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把碘伏噴上去,然後將乾淨的紗布貼上去,用醫用膠帶固定。

“顧總。”

顧淮州已經做好了被誇獎的準備。

”嗯?

“你剛剛真的很像……”

“晃盪在學校門口的小流氓。”

“也沒有很……嗯?”

顧淮州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鬱夏半跪在床上給顧淮州處理肩膀上的青紫。

“顧總不會以為我要誇你帥吧?”

顧淮州:“……”

“鬱夏!”

鬱夏一副害怕的樣子,朝後躲了一下:“顧總可不能因為被說中了心裡想的事情就惱羞成怒啊!”

鬱夏在傷口四周按了按:“這裡疼嗎?”

顧淮州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伸出胳膊摟住了鬱夏的腰:“嘶……疼,特別疼。”

“鬱醫生可要為我負責!”

鬱夏在顧淮州肩膀的青紫處用力的拍了一巴掌:“起來,我先給你噴藥。”

顧淮州眼疾手快的在鬱夏屁股上揉了一把,在鬱夏伸腳準備踹他的時候及時躲開。

“鬱醫生,我疼……”

鬱夏伸出的巴掌停在了半空,最後還是落了下來,彎腰去醫藥箱裡面拿專治醫跌打損傷的噴霧。

“下次不要那麼衝動了,萬一他真帶了兇器怎麼辦?”

鬱夏用手指在他肚子上戳了戳:“一刀捅進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到時候就算我在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你。”

手感真的很好,鬱夏沒忍住,又戳了一下。

顧淮州腹部的肌肉繃得更緊了,警告性的看著鬱夏:“鬱夏。”

鬱夏手上更加的肆無忌憚,又戳又摸,還繞著一點畫圈圈。

鬱夏朝顧淮州眨了眨眼睛:“顧總,你可要把持住自己啊。”

顧淮州深吸一口氣,抓住了鬱夏的手,直接將他整個手貼在了自己胸口上。

鬱夏下意識的捏了一把。

“鬱夏,你要是想在這個休息室裡呆到船靠岸,你就盡情的摸。”

鬱夏只能戀戀不捨的鬆開了。

給顧淮州肩膀處的傷口噴上藥:“接下來幾天注意休息,不要太用力扯傷肩膀處的肌肉。”

“尤其是不能進行劇烈運動。”

鬱夏特意加重了劇烈運動四個大字,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顧淮州想了一下,似乎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意有所指的看著鬱夏:“那就只能委屈鬱醫生自己動了。”

鬱夏:“……”

老流氓!

“顧總,你腦子裡就不能想點其他的事情嗎?”

顧淮州等肩膀上的噴劑晾乾了之後,就穿上了衣服。

“沒辦法,誰讓鬱醫生你那麼……”顧淮州可疑的停頓了一下。

“……浪呢,我還怕滿足不了鬱醫生呢。”

鬱夏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揪住顧淮州的衣服。

貼在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是啊……顧總可要多努力呀,不然可滿足不了我。”

鬱夏哼笑了一聲,溼潤的唇瓣在顧淮州耳朵尖上磨蹭了一下。

進度+1+1

顧淮州神色一暗,鬱夏及時的抽身離開,又恢復了那個溫文爾雅的鬱醫生,好像剛才那個勾引人的不是他一樣。

“顧總,我們該出去了,不然外面的人要著急了。”

顧淮州只能先暫時壓下內心的慾望,將被扯皺的衣服整理好。

恢復了那個衣冠楚楚的顧淮州,他慢條斯理的將捲上去的袖角扯下來,撫平整。

“鬱醫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副樣子。”

“讓我很想把你壓在床上……艹哭。”

顧淮州看著鬱夏猛縮的瞳孔,扳回了一局,格外的得意。

率先一步推開了休息室的大門。

鬱夏刷的一把又將門給關上了。

砰的一聲驚動了甲板上的幾個人。

“你們剛剛聽到什麼聲音了嗎?這不是顧總出來了?”

“沒有啊,可能是聽錯了,不知道誰關門的聲音大了點。”

鬱夏踮起腳,一口咬在了顧淮州唇瓣上,非常的有技巧,他咬在了內唇,外表很難看出來,但是有些腫的那塊皮肉抵著牙齒會摩擦的,很難受。

鬱夏無辜的朝顧淮州彎了彎嘴角。

“顧總,你怎麼樣?受的傷嚴重嗎?”

要是000現在在這裡都要吐槽一聲幼稚,兩個人跟幼兒園小孩打架一樣,你給我一口,我就要給你一口。

兩人剛走到甲板上,幾個高管就急忙圍了過來。

鬱夏順勢退到了幾個人後面。

顧淮州:“沒什麼事情,鬱醫生已經幫我處理好了。”

“幸好顧總這次把鬱醫生給帶來了,那個布萊茲·本森真的是不要臉,居然敢調戲我們鬱醫生,也不看看他是誰家的人!”

顧淮州看了一眼躲在人群后面的鬱夏,意有所指。

“鬱醫生當然是顧家的人。”

鬱夏聽出來了,這句話暗藏的意思。

鬱醫生當然是我顧淮州的人。

“顧總什麼時候去練的?顧總那一腳實在是太帥了,簡直驚到我了!”

職場上最少不了的就是拍馬屁,儘管他們都是真心實意的。

“布萊茲·本森真的是挑戰誰不好,居然敢挑戰我們顧總,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顧總是誰!”

顧淮州:“你們的身體也該鍛鍊一下了。”

“是是是,顧總說的是,我們這身體確實也該鍛鍊鍛鍊了,那下次我們就能上去幫顧總了!”

船已經在準備靠岸了,這次出差的行程也走了一大半,就剩下最後的籤合同了,希望一切都能夠順順利利的。

在船上飄久了,猛地將腳踏在平整的地面上面,心裡就格外的踏實。

鬱夏雖然不暈船,但還是更喜歡在地面上一點。

車子已經在港口等著了,顧淮州藉著身體疼痛要護理為由,又把鬱夏拽上了自己的車子。

“鬱醫生可真的是辛苦了,以前跟著出行的醫生都清閒的不得了,到了鬱醫生這裡變得格外忙碌起來。”

“太敬業了,我感覺顧總都要給人加工資才行!”

鬱夏聽著高管們的話:“顧總,聽到沒有,他們讓你給我加工資!”

“我太辛苦了。”

顧淮州看了他一眼:“嫁給我。”

鬱夏一口氣嗆到氣管,猛烈咳嗽起來。

顧淮州似乎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令人激動的話一樣,一邊幫鬱夏拍背,然後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鬱夏。

鬱夏捏著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水,緩解了咳的生疼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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