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替姐出嫁文裡的土匪頭子6
鬱夏腦子裡不自覺的會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鬱夏當時還很瘦弱,心裡還在暗喜。
自己可真是一個好人,居然主動躺下了。
然後,衣服三下兩下就被拽掉了,還在鬱夏迷茫的時候,某個地方只有失去了控制。
鬱夏:“???”
000早已經消失了,鬱夏感覺自己今天的決定是對的,幸好叫山寨裡的那群人離得稍微晚一點,不然聽到房間裡的聲音不得直接衝過來嗎?
鬱夏四肢癱平躺在床上。
000:“幹什麼呢?你昨天晚上不還是挺開心的嘛?”
鬱夏:“…………”
開心太早了,不行嗎?
杜蘭溪捧了壺熱茶進來。
“醒啦,先喝些茶吧,我去讓人把早飯送過來。”
鬱夏打了個哈欠,扶著床柱爬起來:“你……什麼時候醒的?”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睡了多長時間?”
杜蘭溪:“我也剛醒沒多久,現在已經是午時了,剛剛有人來找你,我告訴他們你不小心扭傷了腰,還在休息。”
鬱夏看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身體。
看上去那麼強壯,怎麼實際運作起來還不如以前呢?
鬱夏隨即把這些想法拋之腦後:“快快快把吃的端上來,快餓死我了!”
杜蘭溪出去沒多長時間,就端著香噴噴的飯菜回來了。
鬱夏已經起床,穿好了衣服,坐在餐桌旁邊等著了。
杜蘭溪早就已經吃了,就坐在桌子旁邊描畫。
杜蘭溪:“寨子裡的這群人都很好,這些東西都是今天早上他們送過來的。”
他們認為娶了個壓寨夫人,新娘子,所以早上就送來了一些化妝品。
杜蘭溪拿著眉筆在自己眉毛上面細細的描畫,將屬於男性的特徵減弱。
鬱夏:“如果你不喜歡這樣的話,直接出去也是可以的,有我在,他們不敢說你什麼。”
杜蘭溪搖了搖頭:“沒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就這樣把我搶來了,那地主還不知道要做什麼事情呢?”
鬱夏單腳踩在凳子上面,現在已經完美的融合進了自己的這個角色當中:“他想做什麼事情,讓他來就是了!我那麼大的一個白虎寨,難道還護不了一個人嗎?”
杜蘭溪很輕很輕的笑了一聲:“謝謝。”
進度+1+1(23/100)
鬱夏:“我們現在都已經拜堂成親了,談什麼謝不謝的?!”
“就是……你要是真想謝的話,下次晚上的時候就輕點,我當時說的話沒有騙你,是真的。”
“真的很累了。”
杜蘭溪似乎有些詫異:“我以為你那些話只是為了增添床弟之間的情趣……是我理解錯了,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下次我保證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鬱夏一口咬掉大半個荷包蛋:“這倒是……也不用……有些話確實是為了增添感覺的……不用完全聽我的,至於要不要聽這些,你根據實際情況判斷就好了。”
杜蘭溪:“因為你昨天晚上說累的時候,但雙腿一直都沒有鬆開,很緊的盤著我的腰,把我往身上……”
鬱夏:“……這個時候就不用停。”
杜蘭溪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多注意!”
等鬱夏吃完飯,杜蘭溪也快速的簡單上了個妝,頭髮被一根簪子盤了起來,衣服很高,遮住了喉結,打眼看上去已經看不看不出男性的特徵,誰都會認為這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美嬌娘。
杜蘭溪:“怎麼樣?這個樣子可以嗎?”
“姐姐每次出門見顧家公子的時候都會這樣在臉上描畫,我也就跟著學會了些,還沒有上手試過,不知道畫出來什麼樣子。”
鬱夏舔了舔嘴角:“可以,非常可以,畫的非常好看。
鬱夏原本還想保留一下自己的形象,但是想到他們兩個人都已經成婚了,名正言順親一下又怎麼樣?
