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左看右看也沒看到,把自己西紅柿偷走的那個人。

鬱夏咬牙切齒:“就缺我那兩個西紅柿嗎?!!!”

在綿軟的冰激凌化成了水即將流到手上的那一刻,段霖張嘴咬掉了最上面的那個球:“我給你買。”

鬱夏炸的毛,瞬間被擼平了:“行,我要三個。”

兩人又來到了小賣部。

老闆正坐在收銀臺後面的椅子上看電視,看到他們進來也只是抬了下眼皮。

既然有人請客,那鬱夏是一點都不客氣:“老闆,最貴的冰激凌是哪個?”

“五塊錢那個。”

鬱夏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段霖。

段霖點了點頭。

鬱夏挑了個抹茶味的,段霖挑了三個西紅柿,讓老闆一塊結賬。

鬱夏看著冰激凌挑著牆邊走。

一點面板也不想暴露在陽光當中。

兩人一路的沉默。

就算是白天,樓道里也是一片的昏暗。

鬱夏小腿細長又白。

段霖跟在他身後兩個臺階的位置,視線不免的往下落。

鬱夏突然停在了樓梯口,咔哧咔哧的啃著冰激凌的脆皮,回頭看了一眼段霖:“來我家嗎?”

段霖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了,居然就跟在鬱夏身後。

鬱夏掏出叮叮噹噹的一串鑰匙,把門開啟。

“家裡沒空調,湊合點,等我賺點錢買空調。”

鬱夏把西紅柿拎進廚房。

“過來幫我錄個影片。”

鬱夏是有支架的,但是現在既然有人能幫忙,那肯定是最好的。

段霖拿過鬱夏的手機,鬱夏已經洗乾淨了手,將西紅柿放在案板上。

“對準我的手就可以了。”

鬱夏先把西紅柿切成兩半,然後在頂上斜著劃了兩刀,把西紅柿蒂去掉,均勻的切成小塊,收進瓷白的盤子當中。

鬱夏檢查了一遍,剛才錄的影片。

“行,錄的不錯。”

鬱夏指尖上還有沒洗去的西紅柿汁,直接抹到段霖唇瓣上。

紅潤潤的指尖壓住段霖有些蒼白的,柔軟的唇瓣。

段霖沒有反抗。

鬱夏把自己手指上沾染的紅色的汁水全都送進段霖嘴裡。

“給你的獎勵。”

袖子挽了半截,露出一截皓腕,水流將手上的顏色全部沖掉。

段霖就沉默的站在廚房門口。

鬱夏把手擦乾之後才看了一眼段霖,錯過他的肩膀離開。

“段霖,如果不願意的話,隨時離開。”

“我可不願意整強迫人的那一套。”

鬱夏:“如果是我被強迫的話,我還是很高興的。”

000:“……”

“變態……”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要習慣才行。”

鬱夏沒走兩步,胳膊就被人給拽住了。

剛開過葷的毛頭小子受不了一點點撩撥。

“鬱夏……”

“嗯哼?”

鬱夏的床很軟,就算是被扔上去也不疼。

寬鬆的短袖向上掀開,露出一截柔韌隱約帶著腹肌線的腰。

窗外吹進來的風很熱,貼在一起的面板更熱……

鬱夏感覺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紅的過於豔麗的唇瓣微微開合,眼裡不知道是淚還是從額頭流下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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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軟到沒有力氣的腰,再一次被人給抱住。

鬱夏胸口上下劇烈的起伏。

隔音太差,還能聽到開門聲,是鬱夏的鄰居回來了。

“今天警察又來了,好像是那幾個搗亂的小混混被人揍了,然後現在都在巷子裡躺著呢。”

“他們早該讓人教訓了,我兒子不還被他們欺負過一次嗎?午飯錢都被搶走了,餓了一天。”

鬱夏嘴被捂住,呼吸被剝奪。

……

……

鬱夏踹了踹,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起開,熱死了……”

一身粘膩膩的汗,在混雜著靡亂的氣味,一點都不好聞。

段霖胸腔突然震動了兩下,是他在笑。

“鬱夏……”

“你和我一起……墜入地獄了。”

鬱夏:“……”

鬱夏一把揪起段霖的耳朵:“在這犯什麼中二病呢?”

18歲的孩子真的是……

“快點起來抱我去洗漱!”

金手指還沒回來,鬱夏腰痠又腿疼。

鬱夏趴在段霖懷裡打了個哈欠:“什麼地獄不地獄的……一直都是人間。”

浴室太小了,兩個人擠進去幾乎是身體貼著身體。

沐浴露帶著一股苦艾的香氣,白色的泡沫均勻的塗滿全身。

鬱夏任憑溫熱的水流從頭頂上流下來,工具身上的泡沫和沾染的汙穢。

洗完澡之後,身上清爽了許多。

鬱夏伸個懶腰,又扯到了自己飽受摧殘的腰,看到沒什麼反應的段霖。

鬱夏再次感慨人生的不公。

都是人,體力上怎麼就能差那麼多呢?

段霖明明是出力的那個,結果現在生龍活虎,自己像是被打蔫的花一樣。

鬱夏趴在床上嘆了口氣,戳了戳段霖的腰。

鬱夏這個房間是次臥,空間比段霖的更加的小,風扇在桌子上擺著頭轉動。

“段霖,跟你商量點事唄。”

段霖正在用手機回覆家教學生的訊息:“嗯,你說。”

“你讓我上你一次唄。”

“我想看看在上面,在下面有什麼區別?”

000:“你還沒忘記呢?”

“我以為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你早就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了呢。”

鬱夏:“你不懂,這是一種執念。”

段霖拒絕的乾脆又利落:“不行。”

鬱夏口嗨:“哼!你不讓我,我可就去找別人了!”

段霖:“你想去找誰?”

鬱夏:“唔……就憑我這張臉,應該有很多人自願跟著我吧。”

“段霖!你那是什麼眼神?”

段霖把自己的視線轉開:“不行。”

鬱夏嫌棄熱只穿了一條短褲,上半身還光著,上面全是斑斑點點。

段霖年輕氣盛,把握不好自己的力氣,好幾條指痕都已經開始泛青。

鬱夏揉了揉自己的腰,嘆氣:“段霖,你技術真的很差。”

哪有人憑藉一股蠻力硬幹啊。

要不是鬱夏身子夠軟,現在都得抽筋八次了。

段霖:“誰技術好?”

鬱夏下意識的張嘴,又及時閉上了。

轉個身,把腦袋枕在段霖大腿上,曖昧的笑。

“怎麼?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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