還有點甜,你覺得呢?”

狗男人!

都這個情況了,還不忘記調戲人。

顧淮州胳膊的位置滲出一丟丟血跡,鬱夏去喊了醫生過來處理。

自從顧淮州受傷之後,鬱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胳膊上的傷口。

被捏的周圍有些紅腫,滲出絲絲的血跡。

傷口還沒有拆線,顯得有些可怕。

醫生簡單快速的將傷口重新處理了一下。

“下次要注意,拆線之前不要再有劇烈運動了。”

醫生將聽診器掛回脖子上面,看看鬱夏,再看看顧淮州。

兩人的嘴都太紅了,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醫生目光曖昧的在兩個人身上轉了一下。

“按時吃消炎藥,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如果實在想的話……可以選擇換一個姿勢,不要讓胳膊受累就可以了。”

E國人對這種事大大方方的,並不覺得說出來會令人羞恥。

顧淮州笑著回答:“下次肯定多注意。”

醫生把用品放回盤子裡面交給護士:“哦……我非常能理解乾柴烈火的的情侶兩個人,在一起確實會控制不住。”

鬱夏剛想反駁說他們才不是情侶,結果顧淮州比他要快上一步。

“確實很難控制住。”

醫生被逗的哈哈笑了兩聲:“多加註意,沒有關係的,如果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比較好,可以請教我們的護士小姐哦,她們肯定很樂意為你們解答的。”

旁邊的護士也跟著說話:“是的,有任何疑問或者需要都可以詢問我們,非常高興能夠為你們服務。”

“太感謝各位了,不過暫時不需要了,我的愛人會害羞的。”

幾個人全程都是用E國的語言來交流的,鬱夏也能聽得懂。

聽到顧淮州的那個愛人,鬱夏猛地回了下頭。

這個詞的有愛人也有喜歡的人,兩個意思。

顧淮州依舊笑著跟醫生護士說話。

醫生看了眼時間:“哦……我很高興能跟你繼續聊天,你很有趣,但是到我去巡查下一間病房的時候了,另一間病房的客人還在等著我,我是他的醫生,需要對他負責,雖然我很想留下。”

顧淮州:“若是是有機會的話,我們再聊。”

醫生笑的臉上的大鬍子都在顫:“當然可以,親愛的朋友,再見。”

醫生帶著護士離開了,掉落在地上摔碎的花瓶和花束也都被處理掉了。

“鬱醫生,你還在生氣嗎?”

鬱夏面無表情:“生氣。”

顧淮州:“好,那我就繼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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