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邊的周思華呢,同為男人自然也察覺出了自已父親的失態。

他假意咳嗽的沉聲道:“父王,那是兒子的妾室陳氏。”

慶安王這才驚醒,“哦?既然是主子,怎可讓下人如此羞辱。”

隨後不等周思華明悟,便主動踏進了八角亭,沉聲斷喝道:“大膽!身為婢子竟是以下犯上。

來人啊!拖下去亂棍打死。”

陳菲聽言趕緊起身躬禮。

紅蕊早在自家王爺和世子說話時就知道他們來了,想著自已的大不敬,正瑟瑟發抖,祈禱他二位沒聽見呢!

此時慶安王的判決當即讓她雙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地祈求,“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王爺…”

不等說完就被拖了下去。

而慶安王卻是面色和緩,若無其事般抬手示意,讓陳菲坐其旁邊。

白玥看著一臉綠色的周思華忍不住暗樂,心說,該!讓你欺負我們家。

而周思華也確實如白玥猜測般,心裡鬱悶得很。

此時此景,反倒他像個礙事的電燈泡一樣。

陳菲也是第一次見到慶安王,身為過來人自然知曉慶安王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再一看旁邊像個棒槌似的周思華,聯想到那天他的絕情,突然覺得白玥的主意很是靠譜。

打定主意,陳菲盈盈欠身,“王爺恕罪,這與理不合,奴婢不敢逾矩。”

白玥說了,一開始要欲擒故縱。

慶安王看了一眼自已的兒子,暗暗可惜,“好吧,既如此便早些回去歇息,切不可著涼了才好。”

周思華剛回慶安王府不敢為著這麼點事和自已的父王酸臉,因此沒有提出要送陳菲的請求。

而陳菲卻是連看一眼周思華都沒有,搖曳多姿的帶著急忙趕來的紫蝶離開了。

隨之離開的還有躲在暗處的白玥。

臨走前她還看了看依然意猶未盡的慶安王。

紫蝶因為紅蕊的教訓,回來以後對陳菲可謂是百倍恭順。

但這可不是白玥的目的,她還有很多話要對陳菲叮囑,因此這貨的壞水又盯上了礙事的紫蝶。

“紫蝶姐姐,紅蕊姐姐哪裡去了?”

紫蝶急言呵斥,“不該問的別問,好好幹活。”

白玥嘆氣道:“哎,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出去嫁人了,要不然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我們這些下人就是命苦,整日裡擔驚受怕,受氣受累。

最重要的是連自已嫁人都不能說的算,若是主子指婚的是好人家還好說,若是嫁的不好這一輩子就毀了。

可憐我們守著王府,卻是不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真是可悲啊!

不過我長得醜就算有那種想法也沒那個命。

紫蝶姐姐你就不同了,長得清純動人,凹凸有致,若我是你啊,定要為自已的前程拼搏一把。”

紫蝶聽言心不在焉的怒斥道:“不要命了,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趕緊幹活去。”

白玥悻悻離開。

隨後跑去偷偷叮囑陳菲,讓她隱晦的給紫蝶和周思華創造獨處的機會。

事情進展的出奇順利,在紫蝶聽完白玥的話後第五天就得手了。

周思華抬了她做姨娘。

這事可把周思圓氣壞了,要知道,這紫蝶可是她派去給陳菲添堵的,沒想到到頭來蔑條拴竹子,自已人整自已人。

一時間頗為痛恨紫蝶,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紫蝶身上。

因此也就沒時間找陳菲的麻煩了。

而這個空閒陳菲就開始了她的獵豔計劃。

幾次三番的偶遇,慶安王就算再城府深沉也是難過美人關。

因此就出現了讓整個王府都為之齟齬的不倫之事。

此一舉不僅是周思圓周思華,就連一直佩戴慕離的郡主都被驚的錯愕不已。

慶安王可不是周思華那樣的酒囊飯袋,雷霆手段一頓鎮壓,該打的打,該殺的殺,不久后王府裡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就這樣原本的儷蘭夫人身銷玉殞,取而代之的變成了慶安王的側妃——陳娘娘。

