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霜的眼神冷冽,緊緊鎖定著前方丟下同伴逃走的幾人。

她全力爆發之下,速度越來越快,與逃開的那幾人距離在不斷縮短。

而那幾人因為擔心會被白露霜追上,根本不敢停下來,只能拼命催促胯下的馬匹加速逃跑。

然而,不過短短几息的時間,白露霜已經追至他們身後。

她身影如風,眼神如冰,手中的劍閃爍著寒光。

每一次揮劍,都會有一人被她直接從馬上斬落,身首異處,血花四濺。

那慘烈的場景讓剩餘的馬隊成員心驚膽顫,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不多時,便只剩下那位馬隊的指揮者還在拼命逃竄。

他眼見著自已的同伴被白露霜一個個斬殺,嚇得渾身顫抖,幾乎快要尿出來一般。

下意識地抽打著馬匹,試圖拉開與白露霜的距離。

但白露霜豈會讓他輕易逃脫?

她猛地一躍而起,身形化作一道殘影,朝著那位馬隊的指揮者撲去,手中長劍直刺指揮者的後背。

這長劍若是紮實了,足以將他的身軀直接捅穿,當場斃命。

那指揮者彷彿感應到了什麼,身體猛然一顫,下意識地側身一翻滾。

饒是如此,他還是慢了半拍。

長劍劃過了他的右臂,寒光閃現,帶起一片血花,染紅了他的半邊身子。

指揮者慘叫一聲,從馬背上跌落,滾落在地。

他顧不得右臂上的傷勢,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

正欲逃跑,白露霜已經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的身前,手上的長劍一橫,架住了指揮者的脖頸之上。

“說,你們是什麼人?又是誰指使你們來襲擊我等的?”白露霜的聲音冰冷而威嚴,完全沒有對待師弟師妹的那般和藹可親。

“我......我......”指揮者被她的氣勢所攝,渾身顫抖,嘴唇發白,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我數到三,你若是再不說,我便宰了你!”白露霜語氣愈發森寒,冰冷的目光直盯著對方,如同冰刃一般,似乎要將他刺穿。

“我說,我說......我叫鄧四,是白蓮教的信眾,這次出來,乃是作為大軍的斥候,負責偵查碧山城周圍的環境和情況,並不是刻意針對你們。如果一開始知道你們這麼強大,打死我也不敢過來啊。”

“白蓮教?”白露霜的眉頭緊鎖,沒想到白蓮教的斥候已經滲透到了碧山城附近,看起來距離真正開戰也只怕不遠了。

“不對,我聽說白蓮教的信眾戰鬥起來個個悍不畏死,狀若瘋魔,少有投降的,更別說乖乖束手就擒的了。”白露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她緊緊盯著眼前的鄧四,手中的長劍悄然用力,在鄧四的脖子上抹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鄧四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冰冷和痛楚,心中驚恐萬分。

“女......女俠,饒命啊!”鄧四的聲音顫抖,帶著濃濃的哀求,“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是白蓮教的斥候。”

鄧四被白露霜的氣勢所懾,不敢再隱瞞,老老實實地將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這些所謂的“斥候”,只是被白蓮教強行收編的山賊土匪罷了。

對於他們這種難以管束,又有不低戰鬥力的山賊土匪,正面戰場自然是不指望了。

因此分配給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偵查各地的情況,收集當地的情報,而後上報給白蓮教。

而他們自個路途上的收穫,都歸他們自個所有。

只要能將確切情報上交給白蓮教,白蓮教也不會虧待他們。

甚至,還會賞賜他們功法秘籍靈丹妙藥等等。

至於他們這一隊人斥候為什麼襲擊白露霜一行人,則是發現了停在邊上的豪華馬車,將她們當成是富貴人家子弟外出,準備劫財奪寶罷了。

這一路過來,他們這一隊人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無辜百姓了,手上早就沾滿了血腥。

因此,當看到白露霜一行人之時,他們的第一反應便是動手。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對方的戰鬥力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估,以至於短短的時間內,就有一大半人被殺。

聽完鄧四的話,白露霜眼眸微眯,眼中閃過一縷危險的精芒。

這些傢伙,竟然敢打她們幾人的主意!

