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法,你或許用不了。”基裡安平淡地講述了這件事實。

“基裡安,我只是想向你借鑑一下,畢竟我要是哪一回取血失誤了,你要麼再也看不到我的手,要麼再也看不到我了。”維爾開了一個冷笑話,雖然這是事實。

這個時代的醫療技術對於破傷風的治療,維爾表示擔心。

聽到維爾這樣說,基裡安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了,反而問道:“你確定要我在這裡演示嗎?那場景可並不好看。”

基裡安的言外之意就是,這是凱特的辦公室,你確定要我在這割手腕??

這時凱特發話了:“我希望你們能現在,立刻離開我的辦公室,我並不想我的辦公室裡像發生了一場兇殺案。”

維爾和基裡安兩人到了基裡安的房間裡打算開始。

走到基裡安的房間內,維爾能看到牆角不知道乾涸了多久的血跡,並且空氣當中還隱隱能夠聞到一股臭味。

基裡安並沒有廢話,來到了木盆前。

維爾也睜大著眼睛看著基裡安的動作。

只見基裡安一隻手拿著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划向手臂,鮮血瞬間濺射出來,維爾也並不是第一次見這樣血腥的場面,所以並不害怕。

維爾估計要是換做之前的自己,多少會有些膽戰心驚。

鮮血濺射的範圍有些大,有幾滴落在了維爾的手上,與正常的血液不同,基裡安的血液透露著冰涼。

看著基裡安面無表情盯著正在流著一條“小溪”的手臂,維爾算是明白,為什麼基裡安的臉色如此蒼白了。

過了一會兒,血液開始結痂,凝固,基裡安才將手臂離開木盆,木盆裡裝滿了血液。

“我的方法,你學不了的,我說了。”基裡安平淡地說道。

維爾看著木盆裡的血液並沒有凝固的跡象,疑惑地問道:“我想知道基裡安,你是如何儲存這些血液的?”

基裡安指了指自己:“我是惡魔階梯的超凡者,我只要花費一些源就能夠讓血液不會凝固,這也是我的攻擊手段之一。”

“我的血液同樣也能夠保持這樣的狀態嗎?”維爾問道。

“如果你希望的話,你取好血液過來找我,我能保證血液一個月的活性。”基裡安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晚點我來找你。”維爾笑道。

基裡安很快就下達了逐客令:“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那麼可以允許我獨自一人收拾下這殘局嗎?”

維爾沒有猶豫:“好的,基裡安先生,我先離開了。”

維爾又走回了凱特的辦公室,這回過來維爾是要來“借”一樣東西。

“凱特,你這還有新德維拉草的汁液嗎?”維爾向凱特問道。

“你又受傷了嗎?”凱特從檔案裡抬頭問道。

“噢,不是,只是再過不久可能就要受傷了。”維爾說道。

凱特從桌下拿出了一個罐頭。

“開啟裡面就是,塗抹之前一定不要用面板觸碰。”

“謝謝,感謝你的慷慨。”維爾接過之後笑著說道。

見凱特並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維爾走出了辦公室。

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維爾並沒有準備像基裡安那樣的木盆,自己可沒有基裡安那種本事,至少維爾十分清楚這一點。

將空空如也的香水瓶開啟,維爾拿起了匕首,割向了自己的手掌......

在銀行街,一處貴族的宅邸里正發生著一場謀殺。

“英麗爾娜!你是一名魔鬼!主會將你審判!!”倒在地上狼狽的貴族喊出了人生當中的最後一句話。

他最後目睹的是,暗影裡的女人,用著與她身體不一致的手臂,揮向他。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貴族的生命取走,在宅邸裡的所有人都無一倖免。

夏季已然過去,現在是秋季的末尾,很快就將陷入寒冷的冬季,克斯基城內每個人都頗為繁忙,平民儲存著食糧與金錢準備過冬,哪怕是貴族也受到了一絲影響,他們開始互相書信往來準備著冬狩。

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各種事,克斯基城的城主弗雷·福特林遇害了,作為“銀堡”掌控東大陸國王的三皇子死在了克斯基城裡,皇權的更替已經快要來臨,國王古寧斯·福特林已經病入膏肓,離死亡十分的接近。

或許是受不了壓力?又或者是無法忍受皇室裡的手足相殘?

雖然這大部分為貴族間的猜測與談資,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城牆,由男僕轉告給喜歡的女傭,女傭轉告給信任的閨蜜,沒有多久,城內所有的居民大都知道了三皇子弗雷·福特林的死亡。

甚至平民之間流傳了多個版本,被心愛的女人所拋棄,被貴族們逼宮,被刺客刺殺。

對於貴族的生活,平民們總是肆意想象。

克斯基城的城主自然也換位了,目前的城主為索斯特·安吉道爾,據說他為貴族派系裡的領軍人物,對於索斯特的上位所有貴族都沒有異議。

關於失蹤案,自從維爾那次事件後便再也沒有發生,那群人似乎銷聲匿跡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休假裡,維爾也算是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除了左手綁著繃帶有些不夠雅觀。

香水瓶裡滿滿一瓶都是維爾這些日子裡用“疼痛”換取來的成果,並且這些血液都經過基裡安源的加持,保證活性。

維爾也同樣拿取到心心念唸的斗篷,不得不提,內袋改造的十分符合維爾的心意。

裡面有一處機關,正好可以將香水瓶扣在機關上,只要維爾拉住拉繩,香水瓶就會將血液噴射到面具上,在戰鬥時甚至可以提前在敵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收容措施。

不過之前維爾設想的刀片設計倒是沒有實現。

維爾試驗了一下,這麼大的香水瓶按壓後的血霧,都需要拉動4次拉繩才能完全收容。

收容後帶上和沒有收容的情況下帶上是完全不一樣的。

如果在沒有收容的情況下帶上,維爾能感覺到面具裡傳來的慾望,在引誘自己,將面具刻印在自己的臉上,能感覺到面具的惡念,想將自己的血液吸取乾淨。

不過在進行收容措施之後,除了摘下面具之後有一種空虛感,倒也沒有其他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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