然後就更理直氣壯的把杜蘭溪剛剛畫好的口紙轉移到了自己的嘴上。
杜蘭溪眼角輕輕彎起:“那就好。”
鬱夏腰還有些疼,走路的姿勢還稍稍有那麼一丟丟的彆扭。
鬱夏下了個臺階,看見有兩個人正蹲在臺階上面,旁邊放著兩把掃把,落葉已經堆成了一小堆。
“你說老大現在怎麼還沒醒過來啊?這都下午了!”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老大太厲害了,我們新娘子受不了了,一直沒睡醒,然後老大一直在裡面照顧人!”
“可是我怎麼聽說新娘子中午的時候出來過一次,還要了吃的?”
“那可能是老大太猛了,然後不小心閃了腰,一直在休息,不好意思出來,所以才讓新娘子出來代勞的。”
“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新娘子那脖子上面手腕上面可全是紅痕,老大昨天晚上看來過的非常幸福……”
“嘿嘿嘿……老大真的好福氣,雖然我沒看到新娘子長什麼樣子,但能讓老大那麼喜歡,肯定長的是比天上的仙女還要好看。”
“那叫貌若天仙,一看上課的時候你就沒認真聽!小心下次上課的時候我去告狀!”
“哎呀呀!我錯了,我錯了,下次聽課一定好好聽,你就別去告狀了嘛!”
鬱夏在心裡為那些十分相信自己的兄弟鞠了個躬。
老大實在是對不起你們啊。
“咳!行了,還在這裡閒聊,臺階打掃乾淨了嗎?”
“老大!夫人,你們都出來了!”
“老大,你終於出來了,你都快睡了大半天了,再不出來二哥就要拎著他的錘子把門砸爛進去找你去了!”
鬱夏小聲說話還好,聲音稍微一大,就還有些沙啞:“我沒事,今天就是多睡了會兒罷了。”
兩個人撓了撓後腦勺,好奇的盯著杜蘭溪。
“老大,新娘子可真好看啊!怪不得老大你那麼喜歡她呢?!”
“就是……夫人好像比老大有點高啊!”
鬱夏:“我就喜歡比我高的矮的,我還不喜歡呢。行了,別在這裡廢話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好嘞好嘞,老大,那我們就繼續去忙了,不打擾您和夫人!”
鬱夏相處了小半個月,已經清楚這群寨子裡面都是什麼人了:“這群人從小就沒人教育,嘴上也沒個把門的,如果說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直接告訴我就行,我會教訓他們的!”
管的再好,這也是一群土匪,打家劫舍的,什麼壞事都幹盡了。
杜蘭溪好奇的盯著寨子裡一座座的木屋:“嗯,好。”
鬱夏:“現在下面不是打仗就是打仗,普通老百姓的日子也越發的難過,所以啊,這山上的人也就越來越多,大家也只是為了保住一條小命罷了。”
杜蘭溪:“我明白的。”
其他人無所謂,但李大口和陳文兩個人還是要去見一下的。
李大口氣得兩眼直瞪,嘴裡不停的哼哼著:“老大!你知不知道你多久沒從房間裡出來?要不是三弟攔著,我絕對就把那扇門給踹斷了!”
“萬一你在裡面出事了怎麼辦?讓我們寨子裡的這群兄弟們可怎麼辦?!!”
鬱夏:“我這不是沒事嗎?”
陳文:“好了,現在確實是沒事,但是老大你下次不能再這樣了,就算腰扭傷了,我們兄弟們也不會笑話你的,一定要出來跟我們說一聲。”
陳文眼睛上燈光一閃,像是看透了一切一樣。
鬱夏:“……”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保證第一時間告訴你們,行了吧!”
“今天下面有集市和花燈,我帶你們夫人下去看,我用跟著我,天黑了,我們自然會回來的。”
陳文:“不行老大,現在下面多亂,你也不是不知道,至少找兩個人跟著,不會打擾到你們兩個的,讓他們偷偷跟在後面就行了,這樣老大你們買了東西還可以讓他們拎著。”
鬱夏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那行吧,找兩個能打的。”
陳文:“老大放心。”
今天恰好是成立一年一次的花燈會,晚上的時候外面會掛起各種各樣的燈籠小吃,格外的熱鬧。
鬱夏一直都很好奇,聽說到時候還會有花魁當街表演跳舞呢。
000:“花魁???鬱夏,我看你這真的是活膩歪了吧,你居然敢去看花魁!!!!”
