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看臺,楊鴻顯得有些焦慮,劉則龍見狀立馬問道:“楊堂主,你這是怎麼了?”

楊鴻回了回神,眉頭緊皺道:“劉堂主,這傢伙實力太強,一般的拳手都對付不了,長此以往下去,那些賭徒肯定會一直押他,這可就麻煩了。”

劉則龍腦海中回想起剛才場上的比賽,鐵虎所迸發出的戰鬥力的確令人印象深刻,經此一戰,定會在黑市拳的圈子裡形成不可估量的名望。

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的劉則龍安慰楊鴻道:“楊堂主不必多慮,雖然實力是他個人的,但賭局還不是你的嘛?只要在賠率上花點心思,照樣能賺的盆滿缽滿。”

剛才還一籌莫展的楊鴻,頓時起了興趣:“劉堂主的意思是壓低鐵虎的賠率嗎?”

龍:“是也不是。”

“此話怎講?”楊鴻有些疑惑。

龍:“我們可以讓他從明天起,每天打一場,連續一個月,並且將他的賠率壓低到十賠十一,十兩起押,同時在外圍設立一個更大的賭局,看鐵虎能在哪一天的哪一場被打敗或者直接被打死,這個賠率設得高一些,可以吸引更多的人進入其中,等一個月下來就算他沒死在拳場上,咱們不照樣賺的盤滿缽滿嗎?”

鴻:“哈哈哈哈,劉堂主此計甚妙。”兩人同時奸笑起來。

劉則龍腦筋一轉,繼續補充說:“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得每天統計押注的狀況,在下注最高峰的那幾天下點手段,讓他敗下陣來。”

鴻:“劉堂主所言甚是!就照你這麼辦。”

沈羽軒剛回到住所不久,就接到了楊鴻的通知,命令他從明天起開始每天兩場拳賽,連續打一個月。

“這群狗東西!真他媽不把我們當人看!”季超第一個憤恨道。

一旁的沈羽軒只是微微一笑,似乎這一切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而同樣聽到訊息的李輝,嶽華,嶽香則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天一場拳賽,還要連戰一個月,這種強度哪裡會有人受得了。

“沈哥哥,明天你不要去拳賽了,這樣下去你、你會沒命的!”嶽香一邊說著一邊紅潤了眼眶。

沈羽軒笑著摸了摸嶽香的頭,說:“放心,我沒事的。”

“老沈,你可別說沒事,今天我可看的很清楚,他們這是故意要整死你呀。”季超更是著急道,“要不今晚咱們趕緊逃出這裡,興許還能活命,否則在遲早讓他們給整死。”

沈羽軒不緊不慢的說:“你以為他們會這麼簡單讓咱們跑路嗎?你現在看看窗外,是不是又比平時加派了人手?”

季超趕緊走到窗戶這,向外看去,平時在房子的東南西北各兩人看守,現在一下變成了四個人。

季:“不妙啊,看樣子他們這是不打算讓我們活著離開這了......”

“這下怎麼辦?束手就擒嗎!?”嶽華憤怒的喊道。

“你小點聲!”季超呵斥道,“在這等著肯定不是辦法,為今之計,只能搏一把......”

“我覺得你們現在還沒必要冒險。”一直沒說話的沈羽軒打斷季超,“我和劉則龍的約定是打贏一百場拳賽,現在他們無非是看我贏得太多,怕那些賭徒往後都押我贏,沒有賺頭,所以才想出這麼個玩法,但是,只要我還能繼續贏下去,你們就是安全的。”

“按照這麼個玩法,我看你沒兩天就會給打死,你現在讓我們什麼都別做,是想讓我們到時候給你陪葬嗎!?”嶽華氣憤的說道。

沈羽軒呵呵一笑,心平氣和的分析:“今天剛告訴我們這個訊息,門口的看守就增加了一倍,你覺得今晚就採取行動成功的機率會有多大?況且你怎麼保證你妹妹的安全?”

