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銘打算的很好,倘若白之煜推薦他,他絕對有信心讓納蘭雍也收他為學生,到時候別說鎮守的女兒,就是府臺的女兒他也可以挑一挑了。

就算納蘭雍瞎了眼不收他,也可以讓納蘭雍對白之煜的好感遞減,畢竟他高看的學生還沒聽學就自以為是的給自家哥哥鋪路也是側面證明是個上不了檯面的。

最壞的打算也是白之煜拒絕他,那他就讓他去參軍,待到五年之後,就算他再有才能也是為時已晚啊!

然而白之銘打算的很好,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納蘭老先生和赫連宸就站在門外,他倆的對話可謂一清二楚,然而納蘭老先生剛想推門而入,赫連宸又阻止了他。

納蘭老先生知道這是要他聽聽白之煜的回答,也算是檢測一下人品。

就聽裡面白之煜諷刺的笑了笑:“大哥,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的,我從不受任何威脅。

還有,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我能容忍你算計我。但你若把主意打到老師頭上,我定讓你後悔終生。”

白之銘不以為意,“白之煜,你可想好了,你能否拜師可全看我了。

…不如這樣,我們各退一步,你只需舉薦,其他的無需你負責,姥爺那我也給你通融,你看如何?”

白之煜果斷拒絕道:“做夢,想都別想。”

門外納蘭老先生聽罷欣慰的點了點頭。

不過一想到白之銘又實在氣恨。他沒想到一個十八歲就考上秀才的人竟是如此不堪:“不如何!老夫要收何人為學生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秀才左右。”

屋內兩人同時一驚。

白之銘卻更多的是慌張和害怕。

果然,推門而入的正是納蘭老先生。

“納蘭老先生,誤會,這位是我的堂弟,我們只是在說笑。”白之銘尷尬的賠笑同時背後也滲出了冷汗。

“哼!老夫還沒老糊塗。”納蘭老先生沒再理會白之銘,轉而看向白之煜:“老師不知你遇到了什麼問題,但不論怎樣,今天老師都要教授你第一課,你要記得,若有人膽敢算計你,不論出於什麼原因,都要給我狠狠的反擊,讓他知道虎口拔牙,可是會送命的。”納蘭老先生傲骨嶙嶙,只一眼就讓白之銘汗毛倒立,後悔之極。

“是老師,學生受教了!”白之煜心中感動,知道老師在給他撐腰,深深鞠了一禮。

納蘭老先生也無心跟白之銘多做糾纏,帶著白之煜後面墜著赫連宸,幾人離開了酒樓。

柳如意在樓下老早的就看到了他兒子和白之煜的包間似有喧鬧,但她覺得自己一個婦道人傢什麼也不懂,別再給兒子添亂,再一個兒子也大了,合該獨當一面。

這會兒看到白之煜跟著幾個一看就身份不凡的人走了,心裡又嫉妒又疑惑,於是緊著跑來到了白之銘還在的包間,“兒子,那幾個什麼人啊?那個白之煜怎麼和他們在一起?”

柳氏等了半天沒人回話,待仔細看白之銘,不由得嚇了一跳,“兒子,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這怎麼還一頭汗的?來娘給你擦擦!”

說著柳氏就要伸手,結果還沒等碰到白之銘,就被白之銘一擋推開了,“娘,納蘭老先生來了咱家包間,你為何不跟我說一聲。”

柳氏迷茫道:“納蘭老先生?誰啊?娘不知道誰是納蘭老先生啊!”