鬱夏:“你難道不好奇嗎?到底多好看才能當得上花魁?以前肯定是沒有機會去看的,這次好不容易碰到了。”
000:“好……呸!我才不跟你一樣呢,我一點都不好奇,你要看你自己去看,想死你別拉著我一起!”
鬱夏:“……”
鬱夏:“我剛剛忘記問過你了,今天晚上想下去嗎?”
杜蘭溪:“可以的。”
鬱夏:“那行,今天下去之後有什麼想吃的,想喝的,想買的直接就告訴我就行!”
因為離城裡還有一段距離,很早他們就已經下山出發了。
鬱夏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山歌,走路晃晃悠悠,一副山大王的樣子。
真是把土匪頭子這個身份表現的淋漓盡致。
杜蘭溪穿著是寨子裡女眷送來的衣服,因為杜蘭溪的個子有些太高了,根本就沒有合身的,露出了一小節的腳踝。
寨子裡需要爬上爬下,所有的衣服都是以簡單方便為主。
就是最普通的粗布衣裳。
他們來的早,街上還沒有什麼人,只有幾個小攤販,三三兩兩的支起了攤子。
鬱夏直接拽著杜蘭溪來到了那條街上,最有名的一個裁縫鋪。
“來人!給我拿幾身衣服料子,要最好的,最舒服的,要是把我夫人身上磨紅了,我跟你們沒完!”
那夥計一看鬱夏來勢洶洶,一臉不好惹的樣子,連忙笑著去後面喊自己的老闆來了。
鬱夏:“零!看到沒有,他們都害怕我!當山大王真是好啊!”
老闆很快從後面鑽了進來:“這位先生,您看您是想要什麼樣子的衣服呢?是日常穿的還是?”
鬱夏:“全都來一套!”
老闆上下打量了一下杜蘭溪:“夫人的身高略有些高,我們店裡沒有合身的衣服,恐怕需要現場測量,然後縫製。”
老闆招了招手,連忙讓夥計把茶水上來。
鬱夏終於喝到了一個不苦不澀,用熱水沖泡出來的茶了。
沒忍住就多喝了兩口。
鬱夏:“還愣著幹什麼,就現在量就行了!錢肯定不會少了你的!”
老闆臉上笑的皺紋都擠出來了:“這位先生說的這是什麼話!”
“您既然選擇了我們這個店,我們肯定把二位給伺候好了!”
“夫人身材高挑,穿旗袍應當是好看的,最近好些閨中的小姐都來我這定製旗袍,都是從外面傳來的洋玩意兒!”
“我們這的料子啊,保證是最好的,不信您就出去打聽打聽,絕對沒有比我這兒料子最好,最便宜的了!”
鬱夏又想起了現在還放在房間裡的那件紅色的旗袍:“那就拿一件吧,其他的你看著來。”
老闆親自上手測量了杜蘭溪的三圍。
看著資料越發的迷糊。
這身材怎麼看上去如同一名男子一般……
不過來者都是客,客人就是上帝,老闆也沒說什麼,只是吩咐夥計把資料記下來。
“這邊衣服大概需要十天左右才可以制好,這位先生,您可以先交上定金之後,回去等待,也可以留下地址,等做完之後,我們的夥計會把衣服給您送到家門口。”
鬱夏:“不用了,我們到時候過來拿就可以了。”
此時,一個頭髮捲卷的穿著粉色蛋糕裙的女子走進了店裡,仰著腦袋環顧了一週:“老闆?老闆?”
老闆連忙應了一聲:“小姐,我在這兒呢,您想要什麼,我馬上讓夥計給您拿下來。”
“過幾天我要過生日了,來你們這兒買幾件衣服,你們要是做的不好看,小心我讓我爹用槍斃了你!”
老闆一看跟在那位姑娘身後的幾個人心裡大喊不妙。
這一看就是某個軍閥家的閨女,要是得罪了,恐怕真的小命不保了。
鬱夏突然指了指牆上掛著的一件:“這一件拿來試一下吧。”
鬱夏指的那一件是一件青色的小洋裙,樣式十分的新穎。
因為裁剪的時候做的太長了,一直掛在沒能被買走,現在正好適合杜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