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聽雲也回房間休息,於是孫夢秋和遊嘉言結伴下二樓,卻在經過房敬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門大開著。

“怎麼也不關門的,這麼沒有警惕心的嗎?”雖然房敬很煩人,但是遊嘉言還是選擇上前看看他在不在房間裡,提醒他把房門關上。

可是遊嘉言剛踏入房敬的房間,就呆愣在了原地。

房間裡哪有什麼房敬?只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渾身像燒焦了一樣黢黑,肌肉由於高溫炙烤的原因,呈不正常的角度扭曲著。

但是遊嘉言卻不認為他是燒死的,因為,房間朝東的牆面上,有噴濺狀的血液,有一些還噴到了天花板上。

“嗬~”遊嘉言倒吸一口涼氣,轉頭看向門口沒進來的孫夢秋,說:“房敬死了。”

“死了?”孫夢秋皺眉快步上前,“咋死的?”這句話的話音還沒落下,一具極有衝擊力的屍體就闖進了孫夢秋的視野中。

“火...”孫夢秋喃喃。

“應該不是火燒死的,應該是先一刀割破頸動脈,然後再燒的。”遊嘉言接上孫夢秋的話,指了指房敬躺的地面,只黑了一小塊,由於是石頭做的地磚,也沒有引起房間的火災,只是在小範圍裡燒了起來。

當然,屍體燃燒的油脂不可避免地嘣到了除那一塊的地面上,火星子也不好控制,在地上燒出了幾個不起眼的黑點。

很奇怪,這樣都沒有引燃房間,沒有引起火災。

只是看看兇手把易燃物全部堆放到了角落,就明白了,這人絕壁是故意的,而且並不準備掩飾自己的這種惡意。

[臨時]遊嘉言:[圖片]房敬死了,死相還不咋好看。

遊嘉言把這個訊息在五人討論組裡發了一遍,又在大群裡發了一遍。

[臨時]霍華德:?他房間不是在我旁邊嗎?我怎麼一點也沒聽到動靜...是了,我剛剛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困,睡了一覺。

[臨時]葉麗文:臥槽,我不在房間啊,可是我出來就不到兩小時,房敬居然就死了?

[臨時]扶渺渺:我和葉麗文在前院草坪上。

[臨時]遊嘉言:我、尚聽雲、孫夢秋、閻元清和凌度五個人剛剛在一起。

[臨時]敖仁:我在艾伯特管家這邊。

[臨時]孫夢秋:意思是大家都有不在場證據了?

[臨時]葉麗文:你們抱上凌度的大腿了?能不能加我一個?

[臨時]扶渺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臨時]葉麗文:那我能說啥呀,現在大家都有不在場證明。對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向艾伯特求助一次嗎?房敬沒求助?

[臨時]凌度:可能事情發生得太快,沒有反應過來吧。

[臨時]孫夢秋:是呢,艾伯特只說我們可以向他求助一次,可沒說我們怎麼樣才能找到他,

[臨時]霍華德:可怕。

凌度關上會話,往房敬的房間走,也許能發現什麼線索呢?

大家可能都是這麼想的,不一會,其他幾個人也聚集到了房敬的門口。

剛剛看圖片不覺得,現在直面這幅場景的衝擊還是讓葉麗文和扶渺渺的臉色白了白,孫夢秋趁這個時候把兩人拉到一邊,開始說拉她們入夥的事情。

凌度則是面不改色走進房敬的房間,照照片可能有點來不及了,於是叫呱呱直接幫忙錄屏,確保整個現場360度無死角都錄上。

“其實可能沒什麼用,兇手根本沒想著遮掩,惡意都撲面而來了。”呱呱一邊操作一邊說。

“我知道,”凌度蹲下檢視房敬的屍體,和被火燻黑的地面,“但是我謹慎一點,也沒什麼不好的。”

凌度仔細檢視之後,發現地上被燻黑的地方大致就是房敬身體的大小,輪廓往外擴了30厘米左右,也就是說,這人至少能精準控制火燒的範圍。

“是技能?還是什麼助燃劑?”凌度戴上丁腈手套,摸了摸地面,沒有殘留。

然後摸了摸房敬手臂的表面,再用上一點力氣戳了戳。嗯,還有彈性,火焰沒燒透到裡層。

“就是普通火焰,和火葬場的焚化爐不一樣,可能在房敬身上灑了助燃劑,灑助燃劑的手法很小心,沒有灑到屍體以外的其他地方。助燃劑的分量也不多,只是看起來焦黑,可能裡面沒熟,哦不是,沒燒到。”凌度慢慢分析,“脖頸處有一個傷口,致命傷,傷口挺深的,也許是表面積增大了,也可能是故意把助燃劑灑多了,這裡是燒得最狠的地方,頸椎都黑了。”

凌度站起身,把手上的丁腈手套脫下來,對著鴉雀無聲的其他競技者說:“如果你們移動房敬的屍體,我的意思是抬走,可能會頭身分離。”

遊嘉言結結巴巴地說:“呃,不是,你怎麼直接上手摸了?怎麼樣,幾分熟?”

凌度去房敬的浴室裡面洗了個手,聽到遊嘉言的話,評估了一下:“五、六分熟吧,你們知道華夏滇西的火燒豬嗎?看起來表面黢黑,其實裡面是生的,大概就是那樣。”

“嘔~”葉麗文首先忍不住乾嘔了一聲,“我最近都不想吃豬肉了。”

“這不是豬肉啊,這是人肉。”凌度眨眨眼,似乎不懂葉麗文在說什麼。

“嘔~”“噦~”接二連三的乾嘔聲響起,凌度聳了聳肩,實話實說罷了。

“啪啪啪”競技者的身後突然傳來鼓掌聲,“這位貴客真是勇敢。”艾伯特分開人群走進來,隨意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對著身後的莊園傭人們招了招手,立馬上來兩個膘肥體壯的大漢,帶著口罩和白手套就開始抬屍,一個扶著屍體的肩膀,一個抬著屍體的腳。

“欸你們慢點...”凌度話還沒說完,房敬的頭果然斷了,咕嚕嚕地滾到了門外,競技者們紛紛左閃右躲,硬是讓頭顱毫無阻礙地滾到外面,直到停在一雙皮鞋面前。

眾人“唰”地一下看著來人,原來是阿迪森伯爵,聽到樓下吵鬧,下來檢視情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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