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覺得規則有問題,A才是最小的,是1點!憑什麼A比3大?”房敬還是忍不住提出了異議。

眾人卻不買他的賬,敖仁這時說:“剛剛說A最大,2最小的時候你也沒提出異議啊,現在抽完了你提出異議是什麼意思?”

“我剛剛,我剛剛沒聽清楚,要是聽清楚了我就會提出異議的!”房敬的額角滲出汗珠。

“呵,”尚聽雲發出一聲嗤笑,“你的意思就是我和凌度該出去唄,不該是你對吧。”

房敬梗著脖子:“我沒有針對你們兩個的意思,可是你們的牌就是最小。”

凌度偷偷看向上首的阿迪森和他身後的艾伯特,兩人沒有對房敬這種吵鬧的行為表示不滿,反而臉上帶著微笑,阿迪森的甚至調整了一個更舒服更放鬆的坐姿,就像是在大劇院觀看戲劇一般。

也就是說,阿迪森和艾伯特並沒有出來阻止這場鬧劇的打算。

競技者中的其他人都沒說話,臉上不由得帶上了一點不耐煩的神情。

敖仁臉色微變:“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剛剛都說好了,大家都沒意見,你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自己手氣不好抽到了,還來怪別人嗎?”

“你算老幾,我憑什麼聽你的?大家憑什麼聽你的?從一開始你就擺出一副‘我是老大’的姿態,大家沒有反駁你是給你面子,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候,我憑什麼還聽你的話?”房敬逐漸開始口不擇言。

“你!”敖仁一拍桌子,然後看向其他人,“你們都覺得不想聽我的嗎?我難道只是為了自己一個人?辛辛苦苦打點關係是為了誰?”

“別被房敬帶歪了重點啊我說,現在的重點是聽不聽你的這件事嗎?能不能長點腦子。”孫夢秋扣著自己的指甲,慢悠悠地插進兩人的話中。

“呃,”敖仁好像被哽住了,怒氣消失了一大半,然後繼續坐下,“你說得對,現在是討論房敬抽到最小的牌,今晚出去守夜的問題。”

房敬咬牙切齒對著孫夢秋吼道:“關你什麼事?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有本事你出去啊?”

“呵,”尚聽雲繼續冷笑,“胡攪蠻纏的懦夫。”

其他人還是沒說話。

房敬見沒人支援他,好不容易挑撥敖仁和大家的關係,還被人輕輕指出了重點,於是也不做出那副害怕的樣子了,只是陰森森地環視了一圈,看著大家說:“別讓我活著回來,不然你們完了。”

然後房敬離開了自己的座位,朝著古堡門口走去。

艾伯特這時候出聲了:“貴客請留步,還不到出去值夜的時間呢,晚上十點才輪到你,十點之前都是莊園的工作人員值夜。”

房敬的腳步頓時停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低著頭快步穿過一樓大廳上樓。

“噗,”孫夢秋忍不住笑了出來,“狀況都沒搞清楚呢,還學別人放狠話,這下尷尬了吧。”

也不知道房敬聽到沒,他的腳步卻更快了。

上首的阿迪森並不在意自己還坐在這客人就已經離席的行為,他臉上帶著舒心的笑容,對著剩下的人點點頭:“晚宴就到這裡吧,各位可以去外面欣賞月亮,也可以回房間休息。”說完,自己上樓了。

艾伯特也跟著開口:“今晚請貴客們好好休息,明天有一些事情麻煩各位。”然後艾伯特也跟著阿迪森身後上樓了。

場上就剩下9個競技者了,眾人沉默了一會,敖仁說:“房敬他退出了臨時討論組。”

“無所謂。”孫夢秋聳聳肩,反正他的死活也和在座的各位沒什麼關係,自然,大家也不會期望他今晚會帶來什麼線索之類的。

“我先上樓了。”尚聽雲起身,對著大家禮貌性地笑笑,然後一個人走了。

這算是開了一個頭,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回房,只剩下閻元清,遊嘉言,凌度和孫夢秋四人還坐著。

遊嘉言拉了拉閻元清,把他拉到凌度和孫夢秋旁邊坐下,然後問凌度:“你覺得今晚會發生什麼?”

“無非就是森林裡那些猛獸出來攻擊人唄,難不成還有鬼啊?”凌度覺得這完全不需要思考。

“你們下午遇到那些猛獸的時候,感覺它們戰鬥力咋樣?房敬能打過不?”孫夢秋一臉八卦。

“一般。”閻元清言簡意賅。

“也就那樣。”遊嘉言隨意回答。

凌度思考了一下,評估了一番房敬的實力:“你們知道,競技者和競技者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應,每個人根據厲害程度,氣場也不同。我在房敬身上並沒有感覺到很強大的氣場。”

“也就是說他不厲害唄!”孫夢秋總結道。

凌度點頭:“至於森林裡的猛獸,鱷魚不難對付,狼群很聰明,可能會講究戰術,其他的動物沒有接觸到,不予置評。”

“呀,”孫夢秋一拍手,“那今晚房敬不是慘了?不死也得去半條命吧?”

“不一定,萬一人家有什麼保命底牌或者後手呢?”遊嘉言謹慎回答。

“我覺得能活。”閻元清還是回答得比較簡單。

“是死是活跟我無關。”凌度冷漠臉。

幾人再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互相加了好友之後,結伴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凌度關上門,但是不太相信門鎖的質量,把之前收起來的巨石堵在門口之後,瞬間安心了。

“這玩意你還沒丟呢?”呱呱跳到巨石上,拍了拍這石頭。

“這石頭已經和我處出感情了。”凌度隨意答道,“話說,這天花板能承受幾噸的重量麼?”自己樓下房間好像住的是霍華德。

“沒準兒,這個古堡都是老古董了,要不你還是收起來?別到時候給房子弄塌了。”呱呱也不確定。

“好吧,下次我收集一塊輕一點的。”凌度還是聽話把石頭收了起來,但是門口不拿什麼堵著不安心,於是把梳妝檯搬到門口,鏡子對著門。

“這門是向外開的,你這樣堵著完全沒用啊!”呱呱撓了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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