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商隊再次啟程,按照昨天晚上愛託·施密德佈置的路線來說,今天的行進目標是前往到一座名叫白兔園的村落,周邊的氣候,還有自然資源,導致獵戶所打到的獵物大多都是兔子。

而且這裡盛產雪白色皮毛的白兔,所以村落的名字也同樣簡潔明瞭,名叫白兔園。

商隊早早出發,希望能夠在午時可以抵達白兔園,這樣就不用風餐露宿,可以到白兔園裡洗個熱水澡,還可以補充一下物資。

在這極具嚴寒的冬日裡,一趟熱水澡可以溫暖人心,沒有人可以拒絕熱水澡。

商隊的馬車排排行駛,不過今天的風雪有些偏大,以至於商隊只能在大路上緩慢前進。

周邊的視野很窄,只要稍遠些視線就會被大雪所阻礙。

可見度很低,不過這支商隊也算是經驗豐富,安排了一個人在前方開路,負責勘測地形,避免商隊所有人進入死路,也避免商隊會行駛到無法掉頭的窄路。

而在最前頭開路的是騎著馬匹的愛託,他作為商隊的隊長可不是一個閒職。

這個危險的任務,他一定得首當其衝,這樣才能服眾。

不過這對精力消耗可不小,通常都是每隔一個小時就換一個人前來,避免因為一直看通篇雪白的道路,迷了眼。

如果一直是由一個人來探路,時間一長這個人就會丟失方向感,丟失距離感,甚至眼前出現異樣都難以察覺。

“注意!注意!前面有無法躲避的矮叢!準備清理!”愛託的聲音在前方傳來。

商隊的步伐停了下來,所有人在聽到愛託的聲音後放下了手中的韁繩,去往馬車內拿取鐮刀準備開路。

矮叢其實不危險,但商隊的所有人都是靠馬車上的貨物來吃飯的,而矮叢的叢枝很容易刺穿包裹在馬車外的薄布,也容易損壞到放置在裡面的貨物。

最主要的是,矮叢很容易卡住車輪,那樣要花費的時間則就變得更多了。

商隊就靠貨物,馬匹,馬車這三樣至關重要的東西生活,所以他們寧願停下腳步親自去處理矮叢,也不會直接駕著馬車硬闖的。

“維爾,你不用去開路嗎?”恩德坐在維爾身旁問道。

維爾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不是商隊裡的人,並且我的服飾不允許我去處理那些灌木。”

“哈,說的也是,果然有錢就是舒服。”恩德愜意地翹起腿目視著忙碌的人們。

恩德神色變了又變,最終他向維爾問道:“你是屬於那裡的超凡者?”

此次詢問是恩德思考再三,再加上老師所給出的資訊,推斷出眼前名叫維爾的人是屬於友善可以接觸的超凡者。

不過恩德的詢問還有一個原因在於,他能感覺到弗蘭內爾城將會陷入混亂當中,按照弗雷·福特林三皇子的性格,他既然打算出手,就不可能只派遣自己一個人前來。

要知道先前所有人都不知道弗雷·福特林,銀堡帝國的三皇子,被流放到西大陸不受寵的皇子居然是一名超凡者。

在弗雷·福特林沒有暴露出野心之前,他隱忍了無數歲月才在皇權的爭奪當中晉升到了惡魔階梯知識3“亡靈”。

難以想象在弗雷·福特林還沒來到西大陸之前如果暴露出自己是一名超凡者的身份,其他的皇子皇女是否真的會放心讓他來到西大陸苟延殘喘。

而在克斯基城裡,他幾乎沒有實權,所跟隨而來的貴族都各懷鬼胎,弗雷·福特林一直都表現的不溫不火,哪怕是貴族的一些誇張的行為,他也沒有加以管束。

例如城外的莫格羅斯村裡種植的幻靈花,弗雷·福特林是一定知曉的,而這也是貴族手底下的產物,弗雷也一定知道幻靈花的流通對於克斯基城的危害究竟有多大。

可是他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所有人的感覺就是人畜無害。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透過晉升知識3“亡靈”的儀式,進行假死,再附身於索斯特副城主,這一位貴族派系的領導者身上,開始整合所有貴族的內部資訊。

其中有太多陰暗,醜惡的內容了,而弗雷·福特林則透過這些作為控制貴族的鎖鏈。

他在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後,第一時間拉攏了在場的所有人,也同樣打壓了有能力反抗他的人。

例如戈菲特,這一位“香水大師”,透過他的幫助成為知識2,也比如恩德,對守夜人的歸屬感不強,他選擇讓恩德單獨行動,沒有再透露其他守夜人內部的資訊。

而弗雷·福特林也在第一時間透過“鎖鏈”控制住所有的貴族,以免讓遠在東大陸的人發現他在這的佈局。

恩德正是知曉這些才想遠離守夜人組織,太危險了,如果選擇站隊那就要捲入皇權的戰爭,不提其他皇子,皇女底下的勢力究竟有多強,就算是弗雷·福特林勝利了,恩德也不敢保證最後弗雷·福特林是否會登上皇位之後清掃手底下的功臣。

恩德很清楚現在弗雷·福特林在做些什麼,他打算以西大陸為起點,封鎖所有訊息,全面掌控西大陸,留給弗雷·福特林的時間不多了,當他暴露出自己超凡者身份的那一刻,無論如何訊息總會流出的,到時候可就是一場混戰了。

所以弗雷·福特林一定要追趕時間,盡所能的發展手底下的勢力,提升自己的超凡知識。

弗蘭內爾城將會成為接下來爭鬥的起點,恩德很確定這一點。

所以他才詢問維爾究竟是屬於哪一派系的超凡者,如果不是敵人就是朋友,那樣就有合作的空間以及機會。

維爾看了一眼恩德:“我只遵從我自己,並且冒昧詢問他人這個問題,很容易遇到危險的,來自守夜人的恩德·布蘭克。”

恩德震驚無比!一股巨大的壓迫感朝他襲來,他無法想象對方是從哪裡知曉自己的身份的,這,這不可能,這不應該。

在恩德的眼裡,維爾的組織已經滲透到守夜人內部了!不然不會這麼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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