嶽華看了看身旁的嶽香,無奈地嘆了口氣,沈羽軒繼續補充道:“現在最穩妥的辦法是我繼續去比賽,你們也一切如常,有什麼想法私底下幹,一邊嚷嚷一邊想法子肯定不靠譜,不但會讓對方警惕,還可能走漏訊息。”

季超、李輝、嶽香聽了頻頻點頭,唯獨嶽華面有羞色。

季:“老沈,那依你看,我們下面該怎麼辦?”

沈:“如果我能挺過這一個月你們自然就安全了,但為預防萬一,你們還是稍作準備,老季,你不是每天都和我去拳場麼,你看到有什麼小的鐵器短棍就藏衣服裡帶回來,萬一有所行動也能派點用處,還有一點,如果要逃跑,肯定要準備點乾糧,從今天起,每人每天省下一點口糧備著,等到出逃的時候可以撐上幾天。”

眾人聽了都紛紛點頭,季超隨後吩咐:“那從今天起,我們幾個就按老沈說的辦,各自準備自己的口糧,誰貪吃到時候就自己捱餓。”

新一輪的黑市拳賭局引來了更多的參與者,大家紛紛對剛剛取得十二連勝,並且擊敗“巨錘”的“鐵虎”報以很大的希望,紛紛押注在他身上。

鴻:“今天下注的情況怎麼樣?”

“回楊堂主的話,因為今天是首日,所以很多人都押鐵虎勝出,但隨著時間和場次的推移,第一個分水嶺出現在五天以後,有至少三成的人押他輸,而在第十二天前後有了接近七成的人押他輸。”

鴻:“哦?那看來還是很看好他的,起碼在五天內是如此。”

“正是如此。”

鴻:“劉堂主,你怎麼看?”

劉則龍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說:“今天才第一天,還是讓我們盡情的欣賞拳賽吧。”

連續五天的拳賽,沈羽軒都輕鬆擊敗對手,隨著不斷取勝,外界對他能夠最終連勝六十場的呼聲越來越高。

拳賽進入到第十天後,沈羽軒由於每天高強度的拳賽,體能上慢慢顯出頹勢。

等到第十五天時,安排在下午的一場拳賽剛結束,沈羽軒滿身大汗,下場時的腳步相比以往也顯得不那麼矯健有力。

鐵虎的這番神態,都被場下的劉則龍看在眼裡,對手下吩咐:“今晚讓他來見我。”

踉踉蹌蹌的回到住所,此時的沈羽軒已盡顯疲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嶽香看著沈羽軒這副模樣,心中既不忍,又揪心,趕緊找到季超商量:“季哥哥,我看沈哥哥這個樣子怕是還沒被打死就要被累死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吶?”說著便哽咽起來。

季超對此也一籌莫展,劉則龍為了防止自己出逃,將守衛增加一倍,老沈又因連續的比賽而疲憊不堪,如果遇到緊急情況真的硬扛起來,自己這邊一點勝算都沒有。

季:“嶽華,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華:“這才幾天,口糧本來就不多,其他的傢伙更是一個都沒有。”

“哎~”季超長嘆一口氣。

突然,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引起了屋內所有人的警覺。

“誰?”季超警惕的問了一句。“劉堂主有請‘鐵虎’去他那一趟。”

季超開啟門後,幾個大漢朝屋內張望,“‘鐵虎’在哪?”

季:“劉堂主有什麼事?”領隊的大漢瞥了他一眼,隨後一把將他推開,“這就不用你管了,我們只管將他帶去見堂主。”

說罷,便看見躺在床上的鐵虎。

敲擊了一下床頭,將他弄醒後,說:“劉堂主要見你。”睡眼惺忪的沈羽軒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兩個大漢一把架起,帶了出去。

沈羽軒被綁住雙手,蒙上眼睛帶到一個房間內,過了片刻,一群人走了進來。

龍:“哎呀!怎麼這樣對待我們的‘戰神’呢?來人,趕緊鬆綁,快!快!”