“最後問你一遍,白蓮教的大軍大概什麼時候會進攻碧山城?”白露霜看著鄧四,眼神冰冷而森寒。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他們只說讓俺們在碧山城周圍偵查,記錄下這周邊的情況。一般真要攻城的時候,教內還會派遣他們本部的精銳再探查一次。本接觸不到。”鄧四小心翼翼地解釋道,見白露霜面露不悅之色,急忙補充了一句,“我所在的隊伍才剛攻下陌玉城,等他們修整完畢再過來碧山城,至少還要一個來月左右。”

白露霜聽到他的話,面上的神色稍微鬆緩了一些。

若是大軍開拔,陌玉城與碧山城之間至少也要有二十來天左右的路程,加上剛攻下城池需要休整,一個來月的時間差不多。

一個月時間也不算太緊迫,正好可以處理好北辰宗在碧山城的產業。

“不錯,倒是說有一條有用的線索,你可以上路了。”白露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手中的長劍微微一動,直接劃過了鄧四的喉嚨。

她雖不是嗜殺之人,但對於這種隨意對無辜百姓出手的山賊土匪卻是沒有一絲手軟。

更何況對方還是白蓮教派出的斥候。

鄧四本以為乖乖交代後。就能活命,卻沒想到白露霜根本就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

他只覺喉嚨處傳來一陣劇痛,而後眼前一黑,便無力地栽倒了下去。

而這時,周雲霄也走到了白露霜的身邊,看著一路上被幹淨利落斬殺的馬隊成員,心中也不由得一凜。

這位平日裡態度謙和、溫柔待人的大師姐,一動起手來,完全沒有絲毫手軟的跡象,大大出乎了周雲霄的意料。

不過他轉念一想,身處這古代世界的武道世界,母親更是實力強悍的先天層次高手,就算是女兒身,又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呢?

而且能做到一殿的首席大弟子,多多少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僅是武道修為上,更是在處世之上。

“周師弟,你們那邊情況如何了?”白露霜看向周雲霄,詢問道。

隨後她長劍輕輕一甩,上面沾染的血跡頓時消失無蹤,這才收劍入鞘。

周雲霄此刻完全看不出戰鬥了一場的痕跡,衣衫潔淨,髮絲整齊,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汗漬。

他朝白露霜點了點頭,答道:“人都沒事。至於襲擊者,有留下活口審問過,他們是白蓮教派出來的探子,撞上我們只是湊巧。”

“我這邊也差不多,並不是特意針對我等。”兩人向著原本休息的地方走去,白露霜繼續說道:“不過明日的行程要加緊一些了,碧山城的安穩日子怕是不多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回到了原本的休息點。

伍宏生和林清音兩人已經將之前戰鬥的場地清理得差不多了,見到白露霜和周雲霄回來,伍宏生迎了上來。

“大師姐,我們之後要如何?”伍宏生問道。

白露霜看了一眼伍宏生和林清音兩人,見他們都沒有什麼事情,微微鬆了口氣。

隨即她對伍宏生說道:“沒想到遇上這等事,看來這周邊也不太安全了。我們明天需要加快行程,爭取早日趕到碧山城。至於今夜,經過了一場大戰,應該都累了,大家好好休息一晚吧。”

四人分配好守夜的順序,而後便開始輪流休息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收拾好一切,繼續朝著碧山城的方向前進。

因為本就距離碧山城的距離並不算太遠,再加上他們完全不吝嗇馬力,總算在傍晚時分趕到了碧山城。

夕陽下的碧山城依舊顯得寧靜祥和,絲毫看不出風雨欲來之兆。

“終於回來了。”看著眼前斑駁老舊的城門,伍宏生的眼中閃過一抹懷念的色彩。

他出生在碧山城,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這裡,自然是對此有著濃濃的歸屬感。

外出學武數載,現在回到家鄉,自然心情大好。

身旁的林清音也同樣如此,看著眼前這座小城,一時之間沉默不語。

進了城門,約好了晚上一同在北辰宗分部聚餐,四人分道揚鑣。

伍宏生和林清音自然是回各自的家,而白露霜和周雲霄則去了北辰宗的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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