而陳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繼用原來院子的人,其實也沒剩幾個了,但為了白玥不顯得那麼突兀,就算剩倆她也得都弄過來。

就這樣,白玥也升官了,由原來的灑掃變成了現在的側妃一等丫鬟。

這一日,白玥伺候陳菲小憩,趁著空閒,兩人又嘀嘀咕咕在一塊商量。

“我們現在要注意的有兩人,一個是郡主,另一個是王爺手下的第一謀臣——算無遺。”白玥低聲叮囑道。

陳菲回憶道:“算無遺這人我最近陰差陽錯的見過一次,當時還偷聽到他與王爺箴言,不讓我進王爺的後院。”

白玥嚴肅道:“他不僅會反對,屆時還會主張王爺殺了你。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

陳菲當即緊張道:“啊!這怎麼辦?”

白玥嫌棄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遇事就麻爪了。”

陳菲埋怨道:“我這不是害怕麼。

我哪裡比得上人家第一謀臣的威信。只要人家一句話,被宰的肯定是我。”

不得不承認,陳菲就是這點值得欣賞,不論什麼時候都很有自知之明,從不驕傲自滿,好高騖遠。

陳菲又可憐兮兮的繼續道:“玥妹,我們怎麼辦啊?你一定要救我啊!”

白玥不屑的分析道:“我估計算無遺之所以拖著沒有馬上除掉你,是想等著王爺對你乏味之後再說,恐怕他也害怕因為你而與王爺產生嫌隙。”

“那我們?…”

白玥眯眸挑唇,“哼!我偏不讓他如意。

所以我們要…先下手為強…”

這一日,慶安王歇在了陳菲的院裡。

夜半時分,陳菲突然從夢中驚醒,面色驚恐,直呼不要。

慶安王被吵醒了,看到其花容失色的無助模樣,心裡不由得憐惜幾分,“菲菲,不要怕,本王在這裡。”說著就將人摟在了懷裡,安撫其背。

陳菲這才清醒過來,趴在慶安王的懷裡哭哭啼啼的抽泣道:“王爺…王爺,真的是你,太好了,真的是你,…你還活著…嗚嗚…你還活著,妾身剛才…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夢見…我說不出口……嗚嗚…”

這一個梨花帶雨,將慶安王的心都哭碎了,“夢見什麼了,說出來,說出來就破了,而且夢都是假的,都是反的。快別哭了,本王這不是好好的。”

抽了半晌,陳菲這才勉強平靜下來,她紅著眼愛慕的看著慶安王,“王爺,你說得對,我要說出來,這樣夢就破了,就不準了。”

“嗯!說吧!本王不怪罪於你。”

“妾身剛才夢見…夢見你被一個手持八卦盤的人扒了王袍,然後他又趁你不備之時將你推下了懸崖。”

慶安王登時一激靈,這夢可是不吉之兆啊!

扒了王袍,就是要奪他權,推他下懸崖,就是要陷害他…

慶安王心中千思百轉,不過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哄著陳菲一起再次躺下了。

陳菲不一會兒便入了他鄉夢,而慶安王卻是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覺,一直到晨曦朦朧之時他才起身穿了朝服上朝去了。

又過幾日,慶安王的其餘妃子相繼的也做了這種大凶之夢,於是慶安王就更加的心神不定,坐立難安了。

最終他決定找算無遺給占卜幾卦。

算無遺不疑有他,聽命行事。

待卦象生成,算無遺登時一愣,皺著眉,不敢相信的又卜了一卦。

結果得到了一樣的卦象。

慶安王一看算無遺的臉色心裡直覺不是好事,“魏先生?可是有不妥之處?”

算無遺搖頭嘆息,頗有些不敢相信,“此乃大凶之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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