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表示不是很滿意,因為她想要蓋個五進的。

鄭木匠聽到白玥的要求可謂嚇了一大跳。

看向白玥的眼神也是奇奇怪怪的,生怕自已遇到了一家精神病。

畢竟這兩個破房子的家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有錢蓋五進院子的人家啊!

而且你看誰家蓋房子不是男人張羅的,哪有一個十多歲丫頭出面相談的。

越想鄭木匠越覺得自已被人耍了,於是他收起圖紙,也不和白玥繼續說了。而是尋尋繞繞找到了…大武。

大武一臉懵!

鄭木匠直說了自已的想法,“這位老弟啊!你們家到底要不要蓋房子。能找個主事的出來說話嗎?”

大武不明所以,伸手一指指向白玥,“我家主事的不是已經在跟你談了嗎?那就是我家主子啊!”

鄭木匠:“……!”

他表示很無語,並且嗤之以鼻。

“老弟啊,咱別開玩笑!你們要是不想蓋房就直說。真是的,以為我們和你們一樣閒的嗎?”說完頗為埋怨的就要招呼人離開。

白玥更無語,奈何這周圍能蓋這麼大房子的能工巧匠確實不好找。

於是她想了想跑到要發威的大武跟前,示意他稍安勿躁。

又指著大武問鄭木匠:“這樣,鄭木匠,以後蓋房子的事由他跟你相談你看行不行?”

鄭木匠看了看大武欣然點頭。

白玥和大武:“……。”

沒辦法,人家瞧得起大武,儘管大武不是很樂意,但最後還是做起了傳話的工具人。

鄭木匠用了兩天時間重新畫了一張五進院子的圖紙交給了大武,大武自然的傳給了白玥。

白玥又將眾人聚集在一起,畢竟以後這裡都是大家在住,要哪間院子,哪個屋子,怎麼住舒服還得是個人自已拿主意。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自已的要求,比如邊無憂要一個練武場,陳菲要一個滿是花的花園,白芷婆婆要一個晾曬藥材的藥材房和院子,更有甚者想要一個超級大的茅房……

最後蘇氏還不忘自已的兩個兒子。由其大兒子都定了親了,估計離著迎親也不遠了,想著怎麼著也得將新房準備上。

為此白玥又加了一個單獨的院落。

大家的要求都改完了,白玥又根據前世的建房構造改良了一下便於生活的一些小設施。

比如進水,出水之類的問題。

排水簡單,用石頭壘上水道,蓋上青石板就可以了,主要就是廚房和浴室。

進水有些困難。

因為這個時代還沒有壓水井的出現。

不得已白玥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她特意跑了一趟老李打鐵鋪,讓老李鍛造了一個壓水井的外輪廓。

因為白玥也只是知道這玩意的工作原理,並沒有真正見過,因此實驗了很多次才勉強成功。

為什麼說勉強呢,因為裡面的活塞她是找的三塊牛皮釘裝的,初步判斷有些軟,不夠密實。

到底能不能出水還未知。

為此白玥帶著大武幾人實驗了很多次,最後將牛皮數量增加到七層才算是正常出水。

因為白玥家原先的水井就是後院的一個小溪駐留而成的,因此往下延伸的管道不需要太長。只把上面的保溫水臺壘好便是可以了。

再有就是白玥還命人將泉眼和沿流用青石板給掩蓋上了,並且在上面蓋了土,種了草。

一則為了防止有人在小溪和泉眼那使壞,再一個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保溫作用。

白玥之所以要將原先的提水改成壓水井,就是想做一個直通廚房用水的管道。

當然了首先是後山溪水的地勢較高她才敢用這辦法。

這管道用的是竹子,提前煅燒了一下。

這樣以後用水就不用繞大圈拎水了,只要那頭壓水,這頭廚房的竹筒就會直接出水,會方便很多。

那有人說了,直接做一個竹筒引流不就可以了,何必費事造什麼壓水井呢。

這自然大家也想過,只是這樣一來冬天的時候竹筒是很容易凍裂的。

當然了其實在院中重新挖一個井更方便些。

白玥不是沒想過,只是找人家打井的人來看了一圈,發現他們家這塊根本沒有適合打井的地下含水層。

這些問題解決了,圖紙也改的差不多了,其他的就交給了人家專業的工匠來解決了。

鄭木匠一群人也是能幹,木材,磚塊,瓦片等等所需材料在白玥研究壓水井的空當就開始準備了。

白玥的本意是要求在兩個月之內蓋完房子。

過年的時候大家都住進新宅裡。

然而不出所料的,她又被鄭木匠給鄙視了。

顯然單靠鄭木匠手裡的三十來人是夠嗆了。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對白玥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她讓蘇氏去找了三姨奶家的大兒子,讓他組織人來幫忙一起蓋新房。

蘇氏欣然忙活去了。

之後她又去了呂木匠家定製了超級多的傢俱,其他的所需物品則交給了大武他們忙活去了。

而這期間呢白玥一直在等著赫連宸的到來,可惜讓她失望了,甚至於她後來傳信給的騰耀祖都來了他也沒個影。

白玥給騰耀祖傳信是讓他將自已的爹孃拉來,畢竟之前都答應幫忙照顧了,雖說這一年中出了很多的變故,但想來騰耀祖是不會介意的。

果然,騰耀祖是非常高興的將人給送了來。

這近一年中他爹的病好了很多,因為一直將人養在府城外面的莊子上,所以他爹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撒了謊,還以為自已的好兒子為了讀書在外面忙碌呢。

騰耀祖看到白玥之後好是一番感慨,“你可是有了訊息了,這一年中我託人到處打聽都沒有你的訊息,甚至於還拜託了人家顧公子都沒找到你。”

白玥也能理解他,身揣鉅款,還肩負重任,這對一個心中誠善的人來說絕對會惶惶不可終日。

“你那個火鍋店經營的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騰耀祖更是感慨良多了。

“店鋪是在今年開年初六開的業,按照你的方法起先非常的不錯,高朋滿座都不為過,可是後來有幾家的酒樓也照葫蘆畫瓢出了同樣的菜品,且價錢比著我們低了很多,一來二去我們的生意就慘淡了些。

本來只這樣也是沒什麼,偏偏有一個福祿齋的盯上了我們,總是變著法的找茬。

有一次我實在沒辦法了就找到了德仁堂的徐少東家,正巧顧家公子也在,兩人一聽是你叮囑要我找的他們,二話沒說幫著出了頭。

這回我出來,也是顧公子幫著盯梢我這才安心來送爹孃來了。”

白玥還真沒想到不知不覺的竟是會承了人家徐朗和顧向楠這麼大的情。

白玥沉思著,騰耀祖卻是拽著她進了裡屋。

“這些錢我可得還給你,自從在我身上的這些日子我是一個好覺都沒睡過。”說著像扔燙手山芋一樣將白玥當初給他的那些錢塞給了白玥。

當然,這些不是盡數,開店的那些錢沒給她。

“還有這幾本賬冊,都是火鍋店這幾個月的出入,你看一下。”

連著一個小包袱也一起遞給了白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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