白之銘氣急,最後不耐煩揮了揮手,“算了,沒事了!我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不等柳氏再問,白之銘已經“噔噔噔”的下樓走了。

白之銘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個衚衕裡。

似怕被人發現,他往後看了又看,發現無人,拿起角落裡的破糞筐,然後出現一個半人高的——狗洞。

白之銘看著狗洞,咬了咬牙不知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心一橫貓腰鑽了進去。

說來諷刺,堂堂秀才才子,年輕有為的白之銘鑽的竟是少女閨房的院子。

鑽進院子,在桂花樹後等了一刻鐘,一個丫鬟跑來通知他前院沒人了。

意思是你可以和小姐私會了。

白之銘面無表情的去了主屋,門一關,開始了他的表演。

“蘭兒,我好想你!”白之銘深情款款,一把擁住了少女。

少女依偎在白之銘懷裡感動的不行,含情脈脈的盈語道:“銘郎,怎的大白天就過來了,萬一被人看到,可如何是好啊!”

“蘭兒,是我不好,我實在太想你了,一時沒顧及到你的情況,我…我這就走。”白之銘眼含不捨的就要離開。

少女急忙拉住白之銘的手,嬌嗔道:“討厭,明知道人家是說笑,還要逗人家,…人家…人家也想你了。”

白之銘都懶得和這個每次見面都欲擒故縱的放浪女人多說什麼情話了,一邊心裡嫌棄一邊誘哄道:“我就知道,蘭兒捨不得我,我白之銘得蘭兒,此生無憾啊!那…蘭兒我們……?”

見少女含羞的點了點頭。白之銘也不再矜持,打橫抱起少女就進了內室。

顯然兩人都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門外望風的丫鬟聽著屋子裡的響動,心裡悲涼,她深知若是小姐未出閣就偷人的事被發現了,第一個死的就是她。

她不由得心裡慶幸,還好她把平日裡積攢的銀錢都給了爹孃和弟弟,就算她萬一哪天不幸了,也算報答了爹孃的生養之恩…

白之銘和少女相擁在床上,想到今天的目的,他試探道:“蘭兒,我們的事…你還和其他人說過嗎?”

少女迷迷糊糊柔聲道:“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和別人提起,也就只有你,我,和我的丫鬟小蝶知道。”

白之銘不由得想起了白之煜說的話…

“周思圓(縣令千金)可曾再找過你?”

“不曾了…”

白之銘心裡暗罵廢物,又聽少女接著說道:“銘郎你為什麼讓我接近周思圓啊!雖說我倆一樣年紀,可我總覺得她怪怪的,而且她的名聲也不太好,我娘還讓我離她遠著些呢!”

白之銘掰過少女的頭,然後無比認真的看著她:“蘭兒,你相信我,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見少女點頭,白之銘繼續說道:“周思圓的外祖家是大名鼎鼎的定遠將軍府,若我們能搭上週思圓,將來我得中之後何愁官路不通啊!到時候就把你接到京城去,我們一起坐享榮華。”

少女滿臉俏紅,感動的無以復加。“銘郎,你放心,我定會好好接近周思圓的,定會讓她信我如知己。”

白之銘感謝的使勁抱了抱少女,並在心裡盤算著…

“銘郎,…你何時上門提親?”少女清醒了一些,不由問出了心中最擔心的問題。

白之銘嘴上說道:“蘭兒,你當知道我對你的愛意,我怎會願意委屈你只做一個秀才夫人,更何況,你爹也不會同意的,你再等等,待我中了進士,我定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迎你進門。”

少女雖心中失望,但被白之銘勾畫的美好未來給迷惑住了,忍不住暗自竊喜自己找了一個志向高遠又一心為她的好郎君:“嗯!銘郎,我等你!”

豈不知,白之銘心中想的卻是:哼!想讓我娶你,你配嗎!要不是如今我只是個秀才,何懼你那個排不上號的鎮守爹,待我再進一步,別說你這種未成親就偷人,不知檢點的女子,就是千金小姐也是娶得的。要不是看在你幫我引薦了縣令千金還有點用的份上,我豈會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兩人隨後又卿卿我我老半天,白之銘見實在問不出什麼了,就起身離開了,只是在出門時,特特看了一會少女的丫鬟——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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