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為什麼？”琪亞娜看著完全沒有好轉的貝納勒斯，心底的不安更加強烈。
“琪亞娜，貝納勒斯可能恢復不了了，我感覺得到貝納勒斯加速消散的生命。”雷電芽衣的電磁力可以很好的察覺屬於貝納勒斯的崩壞能開始消散流逝。
“為什麼會這樣，貝納勒斯，到底是誰打傷了你？”
貝納勒斯的在見到琪亞娜的那一刻就已經失去了支撐自已活下去的力量，如今就連傳達自已的話語也很難做到。
“貝納勒斯...”貝納勒斯那種向死的意志即便是琪亞娜都感受到了。
“我會給你個痛快。”既然貝納勒斯不打算活下去，那琪亞娜決定在這裡結束貝納勒斯的生命。
“等一下！”
“誰。”琪亞娜和雷電芽衣同時看向讓她們停手的人。
貝拉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自已崩壞獸的身體，這可不能讓琪亞娜給毀了。
“這頭崩壞獸交給我怎麼樣，我也是天火的成員，你可以放心。”
“名字。”
“啊？”貝拉被問的愣了一下。
“我問你的名字，我需要確認你的身份。”琪亞娜的大劍已經對準了貝拉，大有一種貝拉說不上來就砍上去的感覺。
“我是，我是貝拉。”
“貝拉？”琪亞娜轉過頭去看身後的貝納勒斯，她早就知道貝納勒斯體內的意識死亡了，那眼前的自稱貝拉的人是誰。
“你真的是貝拉，但是真正的貝拉不是已經死在了第二次崩壞嗎？”
“是月救了我，這具身體也是月給我的，勉強用來支撐意識的存活，但是沒有那具我本來的身軀，這具身體遲早會崩潰。”貝拉苦笑著。
原本貝拉以為只要找到身體就可以恢復到曾經，可是現在貝拉知道，是自已想的太簡單了。
“月救了你，所以你一直在天火內？”
“沒錯。”
亂了，琪亞娜感覺有些混亂了，既然貝拉都被救下了，那是不是意味著，那個人也同樣被救了。
“西琳呢？”琪亞娜知道空之律者並非是完整的西琳，在幾次和空之律者的交戰中，琪亞娜發現了西琳曾經對善意消失了。
那還不是可以說，西琳的善意也被月救下了，而且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分離出了空之律者。
“這個...不能說啊。”
看來是救下了，琪亞娜示意貝拉走過來，驗證貝拉的身份很簡單，只要讓貝拉接觸貝納勒斯即可。
貝拉幾步便跑到了貝納勒斯身邊，在貝拉伸手觸碰這具原本的肉體後，貝納勒斯的傷勢以驚人的速度痊癒了。
直到貝拉消失，貝納勒斯才站起身緩緩活動著身體。
“貝拉。”
“雖然你不是真正的女王大人，但我認為，你一定能掌握空之律者的權能。”
雷電芽衣感覺自已就是一個外人，從貝拉出現的那一刻起，雷電芽衣就完全搭不上話，只能站在一邊聽二人的對話。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至少知道了西琳還活著，而且月擁有一種可以分離意識的能力。
“滴滴。”
“通訊器？”琪亞娜從口袋裡掏出平常不怎麼使用的通訊器。
“琪亞娜，讓貝拉送你去太虛山吧，剛才接到訊息，符華醒了，而且還把天命給拆了，現在可能去了世界蛇，總之她很可能去太虛山，你先去那裡蹲守。”
班長醒了？琪亞娜下意識去看身邊的羽渡塵，可是現在這裡哪還有羽渡塵的身影。
“琪亞娜，她剛才說班長怎麼了？”通訊器的聲音只有琪亞娜和身邊的貝拉聽清楚了，雷電芽衣站的太遠只能聽清大概。
“班長醒了，在剛才天命已經被班長狠狠的破壞了一通。”
“你要去太虛山嗎，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嗎？”雷電芽衣上前走了幾步。
“雷電芽衣，我說過，停在那裡。”
“琪亞娜...”雷電芽衣感到心痛，剛才琪亞娜冰冷的語氣讓雷電芽衣陌生，就彷彿眼前的人不是琪亞娜了。
“走吧貝拉，我們去太虛山。”
“好吧，沒想到自已出來一趟還要去打工。”貝拉低下頭讓琪亞娜坐到頭頂。
貝拉的飛行速度很快，而且極東距離神州也很近，僅是片刻功夫，琪亞娜就已經趕到了太虛山。
“太虛山的崩壞能有些不正常，而且這裡還有別人在？”
“我的工作就是總你過來，只能在這裡等你，你儘快解決問題吧。”
貝拉變回人形坐到一邊的石凳上，擺擺手為琪亞娜告別。
琪亞娜握緊大劍，從符華所謂的異常來看，很可能那已經不是符華而是律者。
在天火期間琪亞娜瞭解到了符華的部分過去，如今符華成為律者，琪亞娜肯定不會讓那個律者再繼續使用符華的身體。
太虛山頂，律者符華已經察覺到了琪亞娜的到來。
“既然這樣，就讓琪亞娜來決定誰是真正的符華。”
意識的權能覆蓋整個太虛山，就連山腳下的貝拉都沒有察覺到律者的存在。
琪亞娜繼續向山頂移動，在沿途她碰到了一些散落的羽渡塵，這些羽渡塵記憶體放著符華曾經對記憶。
“這個，我讀取不了。”這片羽渡塵有一個保護膜，琪亞娜無法突破這層保護讀取裡面的記憶。
“過來。”
“你是？”琪亞娜記得剛才來的時候這裡可沒人。
“我的名字是林朝雨，是赤鳶仙人的徒弟。”
琪亞娜警惕起來，蓮芥曾經提到過太虛七徒，雖然可能有一些私人濾鏡，但是的確是赤鳶仙人的七位弟子殺死了赤鳶。
事後她們對外隱瞞了赤鳶真實的死因。
從結果上，琪亞娜很討厭那七名弟子，而現在曾經七人中的一人就站在眼前。
“我可以幫你解除赤鳶仙人設下的結節，但是，我有個請求。”
“什麼？”
“我希望你能告訴我赤鳶仙人曾經對過往。”
“...沒問題。”琪亞娜也想透過讀取這些羽渡塵找到七徒弒師的原因。
伴隨羽渡塵周圍的保護消散，琪亞娜也進入了曾經赤鳶仙人的記憶中。
那是，在人類文明剛剛誕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