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現在就算懷疑也找不出來什麼切實的證據。

“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的小辮子。”

“師尊放心吧,不會的。”

玄昱把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封口了,除非鬱夏刨開他的胸口,看到他的心臟,否則是絕對發現不了一點的。

玄昱離開了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不少事情,需要先處理完之後再專心看著鬱夏吃藥。

鬱夏躺在院子的搖搖椅上曬太陽。

當然不是真的太陽,鬼界常年不見天日,但是鬱夏又喜歡曬太陽,玄昱就直接用靈力造了個假太陽出來。

鬱夏打了個哈欠。

“零,起來了,有事情幹了。”

“有人過來了。”

一個嬌俏的女生,直衝衝的就闖了進來:“你就是大人養在房裡的那個金絲雀?”

鬱夏懶洋洋地拿了顆果子扔進嘴裡,太陽曬得他渾身暖和,一動不想動:“是哦。”

鬱夏抬起眼皮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看上去年紀並不大,也就20出頭的樣子,身上的靈力並不濃厚,看上去是強行入道的,靈根也是被強行催發出來的。

這種雖然能夠修煉,但也就止步於現在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鬱夏特別的配合:“那你是誰?”

“我是大人的未婚妻!我告訴你,他對你只是一時的興趣罷了!他早晚是要娶我的!”

鬱夏:“那為什麼我會住在新房當中?”

000:“你不生氣嗎?”

“有什麼可生氣的,你不覺著很好玩嗎?正好待的有些無聊了,這不比看話本子強多了。”

“那狗男人又不敢真的背叛我,肯定又是一個誤會。”

女生咬牙:“你現在不要太得意了!”

鬱夏在心裡嘆了口氣。

沒有一點的挑戰性。

鬱夏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你原來救過玄昱?”

女生:“你怎麼知道?他跟你說起過我?”

“不過救他的不是我,是我哥哥。”

鬱夏點了點頭:“明白了。”

又是那副戲碼。

“未婚妻……”

鬱夏仔細琢磨了一下這三個字:“他說過要娶你了?”

女生臉一僵:“說過又怎樣,沒說過又怎麼樣?”

“他說過會一輩子保護我的!這難道不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誓言嗎?”

鬱夏:“姑娘,你還是太天真了,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

“又小氣,有嬌縱。”

“跟他在一起說不定連正常的交朋友都不行。”

“跟人多說一句話,他都要吃醋。”

“看到我身上的傷了吧?”

鬱夏把自己的袖子挽了起來。

“都是他生氣的時候打的。”

000:“這不是你剛才在躺椅上躺太長時間壓的嗎?”

鬱夏:“不要在意這些小事,難道他平時在我身上留的痕跡少嗎?哪個不比這個重?”

000:“你說的對。”

女生不可置信的看著鬱夏身上的傷口滿臉都是不相信。

“不可能……大人雖然脾氣不好,但肯定不會這樣打枕邊人的!”

鬱夏在這裡,毫無顧忌地抹黑玄昱的形象。

鬱夏無奈的嘆了口氣:“怎麼不可能?”

“你在其他地方見過我嗎?是不是我只被困在這個小院子當中?”

“身邊也沒人伺候我,和誰多說一句話,他都要生氣吃醋。”

女生不可置信的後退了一步:“這不可能,大人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你不相信的話也沒辦法,我身上這些傷都是實打實的。”

鬱夏趕快把袖子拉了下去,再等一會兒,那塊紅印就沒有了。

“你是不知道,這些都是他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來的真面目,我這些日子過的也苦……”

“師尊?”

鬱夏身體一僵。

為什麼每次背後說人壞話的時候都要被抓包?

女生氣的雙手叉腰:“大人!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再怎麼說再怎麼說他也是您的枕邊人啊,您怎麼能這麼對待他?!”

“大人,這是萬萬不可的啊!”

鬱夏:“那個……我剛才逗你玩呢,其實他對我挺好的。”

女生直接就護在了鬱夏身前:“你是不是又害怕了?!”

“有什麼冤屈你就說他絕對不敢動我!”

鬱夏心虛的朝玄昱笑了笑。

玲玲兩眼瞪得圓圓的:“大人,你忘記哥哥死的時候說過什麼嗎?他希望你能不被仇恨矇蔽雙眼!”

“就算……那也不能打人啊,大人!”

玲瓏滿眼的失望。

玄昱:“???”

鬱夏轉身就要往房間裡跑,剛動了兩步,就被一陣凌厲裹了起來,直接飛到玄昱懷裡。

“師尊不如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師尊???”玲瓏的聲調都提高了。

“大人!你居然還以下犯上!!!”

玄昱非但不覺得愧疚,反而很自豪。

“玲玲,誰準你來找他的?”

玲瓏縮了下肩膀:“我本來就是想來看看你藏在屋裡的人是誰,但沒想到大人您居然是這種人!”

“大人,我以後再也不要喜歡你,再也不崇拜你了!”

然後提起裙子就跑了。

鬱夏眨了眨眼:“其實……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的,你信嗎?”

“我剛成為鬼的時候被人欺負,打不過那些大鬼,是他哥哥一直在幫我,最後還因為救我散了魂魄,所以我把她接來一直放在這裡護著,她想離開的話也可以隨時離開。”

“我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也不存在所謂的未婚妻,我只是把它當做一個妹妹在保護。”

玄昱這話雖然是在解釋自己和玲瓏的關係,但聽上去真的很像渣男語錄。

“沒事,我相信你。”

進度+1+1+1(62/100)

“那既然這樣……師尊……我們是不是應該算一下賬了?”

“師尊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打過師尊了?”

“床上的時候,你就說你打沒打過?”

鬱夏越說越覺得自己在理。

玄昱:“……”

“你怎麼沉默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原來師尊並不喜歡,這樣的話,那以後就再也不……”

鬱夏:“!!!”

“其實……偶爾一兩次可以當做情趣也挺好的。”

玄昱直接把鬱夏扛到了自己肩膀上。

鬱夏被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弟子當然是聽從師尊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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