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鬱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正坐在地上。

鬱夏剛剛穿到這個地方,腦子還有些暈:“江宴?”

江宴握住了鬱夏的手:“哥哥……我們又來了……”

鬱夏深吸一口氣,保持著冷靜。

“零。”

000:“別喊我,別喊我,別喊我!”

鬱夏:“……”

“這個系統是指望不上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要待在這裡?!”

“是不是在拍什麼綜藝節目?快放我出去,這類節目我不想參加!”

一個穿著西服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手裡夾著自己的公文包,來來回回的走動,臉上滿是焦急:“節目組呢?小心我出去之後告你們!”

鬱夏剛想站起來,腳腕處就是一陣劇痛,鬱夏掀起褲腳一看,應該是崴到腳了,已經有些腫。

江宴扶著鬱夏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給他分擔力氣:“哥哥!”

鬱夏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扭傷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受傷顯然不是一件好事情。

“哥哥,你稍微忍一下,可能會有一點疼。”

江宴固定著鬱夏的上半身,然後托起鬱夏的小腿,檢查著傷處。

“骨頭有些錯位了。”

就這一點小小的動作,鬱夏疼得額頭都冒出來了冷汗。

揚起腦袋,用力地靠在江宴的肩膀上。

“哥哥……”

江宴偏過頭親住了鬱夏,然後咔吧一聲,錯位的骨頭被硬生生的掰了回去。

鬱夏張嘴的痛呼全被另一個人給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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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哥哥,沒事了……”

鬱夏嘗試性的動了一下腳腕,已經可以轉動了,雖然還有些疼,但是比起剛才尖銳到根本動不了的疼痛,已經很輕了,再休息一會兒就能恢復。

江宴輕輕的擦掉鬱夏額頭上的汗。

“沒事了。”

“哥哥在上一次保護了我,所以這一次換我來保護哥哥好不好?”

鬱夏虛弱的點了點頭,然後觀察其在場上的人。

“節目組呢?節目組?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我出去投訴,讓廣電封殺你們!!!”

那位中年男子還在不停的大聲嚷叫著。

鬱夏左右看了看。

這一次有十多個人,有的神色平靜,已經開始站起來探索所在的地方了,有的瑟瑟發抖,縮在一邊小聲的哭泣,還有的表情麻木,就坐在原地等待著。

幾乎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哪些是已經經歷過的。

“你們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吧?不要害怕,只要遵守規則,我們很快就能夠出去的!”

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主動站了起來。

早就已經嚇破膽的新人們,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目光閃爍著期待和信任的光:“這裡……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遵守什麼規則?我們要怎麼才能回去?”

斯文男子語氣溫和:“你們在身邊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張小紙條,上面會寫著一些規則。”

鬱夏摸了摸自己口袋,確實在裡面找到了一張捲起來的紙條。

江宴和他湊在一起看。

如果你發現自己醒來之後出現在了一個教室當中請不要驚慌,只需要遵守好以下規則,就能平安的回去。

最上方的一段話,和上次看到的那個紙條一模一樣,但是下面的規則就有所變化了。

1.千萬不要和村民們對視,否則會被迷惑神智,可能再也走不出村子了。

2.燈籠只有紅色的,如果看到藍色的燈籠,請儘快的離開。

3.不要吃村門給的任何的東西,小心被當做祭品。

4.穿藍色衣服的人是可信的,其他顏色的衣服都不可信,如果遇到危險,可請求助身邊穿藍色衣服的。

5.如果村民們要求脫下衣服,請一定要拒絕,否則可能會被吃掉。

6.不要大聲喊叫,會引來怪物。

7.這裡只有晴天,如果遇到雨天的話,請找地方躲避,等到雨停止後再離開。

這次的規則不多,也只有七條,但是並沒有透露出來多少的訊息。

上一次是在學校當中,規則也是根據學生們的日常作息來制定的。

而現在根本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鬱夏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個有些破舊的房子,看上去像是上個世代所居住的,牆面全是由土覆蓋住磚塊壘制的。

房間裡很破舊,到處都掛滿了蜘蛛網,只點著幾盞晃晃悠悠的煤燈,最乾淨的大概就是房間中間的那一大尊的佛像。

說是佛像,其實也不是很準確,因為鬱夏從未見過這種佛。

明明臉上是帶著笑的,但這種笑越看越邪惡,而且通體是血紅色的,在場的人都躲開了,那尊佛像。

斯文男子還在說話:“大家應該都已經把紙條看完了吧?”

“不用害怕,我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現在好好的活下來了,其實只要遵守規則,想要活下來是很簡單的。”

中年男子眼神驚恐的瞪向那個佛像:“它……他剛剛眨眼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快放我出去!”

中年男子像是被刺激到一樣,瘋狂的用拳頭砸著門。

沒想到那個看上去鎖的很緊的門,居然真的被他砸開了。

中年男子不顧大家的勸告執意衝了出去。

“我要回家了,你們愛在這裡待著,就在這裡待著吧!!!”

“這鬼地方……”

中年男子的聲音戛然而止,暫停的,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一樣。

過了一會兒,房間裡才響起了一聲蚊蠅般的詢問:“他……他怎麼了?還活著嗎?”

斯文男子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按照慣常的規則是活不下來的,大概已經死了。”

“不過我們後面可能還會再次遇到他。”

這句話直接把那幾個新人嚇哭了好幾個:“什麼……什麼意思?”