松去綁繩,摘下眼罩,沈羽軒粗略看了一下四周,房內除了劉則龍以外,還有六名身材魁梧的壯漢,個個手上都拿著傢伙,目光透著陣陣殺氣。

沈:“堂主找小人前來所為何事?”

龍:“也沒什麼,只是近日比賽辛苦,看看你的狀態如何。”

沈羽軒心中冷笑道:知道辛苦還特意不讓我好好休息,只怕是覺得我還不夠辛苦。

雖如此想,但嘴上卻說:“感謝堂主關心,如沒有別的事,還請准許小人回去好好休息,以備明日比賽。”

龍:“那是自然。”

剛走沒兩步,就被兩個壯漢攔住了去路,身後同時響起劉則龍的聲音:“今天天色已晚,就在我這過夜吧,明天跟著我一同去拳場。”

看著眼前的情景,沈羽軒知道劉則龍今晚一定是不會讓自己離開的,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看這架勢想必一定不會讓自己回去,於是也就答應住了下來。

剛躺下一會兒,便有人敲門,“公子,堂主命我們給你送些吃的過來。”一開啟門,便看到三個侍女,端著肉、燒雞以及一壺酒,放到桌上後附上一句:“公子請慢用。”隨後便退了出去。

看著桌上的食物,沈羽軒尋思了一會兒,便吃了起來。這一切被在暗中觀察的劉則龍都看在了眼裡,覺得這真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不足為懼。

隨後,問身邊的下屬:“那夥人都搞定了嗎?”

“回堂主的話,已經全都控制住了。”

龍:“呵呵,那明天就有好戲看了。”

到了午夜,沈羽軒依然沒有閤眼,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劉則龍絕不會無緣無故強行留自己在此地過夜,可一晚上都沒什麼異樣,這令沈羽軒十分的奇怪,“難道這是他的疑兵之計?故意讓我不能安穩的睡上一覺?擔憂這個必要嗎......”各種奇怪的想法在腦海中閃過。

當窗外露出一絲光亮,沈羽軒已經困得不行,“管他呢,該來的總會來,還不如趁著最後這點時間睡上一會兒。”心中這樣想著,合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新的一天,黑市拳館人氣依然火爆。

自從推出針對“鐵虎”勝負的一系列賭局後,隨著不斷重新整理連勝紀錄,整個三鎮內最熱議的話題便是黑市拳賽,領內一些地位尊崇的地方大員在空閒之餘也會前去觀賞。

為此,楊鴻特地命人在前排搭建了幾個包廂,供高官們觀看拳賽。

經過上午的一些新人的“娛樂賽”後,到了下午,黑市拳場迎來了萬眾矚目的重頭戲——鐵虎。

一進場地,整個拳場便開始熱血沸騰,所有人都高呼著“鐵虎”這個如同“戰神”一般的名號。

甚至在前排的包廂內,幾位身份尊貴的貴婦也對其投去欽仰的目光。

做完準備後,鐵虎戴著他標誌性的半臉虎面罩走上拳臺,全場瞬間沸騰,觀眾都報以最熱烈的歡呼與掌聲,這讓在場的其他拳手既羨慕又嫉妒,但同時也懷有幾分敬畏——連續這麼多天的高強度比賽,而且還保持連勝,這份實力確實會讓同行折服。

“這位就是近來聲名鵲起的‘鐵虎’嗎?”一間單獨的包廂內,一個穿著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一邊把玩手中的玉佩,一邊問著身邊的人。

“回世子的話,此人正是‘鐵虎’。”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繼續把玩手中的玉佩。

等了好一會兒,鐵虎今天的對手才姍姍出現,對此,觀眾發出一片噓聲,有些甚至破口大罵。

這名拳手身材壯實,臉上戴著全遮的面具,衣服將身體及臂膀包的嚴嚴實實,整個人十分僵持,似乎顯得很彷徨。

回頭朝著出來的地方看了一眼,一名守衛凶神惡煞的瞪著眼對他晃晃頭,示意趕緊上場比賽。

男子絕望的深呼吸一口氣,緩步走上拳臺。

劉則龍看著眼前的一切,嘴角掛起一絲奸笑,並對楊鴻說:“好戲就要開場了。”

