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都沒有見到恩德那個混蛋了?”帕裡克也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

“上頭的命令,他也沒辦法。”維爾沒有透露任何事,以一種萬精油的說法打算糊弄過去。

帕裡克作為一名酒館老闆,當然也清楚什麼是該問的,什麼是不該問的。

“那確實沒有辦法。”帕裡克也接著臺階說道。

維爾拿起裝盛著艾尼克斯的杯子再次抿了一口,含在嘴裡細細品嚐。

“我先進去做你的豬排了。”帕裡克說完就進了廚房裡。

在銀叉酒館裡填滿自己的胃之後,維爾就前往了預訂斗篷的裁縫店裡。

“有人在嗎?我來取之前定製的斗篷。”維爾來到了店裡發現店內空無一人,在店內喊道。

櫃檯那探出了一個小腦袋,是一名小女孩。

“我媽媽在城外洗衣服,請問先生有什麼事嗎?”小女孩踩在板凳上才讓維爾能夠看到她。

維爾對小女孩說道:“請你查詢一下十一件斗篷內袋修改的訂單,總共是3金幣的單子。”

小女孩翻開了她媽媽的記事本,翻找了幾頁後就找到了:“先生實在抱歉,還剩6件還沒做完,您可以先回去等候,或者是留一個地址,我們會在做好的時候,為您送過去。”

“請給我一張紙好嗎?”維爾笑著說道。

眼前這名小女孩,說起話來有種小大人的成熟,看起來有些反差與有趣。

當然維爾並不是在嘲笑眼前的小女孩,只是表達自己的善意。

“好的先生,這是羽毛筆。”小女孩急急忙忙地將她媽媽的記事本撕下一頁,並將羽毛筆遞過去。

維爾在上面留下了兵營的位置。

“謝謝你,機敏的女士。”維爾開了句小玩笑離開了裁縫店。

回到了分部裡,推開自己的房間,維爾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

維爾在鍛鍊自己控制體內的源,所以他在低頭趕路的時候都在開啟獵魔人視覺,現在強行關閉感官所帶來的不適感,也同樣讓維爾感覺到疲憊。

獵魔人視覺的原理是使用身上的源,對視覺進行增強。

維爾關閉了視覺增強,但沒有讓身上的源停止運轉,以至於源在身體裡到處亂串,無端的進行消耗。

維爾還是需要逐漸適應獵魔人階梯所帶來的變化,能自由控制源只是第一步,能隨心所欲的關閉獵魔人視覺是第二步。

其實控制源的流動,維爾能夠做到,但維爾只要選擇控制源的流動,就沒辦法關閉獵魔人視覺。

同樣的,關閉獵魔人視覺,維爾就無法控制源。

維爾還沒辦法一心二用,對於自身的能力維爾還很生疏,不夠熟悉是問題所在,不過這些都能依靠時間的積累去克服,對於維爾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只要自己能夠像連通一條線一般,控制住源不到處亂跑,再關閉源對於視覺的增強,一切就完美了。

腦袋的昏沉,今天由於基裡安的叨擾,還有鍛鍊源,導致維爾躺在床上止不住睏意睡著了。

黃昏代表的是晝夜即將到來,在共民街最高的塔樓這聚集著不少來自守夜人的超凡者。

一行人穿著黑色的斗篷融入黑暗之中。

在塔樓外有著六名知識2的超凡者警戒著。

“你們那有找到黎明教會留下的線索嗎?”塔樓內賽特斯對著共民街的管理者問道。

共民街的管理者是一名老者,他慢吞吞地說道:“在塔樓的客廳裡有不少的蠟燭擺放在地上,我懷疑那有做過某種隱秘存在的儀式。”

“走,過去看看。”賽特斯對著老者說道。

老者對於賽特斯的態度有些怨言,兩人都是同一個職位的人,但賽特斯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下屬一般。

但想想在自己管轄的區域裡,居然藏匿著這麼一群瘋子,想想自己的失職,老人嘆了一口氣,帶著賽特斯走去那個客廳。

賽特斯走了進去,客廳裡的雜物都被人為的推倒,堆積在一起,只為了給中間留下位置。

地上有融化,散落的蠟燭,客廳看起來十分的雜亂。

唯有中間的位置沒有任何雜物,看起來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

賽特斯開啟了獵魔人視覺,仔細檢視著所有線索。

圍繞著空白處整整一圈都有腳印,和布匹摩擦過地板的差異。

如果讓普通人來這看,估計是發現不了什麼,這些蹤跡太過於微小,甚至會被忽略。

“這裡的客廳曾經聚集著許多人,如果是關乎於隱秘存在的儀式,除非是奉獻祭品,否則沒人會愚蠢到讓這麼多人在一旁接觸隱秘的存在。”賽特斯目光順著一堆腳印看向了入口。

“幾乎所有人都安全的離開了,腳印並沒有十分的雜亂,看起來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這應該與儀式沒有關係。”賽特斯看著規則分佈的腳印做下了判斷。

賽特斯的左手輕輕捏了下鼻子,左手閃起銀色的光芒,一道艱澀難懂,曲折的¢符文在賽特斯的左手亮起了光。

賽特斯的鼻子抽動了兩下。

“噢天吶,究竟是你們中的那一個?身上的汗臭味這麼濃重?”賽特斯受不了傳入鼻子的味道,當即左手抖動了兩下,關閉了自己的能力。

走到共民街管理者面前,賽特斯對他說道:“告訴你的手下不用再繼續找了,這裡幾乎沒有任何線索,他們沒有進行儀式,早在幾天前,這裡的人就都離開了。”

“那他們聚集在這是為了什麼?”老者不解的問道。

賽特斯留下了一道背影:“你去問黎明教會的人去,記得讓你的手下回去洗洗澡,走了安潔莉。”

第二天早晨,維爾房間的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維爾發現這幾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而且總是早晨過來敲門,維爾正在考慮是否要將木門換成鐵門,這樣他們敲門的時候手一定會磕著疼。

“來了來了。”維爾雜亂的長髮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甚至還有幾根翹了起來,顯得極其的邋遢。

與維爾設想的有些不同,維爾以為敲門的又是基裡安,但門外站著賽特斯。

維爾將長髮用手指向後拉去,露出了自己的眼睛:“賽特斯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大早上打擾其他人休息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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