斯文男人抬手推了推眼鏡:“這是一個沒辦法用常理去推測的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死而復生,只是最普遍的一件事情罷了。”

“各位還是注意保護好自己,看好身邊的同伴,不要單獨出行。”

“應該都看過鬼片,最先死的絕對是不聽人勸告的那個人。”

“哥哥,這看上去像是一個比較落後的小村落。”

鬱夏:“應該是,看這個佛像,他們可能相信一些東西,需要用東西來祭祀,還是要多注意的。”

江宴點了點頭:“嗯嗯,哥哥……這一次我也會保護好你的!”

“哥哥沒有離開之後忘記我,我實在是太開心了。”

鬱夏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深長:“好啊,我現在受傷了,這一次就靠你來保護我了。”

鬱夏主動的依賴的抱住了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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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好,我一定會保護好哥哥的!”

鬱夏:“這狗男人又開始裝模作樣的騙人了。”

000:“他好可憐~~~~~”

鬱夏承認自己當時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是被豬油蒙了心。

000:“他好可憐~~~~好可憐~~~”

“鬱夏,一定要保護好它喲~”

斯文男人:“大家現在都不要慌張,在場應該不止我一個是老手,大家同為一個世界的人,一定要學互相幫助,才能一起走出這裡。”

鬱夏一頭埋進了江宴懷裡。

上個世界都是新人,鬱夏沒辦法,也為了能夠出去,就只能主動一點了,這個世界大部分都是老人,新人總共沒有幾個,自己才只是過了一個世界的罷了,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幾個新人向尋求救命稻草一樣左右看著,想找到一個老人帶自己。

有兩個想朝江宴和鬱夏走過來,在一群普通人當中,他們兩個的顏值實在是太突出了。

鬱夏褲子還沒有放下去,腳腕上的扭傷格外的明顯,江宴又是一臉的害怕。

一個殘,一個弱。

剛才想過來的那兩個人也選擇了放棄,轉身去找了其他人。

鬱夏本以為這樣就過去了,但我是有人過來找了自己。

“hi,你們兩個也是老手吧?”

江宴看了一眼,毫不客氣,坐過來的女生,沒搭話。

女生也不覺著尷尬:“從來了之後就開始注意你們了,一看就不是那些驚慌失措的新人,很鎮定,所以應該至少已經經過一個世界了。”

“你們是戀人嗎?”

“戀人能來到一個地方也是很幸運的,可以互相幫助,相互信任。”

鬱夏終於悄咪咪的露出了一隻眼睛:“你好。”

江宴有些不滿。

鬱夏為什麼要理其他人?他難道就不怕有人是故意和他打好關係要害他的嗎?

這麼危險的地方,他應該只相信自己才對。

怎麼能那麼輕易的相信其他人呢?

“我們確實是戀人。”

江宴心情很快又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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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一臉猜對了的表情:“這麼多年當老師,班裡有哪些情侶,我一看就知道,而且他們能不能一直在一起多久分手,我都可以預測出來。”

鬱夏有些好奇:“那我們呢?會在一起多長時間?”

女生:“時間太久了,看不出來。”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安娜,是一名高中數學老師。”

“我叫鬱青他是宴璟,我們目前都還是學生。”

鬱夏沒有用自己的真實姓名,而是隨便捏造了兩個。

不能算是隨便捏造的。

簡單的借用一下宴璟琛的名字,反正他們都是一個人,肯定不會介意的。

“很高興認識你們,接下來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行動嗎?”

“我也只是剛在兩場遊戲當中活下來,沒有精力去帶新人,也不確保自己能不能在這次活下來,就只能先找個同伴了。”

鬱夏:“場上那麼多人,為什麼要找我們?”

安娜的回答理直氣壯,無懈可擊:“因為你們長得好看啊!”

“看到好看的人,不自覺的就開心了,一開心腦子轉的就更快了,說不定就能成功的活下來了。”

鬱夏竟然找不出一絲可以反駁的理由。

“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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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

未免也太自戀了吧!

新人也都找到了,老人有很大一部分都選擇跟在了那個斯文男子身後,因為他看上去是最心善,最願意保護新人的。

安娜看著那些新人一臉信任的樣子,有些無奈又可惜:“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選擇了一個人,還是一個鬼。”

“在這裡帶新人,簡直就是一個累贅,新人莽撞無知,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觸犯了規則。”

“除非是真正的善人,願意帶著新人通關,其他的只是為了利用罷了,畢竟每次遊戲總要死上那麼幾個人。”

“死的不是新人,那就只能是老人了。”

自動關閉的木門此刻被推開了幾個,舉著火把的村民走了進來,他們穿著褐色的初步衣服,頭上戴著色彩豔麗的帽子,銀色的鈴鐺,叮叮噹噹的碰撞著。

鬱夏的眼神好看到了那些首飾和衣服上面雕刻的複雜花紋像是一種符號。

“下次不要再亂走了,如果惹怒了天神,那就沒人能救得了你們了。”

“來旅遊就好好的跟著導遊走,不要亂看,也不要亂碰。”

他們現在的身份應該是遊客,然後來這個村子裡,旅遊,結果卻違反了什麼規則就被關到這裡來了。

鬱夏打量他們的時候故意錯開了眼神。

但有一個新人明顯沒記住那些規則是什麼,直勾勾的跟那個站在最前方的村民對視了。

兩秒之後,他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樣,直愣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那一尊血色的大佛面前,不停的磕頭。

血跡順著額頭流了滿臉。

彷彿感覺不到痛一樣,用力的撕咬著自己的手腕,然後將那些鮮血塗抹在大佛上面,滿臉的虔誠。

臉上帶著微笑,彷彿看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一樣。

大佛很大,幾乎有兩個人高一個人的血,肯定是塗不滿的,那人瘋狂的擠壓著自己身體內的血液,直到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村民們彷彿早就已經見慣了,兩個人拽著他的胳膊就離開了地上,留下了一道彎彎曲曲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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