鴻:“劉堂主這樣安排,這次無論勝敗,都會對鐵虎的心靈遭受衝擊,但你就不怕他萬一惱羞成怒?畢竟他擁有強大的實力,如果孤注一擲,逃跑也不是不可能的。”

龍:“呵呵,只要其他人還掌握在我們手中,他就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這拳場裡裡外外都是我們的人,他一個人翻不出浪來。”

楊鴻微微點頭,將目光轉移到了拳場上。

隨著拳賽的開始,鐵虎慢慢接近對手,然而這次的對手似乎完全無心戰鬥,呆呆的站在原地,只是雙眼注視著他,腦海中閃爍著昨晚:一群人衝進屋子抓住了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一頓毒打後,被他們昏昏濛濛的帶到了這裡,並且被再三威脅,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你在遲疑什麼?”鐵虎看著對手一動不動,疑惑地問道:“這裡是拳場,你應該尊重你和你的對手。”

但他仍然站著一動不動,只是死死的盯著鐵虎。

而鐵虎也看了他一眼,一個閃步衝上去,一拳對準他的腦門打去。

鐵虎在擊中前的瞬間收住拳頭,而他的對手也已經閉上了眼睛。

這一切都讓鐵虎覺得十分可疑,他一把抓掉對手的面具,驚異的發現是被人用鐵質刑具封住嘴的季超,並且滿臉的淤青。

“如果季超在這裡,那表示其他人也在他們手裡。”鐵虎本能的想到這些問題,並迅速詢問季超:“其他人在哪裡?”季超無奈的搖了搖頭。

鐵虎憤怒的回頭看向劉則龍所在的看臺。

眼前的這一幕引起了包廂內中年男子的興致,他正了正坐姿,聚精會神的注視著場上的一舉一動,而他的護衛開始紛紛向他的座位靠攏。

而這時,拳場的所有守衛全部集中到了拳臺周圍。

劉則龍站起身對著下面命令道:“繼續比賽!”話音剛落就注意到場內的“鐵虎”目露兇光的看著自己,渾身打了個寒顫,一股恐懼感油然而生。

沈羽軒的目光順勢從劉則龍轉到一旁的楊鴻身上,將頭側到季超耳邊,快速而有力的說道:“跟緊我!”說罷,一腳踹斷幾個木樁,閃步挪了出去,並且快速擊倒了眼前的幾個守衛。

觀眾們見亂紛紛開始向場外逃去,整個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只有那名包廂內的中年男子鎮定自若,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沈羽軒不斷擊倒圍攻上來的守衛,並一步步向劉則龍的看臺靠攏,季超也緊緊跟在其身後,但因為有傷在身,難以抵擋那麼多人次的攻擊,沈羽軒在前進的同時也盡力保護著身後的同伴。

隨著兩人的逐漸逼近,劉則龍中越發恐懼,他趕緊拉著楊鴻,說:“楊堂主,這、這傢伙已經瘋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而此時的楊鴻看到“鐵虎”竟為了夥伴如此拼命,反倒產生了一絲敬意。

劉、楊二人走下樓梯時,正好遇上沈羽軒也一路打到這裡。

身邊的護衛見狀立即拔出刀衝上去,而他們則趁此間隙趕緊向出口跑去。

畢竟是堂主的貼身護衛,沈羽軒明顯感覺到實力比拳場內的守衛強多了,幾人纏鬥在一起。

季超看著他們打得難解難分,又望了一眼快要跑到出口的劉、楊二人,情急之下,憑藉壯實的身體朝著他們衝過去,並重重撞倒在地。

沈羽軒明白季超的用意,也不多言語,緊追目標而去。

兩人剛奪門而出,沈羽軒就一把擒住跑在了後面的劉則龍,感到大事不好的他下意識大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楊鴻見狀也停下了腳步,雖有所恐懼,但看到同伴在對方手上,仍強作鎮定與其交涉:“鐵虎......有話好說......千萬別衝動!”

