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語柔的武器倒是很符合她的書卷氣,是一把摺扇。扇骨是由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堅硬金屬製成。薄薄的扇片開啟之後像一把鋒利的彎刀,配合闕語柔行雲流水的開合扇子的動作,合扇時用扇骨抽打,開扇時用扇緣輕劃,一開一閤中,面前的對手不斷倒下,而闕語柔卻只是像表演了一場摺扇舞,一點不見疲態。

呱呱看著這幾個競技者暗暗點頭:“都是有潛力的好苗子,難得的是僅僅是2級競技者,就能找到自己趁手的武器和正確的發展方向,和她們保持好關係,不虧的。”

凌度有點小驕傲,自己的直覺一向挺準的,從一開始就沒在這幾個同伴身上感受到什麼惡意,不過也說不上是朋友,最多是以後在不同的副本中遇見了,有一個比較熟的人可以結伴。

可無限副本世界那麼大,副本那麼多,都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遇到呢!廣結善緣罷了。

村民的數量雖然多,但是格鬥技巧和實力遠遠比不過競技者們,僅僅是靠著幹農活長出來的一身蠻力罷了,何況這還是在堂屋裡,容不下太多人,加上村長對自己村民的實力和村子的防禦能力很是自信,於是,各種條件的影響下,很快村長和黃袍道士帶來的幾十個村民就被競技者們解決了。

目前能站立的除了7名競技者之外,就剩下黃袍道士和村長了。

在黃袍道士的職業生涯中,似乎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奇怪的事情,對面7名長得瘦弱的男男女女,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奇形怪狀的武器開始大殺四方。他甚至掐了掐自己的人中,試圖讓自己清醒。

村長也被這個陣仗嚇到了,忍不住退後兩步,往黃袍道士身後躲去:“大師,你快想想辦法啊,快收了這幾個妖孽。”

黃袍道士冷靜道:“這活我幹不了,我是整死人的,不會整活人啊!”

村長黃袍道士的袖子:“就用你那個自燃的符,就是那個桃木劍一點就自燃了那個。”

黃袍道士把自己的袖子扯出來:“那玩意對活人不管用。這些人不是鬼上身了,是他們本來就有這功夫。”

競技者們也沒等村長繼續說,直接上前打暈兩人,拿出之前捆教授的繩子把道士和村長捆得結結實實。

黃袍道士不知道是真的有點道行還是什麼,捆好之後突然醒了,沒管自己的處境,而是轉身朝著外面的天空,嘆息一聲:“鎮壓儀式舉行不了,這個村子裡的人都逃不過,罷了罷了,老夫一世英名,卻栽在這幾個年輕後生手裡。”

競技者們面面相覷,也看向外面。現在太陽已經落下,還有一點殘餘的亮光,就像是以往普通的傍晚。

厲霜霜卻開口了:“老頭,你身有道行,卻幹這種助紂為虐之事,不怕遭天譴嗎?”

黃袍道士似乎認定了自己今天會栽在這裡,只是瞥了一眼厲霜霜,沒說話。

馬鴻博一看這道士還犟上了,上去扯住道士精心保養的鬍子,說道:“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搞鎮壓儀式,沽名釣譽之徒罷了,修道之人也為以你為恥。”

黃袍道士一聽自己的專業被質疑了,來勁了吹鬍子瞪眼看著面前的後生:“你懂什麼?如果不鎮壓這個女鬼,這一村子的人都可能會死,老夫只是積功德罷了。”

凌度嗤笑一聲:“積功德?你的功德別被扣光了吧,你知道這個村子是為什麼鎮壓這個女鬼嗎?”

黃袍道士似乎很奇怪凌度的問題,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管是為什麼,鬼物害人,就得被鎮壓,你不會還同情鬼物吧?老夫奉勸你們一句,人鬼殊途,收起你們的同情吧。”

闕語柔這時走上前,緩緩說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鬼物就一定是惡嗎?真正的惡是這村子裡的村民,他們都是劊子手,是真正的索命鬼。”

黃袍道士卻和她們的看法背道而馳:“生前事生前了,既然死了就應該放下,不能再來害人,鬼物就該被消滅。”說到這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你們有沒有感覺突然變冷了好多?”

大家不僅想起了之前凌度抹上牛眼淚所看到的情形,就算現在看不到,也能肯定必然有很多女嬰鬼魂在黃袍道士這個“壞人”身體裡鑽來鑽去。

旁邊的村長突然大叫道:“鬼啊!別過來!”像是昏迷之中被夢魘住了。

房屋裡的溫度好像真的下降了幾度。

繆翰池用手肘碰了碰馬鴻博:“我怎麼感覺也好冷。”

這句聲音並不小,大家都有這樣的感覺。

凌度看著冷得發抖的黃袍道士:“你不是修道之人嗎?你難道不知道是為什麼變冷了?”

黃袍道士一邊顫抖著牙齒一邊說:“我不知道啊,按理說我能看到惡鬼惡靈的,可是我現在完全沒感受到惡意。”

凌度輕嘆:“這就是你說的生前事生前了,人鬼殊途?其實是密密麻麻的女嬰鬼魂在你身體裡穿來穿去罷了。她們又做錯了什麼呢?她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沒有選擇投生到這個村裡,又沒辦法決定自己的生死。你看,她們雖然是鬼,可是連你都感覺不到惡意。”、

黃袍道士還是不信,這與他以前的理念相悖,只是當凌度在花言巧語。

凌度上前取了一滴牛眼淚抹在道士的眼皮上,讓他睜大眼看清楚,是不是這些無辜的女嬰鬼魂在他面前。

黃袍道士反抗不了,只能老老實實讓凌度在自己眼皮上抹了什麼液體,但他拒絕睜眼,以沉默來反抗。

繆翰池氣笑了,準備上前去給道士一拳,卻被陸慧心攔住,只見陸慧心拿了一根小棍在黃袍道士的腰子處一戳,道士吃痛,不由自主睜眼了。

他正想開口罵人,卻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不同大小的女嬰鬼魂在他面前飄來飄去,甚至還朝著他的身體撲來。想象中的碰撞沒有來臨,身體卻更冷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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