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紅燈還亮著。

勞瑞·德萊塞和鬱夏一起等在門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鬱夏眼睛死死的盯著紅燈,直到眼皮發酸發疼。

“鬱,你也受傷了,先去處理一下吧,等手術結束,我馬上就去喊你。”

勞瑞·德萊塞有些看不下去了。

鬱夏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擦傷:“沒事,等他從手術室出來之後再去處理。”

勞瑞·德萊塞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鬱夏給打斷了。

“我是醫生,我清楚自己身上的傷,不礙事的。”

勞瑞·德萊塞也不好再繼續勸說了:“那好吧,等顧手術結束之後,你一定要去處理。”

鬱夏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儘管000非常清楚的說過,只要進度值沒有直接消失,那麼就代表任務物件肯定是活著的。

又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

紅燈終於滅了!

鬱夏猛的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醫生推開門走出來。

“手術很成功,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病人已經送往病房了,不過現在還在麻醉中,大概兩個小時之後就能醒過來了。”

“不過病人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不要過多的打擾,讓他好好休息,才能更快的恢復。”

勞瑞·德萊塞:“我說過他不會有事的,快去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不然等他醒來之後又要心疼了。”

鬱夏這才跟著護士的指引去處理自己身上的擦傷。

畢竟是一場車禍,就算顧淮州把鬱夏其實護在懷裡,但身上還是有不少的擦傷,磕傷。

護士姐姐輕手輕腳的將擦傷處理好,撞傷也噴上藥,然後又打了一針破傷風。

“好了,注意傷口不要沾水,按時消毒換藥,一週左右就能恢復。”

鬱夏身上沾了不少顧淮州的血,現在已經凝固了,衣服變得硬邦邦的。

勞瑞·德萊塞派人送來了新的衣服,鬱夏去衛生間換好消完毒之後才進入了病房當中。

顧淮州臉上還貼著呼吸機,手背上扎著滯留針,眼睛緊緊的閉著,面色蒼白,看上去毫無生氣。

身上還帶著不少監測身體的儀器,密密麻麻的看著格外恐怖。

勞瑞·德萊塞在病房裡等了一會,等到鬱夏進來之後才起身準備離開。

“我會安排護工照顧顧淮州,我還要去把後續的事情處理一下,就不留在醫院了。”

鬱夏神色有些疲憊的點了點頭。

勞瑞·德萊塞手掌拍了拍鬱夏的肩膀:“放心,我肯定會為他報仇的!”

“保證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結果。”

勞瑞·德萊塞關門出去了,病房裡就只剩下鬱夏和顧淮州。

儀器滴滴的響著。

鬱夏穿過來之後是直接繼承了原主的所有記憶,包括那些醫療知識,能看懂現在儀器上的標識。

顧淮州生命體徵還算是平穩,沒有生命危險。

鬱夏坐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

顧淮州的手很涼,一點溫度都沒有。

鬱夏把顧淮州沒有扎針的那隻手握住,把自己身上的溫度傳遞過去。

“滴……滴……滴……”

儀器有規律的響著,鬱夏低著頭沉默了很久,窗外的陽光照在地上的光影變動了好幾次的位置。

鬱夏才終於動了動,有些發麻的手臂,抬頭看了一眼。

顧淮州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顧淮州,醒過來吧。”

“大不了……不在背地裡說你老男人了。”

“老?”

“鬱醫生是覺得我很老嗎?”

鬱夏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

顧淮州已經自己抬手把呼吸機摘下來了,唇色又白又幹。

“你醒了?”

鬱夏立馬起身就要去喊醫生,顧淮州及時伸手拽住了他,結果這一動作又扯到了傷口,皺了下眉。

鬱夏立刻不敢亂動:“我去喊醫生來給你看看。”

顧淮州有些無奈:“你不就是醫生嗎?你要去哪?”

“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想喝點水。”

“那你先鬆開,我去給你倒。”

鬱夏倒了一杯溫水,插上吸管之後餵給顧淮州。

顧淮州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唇瓣上總算是染上了點紅潤的顏色,看上去沒那麼蒼白了。

顧淮州盯著鬱夏有些發紅的眼角。

“哭了?”

進度+1+1

鬱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會後悔救了我嗎?”

顧淮州剛剛從麻醉中醒來,說話還很艱難,說兩句話就要休息一會:“救都已經救了,你再問我這些話還有意義嗎?”

“鬱醫生,你看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是不肯嫁給我嗎?”

鬱夏沉默了一會。

000:”???”

什麼玩意?

嫁?

它走的這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就進展到這種程度了!

顧淮州苦笑了一聲:“沒關係,就當是我一廂情願吧。”

“不過……救了你這件事,我是永遠都不會後悔的。”

“鬱醫生,我等著你願意要嫁給我的那一天。”

鬱夏心裡生出了些愧疚。

顧淮州活出性命來救自己,而自己只是將它當做一個任務物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完成任務。

顧淮州扭頭咳了兩聲。

“怎麼了?身體又有不舒服的地方了嗎?”

顧淮州表情虛弱,顧不上自己肩膀處的傷口因為麻藥效過去而漸漸加大的疼痛,反而還在關心鬱夏:“你在車禍裡受傷的地方去包紮了嗎?”

鬱夏:“都是一些小傷,已經處理好了,你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麻醉的藥效應該過去了,我去讓醫生給你開點止痛藥吃。”

顧淮州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我現在的身體,暫時回不了國了,恐怕要麻煩你在這邊多陪我一段時間了。”

鬱夏:“沒事,晚回去幾天就晚回去幾天了。”

顧淮州:“你不要離開,陪我多說說話,我以為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顧淮州其實……並沒有受什麼致命傷,給鬱夏擋的那一下子也只是打到了手臂而已,顧淮州擁抱鬱夏的時候,是故意那麼說的。

美人計,苦肉計全都用上了,就不信鬱夏不心疼。

顧總為了追人,那可叫一個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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