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充滿混亂的村莊,平民岌岌可危,危險隱藏在人群當中,他們與正常人無異,但在黑夜降臨的時候,他們將化身為狼人進行殺戮,但平民當中也擁有反抗狼人的力量,那就是被神選中之人,他們擁有著特殊的力量,每一位神職都擁有特殊的能力,他們分別是女巫,獵人,守衛,預言家。”

“這一場生死的遊戲中,您的身份是獵人。”

“獵人擁有的特殊能力是每天都能製造出一枚能夠讓狼人致死的銀製子彈。”

“遊戲勝利條件1:殺光所有狼人。”

“遊戲勝利條件2:尋找村莊裡隱藏的秘密。”

“遊戲勝利條件3:活過七天。”

“請融入到需要扮演的角色內進行遊戲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遊戲開始。”

什麼聲音?遊戲開始?我在哪裡?

像是剛剛睡醒一般,睡眼朦朧,我努力的睜開眼睛,而剛才的聲音像是刻入到意識深處一般。

我睜開眼的第一瞬間看到的便是映入眼簾的橫樑。

這是一座木屋,屋子裡的擺設都十分的陳舊。

我捂著發昏的腦袋在床上緩緩起身。

我為什麼會在這?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來著?

大腦就像是一團漿糊,完全回憶不起任何有關於自己的事物,過了一會兒大腦陣痛的感覺稍有減弱。

我出於對陌生環境的戒備開始仔細觀察屋子,在牆上看到了掛在上方的弓箭與箭袋,我剛想伸手去撫摸弓箭,但視線就立即被角落裡的一把獵槍所吸引住了。

我本能的知道遇到危險時,獵槍一定會比弓箭來的更加實用。

我將獵槍環抱在身前,檢查起槍管內是否有子彈,不過答案實在是讓人汗顏,槍管裡是空的。

我想起先前聽到的聲音。

“獵人擁有的特殊能力是每天都能製造出一枚能夠讓狼人致死的銀製子彈。”

我沉思了起來,我該怎樣製造出一枚子彈?

剛有這個念頭出現的瞬間,我的手腕內側就微微亮起了藍光,我將破舊不堪的布衣長袖往上拉看到了手腕處的一個像是刺青一般的圖案。

一個圓圈裡一枚子彈,在子彈圖案旁還擁有用於裝飾的花紋。

對於這個刺青我沒有任何記憶,我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手上的。

隨著藍光開始減弱,那圖案裡的子彈居然一步步從我的手裡鑽出!

“噗~~”

子彈掉落在地毯上的輕微聲響將我的驚恐情緒按壓了回去。

我雖然失去記憶,但也並不是智障,這毫無疑問就是獵人神職製造子彈的特殊能力。

擁有了武器和彈藥的我毫無疑問在這陌生的環境裡有了一絲安全感,當然這僅存的安全感也是給予給自己的安慰,畢竟只有一枚子彈。

我再次嘗試在腦海當中浮起想製造子彈的念頭,但這一回手腕處的圖案沒有任何反應,並且手腕處圖案裡的子彈也消失不見。

看來就像是剛才在大腦內響起的聲音所說的,子彈一天只能製造一枚。

我又嘗試去熟悉弓箭如何使用,但就當當是拉滿弓弦就讓我疲憊不堪,更別說精準度。

幸運的是在床旁邊的小櫃子上放著一把匕首。

我將能夠使用上的獵槍以及匕首都放在了床上,我開始思考目前的處境。

“第一,我失去了記憶,不過對於事物都擁有正常的認知,並且相比起弓箭,我對槍械更為熟悉,或許我之前的職業與槍械有很大關係?”

“第二,我在自己毫無感覺的情況下被迫加入了一場遊戲,並且自己的目前的認知記憶也是從某一個人對自己講述的遊戲規則開始的。”

“第三,這個遊戲毫無疑問充滿著危險,而我想要勝利的條件分別有三種殺光所有狼人,尋找村莊裡隱藏的秘密與活過七天。”

“最後如果遊戲失敗,大機率而言我將面臨的是死亡,畢竟我的敵對陣營狼人的勝利條件毫無疑問是殺光除了他們之外的平民以及神職,那麼我如果坐以待斃的話那死亡將是我的歸宿。”

想清楚利害關係之後,我就開始思考如何贏過這場生死遊戲。

“殺光所有狼人這個勝利條件可以拋棄掉,第一是不清楚對方的人數,第二是對於自己目前而言這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

“既然我擁有能夠製造子彈的特殊能力,那麼狼人難道會沒有嗎?”

“那麼現在就只剩下尋找村莊裡隱藏的秘密,與活過七天兩個選項。”

“......”

“活過七天,看起來最為簡單,只要離開這個村莊,逃的遠遠的自然就遠離了危險中心,但在野外的自己能夠與大自然進行抗爭嗎?”

我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第一是食物來源,第二是這明顯是一個漏洞,而遊戲設計者是不會允許這麼大的漏洞存在的。

“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條了,尋找村莊裡隱藏的秘密,不過這個秘密究竟指向什麼?”

我搖了搖頭這當然並不是我坐在這想想就能夠知道的事。

“現在的目標應該是先從村民口中獲得情報,並且處理好接下來的溫飽問題。”

我看著床上的獵槍左右不定,究竟是帶還是不帶呢?

帶著獵槍出門雖然擁有安全感,但也同樣伴隨著危險,因為這難免會引人注目。

看了眼那枚耀眼的藍色花紋雕刻的銀製子彈,我還是將帶走獵槍的心給壓住了。

子彈只有一枚,並且帶著獵槍太過於顯眼,而且自己毫無戰鬥力的樣子也便於隱藏自己獵人的身份,真到需要正義的火力壓制的時候,自己再拿出獵槍給狼人一個驚喜。

我緩步走向了木門前,木門後方的危險與罪惡是自己無法熟知的,而木屋裡充斥著安全的氣息也在挽留著我。

內心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我推開了木門。

這是一座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村莊,與自己想象的樣子完全不同。

在不遠處正在搬運水果的男人對著我說道:“嘿,維爾你今天不去打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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