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防身武器罷了,我想姑娘一人在外飄蕩恐有危險,特地在長輩那裡求來欲送姑娘防身”

“姑娘若不喜歡大可直說,何必如此提防我兄妹二人”

“若我二人真對姑娘有什麼非分之想,早在楓山中就動手了”

見範建已將天凰神羽奪去,韓星一臉失望解釋道,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臉上浮現出一股“好心當作驢肝肺”的神情

“那恩人出門前為何將大門鎖住,小女子先前已經表明被人追殺身受重傷且失去記憶,恩人出門前將大門鎖牢是擔心那追殺小女子的仇人恨屋及烏連累你二人嗎”

“若真是如此,恩人何不直接勸小女子離開”

聽到韓星的解釋,範建心中冷笑,初見韓星兄妹二人時他倆身上沒一件有價值的法寶,回來時帶了這根品階不低的羽毛不先給自己用著反而給萍水相逢的雲簾

若韓星兄妹二人真是這種想法,那範建感覺全世界的聖母加一起都比不上韓星兄妹

更何況,範建第一次見救人之後還要把門反鎖的,這不是更令人起疑嗎

“姑娘誤會了,在下在門鎖上施的法術僅僅是起到警示的作用,憑姑娘的本事來看那個小法術並不會困住姑娘,姑娘為何會以為我兄妹二人要將你困在其中呢”

韓星說完怕範建不信,對一根樹枝再次施了與之前相同的術法,可直到韓星施法完畢,那樹枝也僅僅是泛起一絲綠光,並無半點禁制之感

“那恩人出門之前對小女子說歸來時會帶上醫師,方才卻又不加解釋直接拽起小女子向此處疾馳”

範建追問道

“唉,這就只能怪我兄妹二人無能了,那醫師技法高超方圓萬里久負盛名,我兄妹二人也是好心,卻不曾想根本請不動他”

“無奈,我兄妹二人只能以傳家之物作為抵押,只求得那醫師答應靜候兩刻鐘,兩刻鐘後即刻離去不作停留”

“在下方才與姑娘答話時本想解釋的,無奈姑娘這警惕心,實在是令人驚歎啊”

韓星說著,又露出一副自責中帶有哭笑不得的神情,試圖取得範建的信任

“恩人此話當真?”

範建一臉不可置通道

說真的範建一開始真以為韓星兄妹想半路截殺自己了,可韓星的一番話直接讓範建大為震驚

若說這世間還有真正的好人,非眼前的韓星兄妹二人莫屬了吧,範建心想

“姑娘信那便是真,若不信在下也不強求”

韓星一臉無奈道

見範建已有半分相信,韓星心中大為感嘆,能把一個這麼謹慎的女子騙的一愣一愣,看來自己還是有不少忽悠人的天賦啊

“看來的確是小女子謹慎過頭了,連救命恩人都不願相信”

“實在是,羞愧萬分”

範建說罷,立馬鬆開了那一直壓在韓星脖頸處的右腿,隨後起身一臉歉意對韓星兄妹二人鞠身一拜,以示歉意

雖說範建心中還有些警惕心,可對於如今神屈蟬鳴均修煉至五層的自己來說,即使碰上皇境強者範建也有把握無傷脫身

更何況,雲簾此時的境界不過是一個六境修士,若真對雲簾有殺心,能來一個八境強者就不錯了

可範建不知道的是,此時還在自己手中的那個具有七境威力的法寶僅僅是那位強者的一根羽毛罷了,還是最低階最繁多的一種

“姑娘不必自責,你出門在外孤身一人,多些警惕心也是好事”

見終於脫身,韓星一臉溫和安慰道,似乎方才差點被大腿壓死之人不是他自己一樣

“姑娘,時間緊迫,我兄妹二人與那醫師約好的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是少些閒聊即刻趕路吧”

韓星提醒一句,得到範建的贊同後三人疾馳趕到了韓族中央府邸門口

不等範建發問,韓星對著大門抱拳大喊道

“韓族子弟韓星不負大人所託已將那女子帶回”

直到韓星這句話說出,範建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下套了,雖說範建早有預料,可也沒想到敵營大門前

隨後,範建一個後撤步跳到百米開外,正準備施展虛白訣逃脫時卻發現空間被人封鎖,除了一步步慢行離開幾乎沒有半點脫身之法

“前輩何人,小女子初到此地從未得罪過前輩,若前輩看上小女子身上什麼靈寶妙丹大可直說,小女子即刻取出就當送給前輩當見面禮了”

見虛白訣失效,範建多次想打出馭雲吞天的手訣強行離開,可此間地域內似乎連施法都成了一種困難,馭雲吞天的第一步手訣範建早已爛熟於心,可卻久久無法打出,無奈只得大喊

“本官韓族先祖,你可稱本官韓大人,見面禮就不用了,本官在你身上聞到了一股屬於女皇大人的氣息,難道你是女皇身邊的哪位僕從嗎”

直到範建的喊聲餘波消散,那府邸中卻遲遲沒有衝出半位強者對範建出手,僅僅是傳出一句似是問候又似是質問般的話語

“韓大人說的哪裡話,我等身為女皇大人的子民,自然有幸得到女皇大人的祝福以及恩寵,有這些外物著身,哪一位同胞身上又沒有些女皇大人的氣息呢”

範建出言哄騙道

雖說範建還不知道這位韓大人口中的女皇大人是誰,不過範建可以肯定,能被臣子掛在嘴邊的君王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位明君

既是明君,那範建這句馬屁,幾乎是不會拍錯地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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