一手掐在劉則龍的喉嚨處,另一手則將他的一個胳膊反手糾在身後,表情十分痛苦,但又被鐵虎滿身的殺氣所鎮住,不敢動彈分毫。

沈羽軒冷冷的看著楊鴻,聲音低沉說:“我的同伴在哪裡?”

這時,季超也突破了守衛的包圍,衝到了外面,與沈羽軒背靠背,被一大群守衛團團圍住。

季超雖有些害怕,但也明白眼前的形式已經容不得他退縮了。

劉則龍一看周圍全是自己的人,如醍醐灌頂,不知從哪又來了勇氣,用沙啞的聲音威嚇道:“現在放開我還來得及,否則......”

“否則什麼!?”沈羽軒更鎖緊了他的喉嚨,並不削的說:“剛才在裡面都沒攔得住我,如今你都在我手上了,你覺得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這一句話如驚雷般劈醒了劉則龍,而楊鴻見狀趕緊勸道:“鐵虎,千萬別衝動,你只是想要回你的同伴,還給你便是了,如果你傷了劉堂主,後果將很嚴重,你可要三思。”說罷,示意手下將另外三人帶出來。

過不多久,被五花大綁的李輝,嶽華,嶽香三人被守衛推搡著帶了過來。

沈羽軒示意他們三人走到自己身後,但守衛中的頭領一把抓住嶽香,用刀抵住她的脖子,並大喊道:“快把劉堂主放了,否則我要了她的命!”

“讓他們放了我的朋友,否則!”說著,沈羽軒用力糾緊了劉則龍被抓住的一隻手。

他的表情愈加痛苦,趕緊大聲叫嚷:“快放人!快放人!”面對眼前的狀況,此守衛顯得不知所措,本想威脅鐵虎一下,沒想到反被他恫嚇住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負責黑市的楊堂主。

在楊鴻的示意下,李輝等三人被放行,趕緊跑到沈羽軒的背後。

鴻:“好了,鐵虎,我已經把人放了,你也快放了劉堂主。”

沈:“我自是會放了劉堂主,但不是這裡,讓你的人待在原地別動,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放了他。”

楊鴻皺了一下眉頭,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膽敢動劉堂主一根毫毛,我們五嵐幫定會將你們幾個碎屍萬段!”

“呵!”沈羽軒不削一顧的笑了笑,隨後押著劉則龍迅速的離開。

這一切,全都被那名紫衣男子看在眼裡,隨著幾人遠去的身影,他也悄悄離開了黑市。

跑了很遠一段距離,確定沒有人跟上來之後,一把放開了劉則龍。

嶽華感覺沈羽軒似乎要放了這傢伙,趕緊說:“你不會真的想把他放回去吧?到時候他肯定會帶人來追殺我們,不如......”

劉則龍見狀趕緊說:“我、我、我可是南風堂主,你們要是敢動我,五嵐幫不、不會放過你們!”

嶽華目露兇光,握緊拳頭一步步走進劉則龍。

“你、你、你要幹什麼!”劉則龍驚恐地一步步後退,一個不小心絆倒,向後摔在地上,頓感死期將至,瞬間溼了襠部。

“好了!”沈羽軒擲地有聲的聲音使起了殺心的嶽華停了下腳步。

沈:“我念你當初放了我們,今天我們也放過你,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會離開三鎮,如果還有你們幫派的人找我們麻煩,後果你想清楚。”

劉則龍一字一句的聽著,心中無限的憤恨:想我堂堂五嵐幫南風堂主,今天卻落得如此窘境,說出去豈不被人恥笑,但鑑於目前的形勢,他只得暫時忍耐下來。

看著劉則龍的遠去的背影,嶽華怒不可遏:“你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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