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局勢在維爾戴上面具的那個瞬間被打破!

最先行動的是鬣狗,它早已對維爾蠢蠢欲動。

鬣狗後肢一動便踏出陣陣雪霧朝著維爾襲來,一同行動的還有分裂者,它龐大的身軀在不斷蠕動,肚子的血肉生產出源源不絕的雪兔掉落在地。

艾伯圖正在撿起掉在雪地的手拼接在身體當中。

維爾驚險無比向後一躍躲過鬣狗的襲擊,維爾感覺後背有些發涼,在面具下的黃色豎瞳正向後看去,果不其然分裂者的巨掌正向下拍來。

維爾在這一刻的反應神經已經來到了頂峰,在如此驚險的情況下他還分出精力將無相之鏈化作尾端有尖刺的長鞭,僅在這轉瞬的一刻維爾將長鞭一甩。

那伸縮的鏈條不斷伸長,如同一隻救援的手結實釘進不遠處的樹幹中,維爾手臂猛地用力,同時根據維爾腦內想象鎖鏈開始極速收縮。

維爾藉助這樣的力極快彈射而出,而作為受力點的樹都被扯出了樹根,並且搖曳摔落了無數積雪。

一聲巨響過後分裂者抬起腳掌,可維爾早已逃脫這次攻擊,分裂者並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當然危險總是接踵而至,艾伯圖與鬣狗齊刷刷地朝著維爾奔去。

維爾站在歪斜的樹幹上,右手用力一扯將無相之鏈尾端的尖刺拔出,他盯著襲來的兩個魔物,右手微松,鏈子往下垂落。

隨後維爾左手持鞭,右手抓著中端開始慢慢甩了起來,隨著維爾的每一次甩動無相之鏈又開始發生了變化。

尾端的尖刺變成了包裹緊密的圓錘,隨後圓錘生長出一段段細長的尖刺,這正是流星錘。

維爾大開大合甩著流星錘往前方揮去,艾伯圖與鬣狗顯然沒有料到維爾這多變的武器,不過它們的行動也還算敏銳都躲過了維爾的攻擊。

維爾不慌不忙繼續甩起了錘子,心中在不斷計算著距離。

10米,7米,4米!

就是現在!

維爾繼續甩出他瞄準的是行動敏捷的鬣狗,接下來的戰鬥如果鬣狗持續糾纏那麼會有很大機率陷入險境。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先將鬣狗殺死。

鬣狗看著從高處襲來的流星錘,它依靠本能開始躲避,鬣狗四肢用力往右閃過了流星錘。

嘭——!

那錘子砸落在雪地裡,鬣狗與維爾的距離已經十分靠近了,只不過下一刻一道鐮刀從它的後側將鬣狗的身體斷成兩半,鮮血如同傾盆大雨從鬣狗的身體中灑出。

那鐮刀正是由流星錘變化而來,維爾只不過是以極快的腦力消耗進行想象,將鏈條不斷想象縮短後的樣子,形成了極為反物理學的情況,將變化好的鐮刀極快回收的同時將鬣狗分成兩半。

這可不是一項簡單的工作,無相之鏈的想象是必須具體的,不能是抽象的,所以想要做到這樣,維爾必須在一瞬間從腦內刻畫出每一次鏈條縮短後的模樣。

這極為考驗維爾的專注力,因為維爾不能只是像先前那樣只想象出一個畫面,而是要同時想象出數十個畫面才能做到這一點。

如果只有縮短後的一個畫面,無相之鏈就只會以緩慢的方式收回。

簡單來說就是在某些極致操作類的遊戲當中,透過某些特定的手段將動作的前搖後搖縮減到極致。

維爾正是透過想象做到了這一點。

在不遠處的傑瑞躲在草叢裡觀望維爾,她疑惑不解,為什麼維爾為什麼正閉著眼睛圍著篝火跳舞?

在傑瑞的視角里維爾只是繞著篝火做著很多奇怪的動作,至始至終維爾都沒有離開篝火。

傑瑞撓撓頭在心中想到:甚至維爾還戴上了那張可怕的面具,這就是維爾說會有異樣的地方嗎?

——沒事,傑瑞我就在這裡等著維爾!如果有危險!傑瑞來幫忙!

“巫師大人,你能救救我嗎?”

“巫師大人,我想活下去。”

“巫師大人,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

“巫師大人......”

艾伯圖口中的沃森不斷念叨著意義不明的話語,維爾能夠明顯感覺到內心的某種負面情緒被勾起。

這是之前與艾伯圖的戰鬥中他沒有展示過的能力——勾起慾望。

只因先前艾伯圖的攻擊性可沒有現在這麼大,並且艾伯圖那時候也沒有完全掌握髮生異變的身體。

維爾眉頭一皺,不斷躲避著艾伯圖與分裂者的攻擊。

維爾原本還想按照先前的方式,將艾伯圖也同樣斬殺,只可惜因為艾伯圖透過沃森講出的話語不斷叨擾內心的思想,導致維爾【想象】無相之鏈的過程被中斷。

連帶著維爾都不敢隨意變化無相之鏈的形態了。

——事情有些棘手了。

分裂者又在不斷干擾維爾的行動範圍,為艾伯圖製造機會,並且分裂者也沒閒著不斷孕育出雪兔來,估計再過一會兒附近的地面就沒有落腳之地了。

等到那時維爾就得被迫更換戰場,而跑動的過程中會露出無數破綻,戰鬥這回事可不是想跑就能跑的。

維爾沒有先行解決分裂者的原因是他知道,只要殺死控制分裂者的那隻關鍵雪兔,那麼兩者的生命都會消亡,所以沒有必要與自愈性不弱的分裂者強行戰鬥。

“巫師大人,等等我。”

“巫師大人,我好痛!”

煩人的聲音不斷響起,維爾內心的慾望也被勾了起來,他的腦海中閃過幾個畫面。

一個是林婧怡怯生生的站在病房門口問自已。

“鄭祇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那穿著厚重外套小心翼翼女孩的臉正與莉莉婭那一張冷豔的臉重合。

——可是婧怡,我那時候騙了你......

還有現實世界那一回好不容易一家人團聚,林婧怡也在吃的那一頓飯。

——只可惜原本溫馨的場面被自已搞砸了......

還有李雪撿起地上的刀問自已。

“小祇,是不是隻要把媽殺了,你就願意出去了?”

那一張熟悉的臉讓維爾想起了第一次穿越到現實世界時李雪正洗著碗,嘴裡不斷呢喃著意義不明的話語,最後在面龐爬出了一根人手般粗壯的紅色觸鬚......

——媽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窺伺者了,只是我想排除所有的可能性......

猩紅笑面上的淚痕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維爾的雙手瞬間【狼化】撐爆了衣袖。

他低沉的怒吼:“你可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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