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感覺到他可能出差回來了,但這一剎那,鬱清落沒有半點開心,甚至看著資訊,心頭還莫名地冒火。

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回、怎麼回,瞥到資訊的鬱媽媽眸子都亮了:

“女婿的來信?”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忘了讓你叫他一起過來了,正巧你爸的好茶好酒都沒喝呢,叫他過來坐坐,順便接你走吧。”

說著,鬱媽媽還激動地推了她一把:

“愣著幹什麼?快回啊。”

原本她們是商量著改變了策略,想著不能太刻意,可要靠偶遇那機率又實在太低,他們才每天都想方設法叫鬱清落回來。

但已經留她過夜了幾天,那頭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也是頹喪有點打退堂鼓的,今天也是碰巧有人送茶酒、鬱家大伯一家也過來給鬱奶奶送年禮,他們也就順勢而為了。

沒想到,還真被他們等到了。

這一剎那,鬱媽媽是高興的,她就覺得那頭不可能永遠沒反應。

母親的心思鬱清落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是接連的應付,她其實也累了倦了煩了,也有點受夠了,看了看手機,她就給殷立霆回了:

【在我媽家】

心情不爽,她連那個暗號的稱呼都沒用。

鬱媽媽看著兩人聊天,剛想教她說話要嬌一點,那頭,一條回覆過來了:

【過去接你】

四個大字,瞬間驚喜地她把什麼都忘了,轉身就衝著鬱爸爸喊道:

“老鬱,女婿要過來接落落,你快準備一下。”

而後,想到什麼地,她也往屋內跑去:

“我也去看看還有什麼吃的,林嫂,把客廳打掃一下。”

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心情,鬱清落又給那頭回了一條,只有一個字:

【好】

……

另一端,殷立霆其實傍晚就到家了,實在太累,他連行李都沒收拾,衝了個澡就先睡了一覺。

醒來一直等著忙過了九點見她還沒進門,殷立霆才沒忍住給她發資訊問了問,一看她的資訊,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情緒低落。

並不知道鬱清落的情緒更多其實是因為他跟祝念卿的緋聞,還以為她被鬱家折騰的,想到這麼些天了她還被鬱家捆綁,他決定親自對面對。

換著衣服,他還在思忖著後續,又給方毅打了個電話。

……

鬱家,客廳裡又一通人仰馬翻的忙活,沙發上窩著,鬱清落整個人更不好了。

看父母連坐都坐不住,不是這整整、那弄弄就是走來走去、各種往門口瞅,她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就有點控制不住了。

“落落,你想想,他到底喜歡喝什麼茶?”

“他對顏色啥的有什麼特別忌諱嗎?像是你做股票的,不是說特忌諱綠色?”

“人家第一次上門、可不能怠慢了。”

眼見著奶奶還去換了身衣服,鬱清落真要無語了,抬手招呼了下,就道:

“爸、媽,你們別忙活了,你們就是把他住的地方原封不動地復刻過來,咱家也不是他家。”

“他不在意我,你們再討好有什麼用?”

“你們都不看新聞的嗎?”

想起什麼地,她也翻出手機,開啟抖音,輸入了幾個關鍵詞搜了搜:

“那,你們自己看吧,這幾天他都陪著別的女人呢。”

“我早跟你們說了,他是沒否認結婚不代表人家就承認我們,跟他好的那是祝氏財團的大小姐,有名的大明星祝念卿。”

“看看人家有才有貌還有豐厚家底,關鍵兩人還有感情,我拿什麼跟人家比?我們怎麼在一起的外面不清楚你們還沒點數?”

“現在外面都在傳兩人是被生生拆散的,他不恨死我們家就不錯了你們還指望他提攜?”

“他現在冷處理、不吱聲止不定就是為了自己的面子想把那段意外給平順地抹了,你們還真當人家軟柿子好揩油?”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

一把奪過手機,看著手機螢幕上的新聞,鬱爸爸跟鬱媽媽不約而同地變了臉色,鬱爸爸的面色凝重了幾分:

“他還真有個前任?這祝家勢力可不容小覷,祝家有個電子配件好像很厲害,他們要是在一起,真是強強聯合、如虎添翼啊。”

商場上的事兒,鬱爸爸還是知道一些的,面上不禁就露了愁容。

而鬱媽媽沒說話,視線卻沒離開螢幕上的女人,攥著手機的手青筋卻都在暴跳:

祝念卿?

她竟是祝氏集團一直很保護、很神秘低調的那個女兒?

原來她是大明星!

就在這時,門外也傳來了傭人的腳步聲:

“老爺,夫人,殷總的車到門口了。”

一句話,鬱爸爸、鬱媽媽連帶著傭人扶著鬱奶奶全都往門口跑去,手機被塞回手裡,鬱清落還被人從沙發上拽了起來,也推著一併出了門。

剛到門口,她就見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了門口,傭人開啟車門,前座上,方毅先走了下來了,還回身幫殷立霆遮了下車沿,才回身點頭道:

“殷總剛談完事情,順路貿然上門,打擾了。”

別說鬱家人,就是鬱清落也沒見過殷立霆這種陣仗,猛不丁地她也有點被懾住了,而後就見方毅繞到後備箱,拎了幾個提盒下來。

這次出聲的是殷立霆:

“順路過來的,沒備什麼見面禮,一點心意還望二老別嫌棄,時間也不早了,我就接落落走了。”

面上還算客氣,但顯然他並沒有進門的意思。

盒子裡應該是菸酒跟茶,鬱清落雖然不太懂,但裡面的茅臺她還不至於不認識,再見父母目瞪口呆的表情,估計這五六個提盒也不會太便宜。

她剛想回去拿包,就聽父親道:

“不敢,不敢,殷……殷總,那個進去坐坐、喝點水再走吧。”

兩人客套了幾句,殷立霆沒動,鬱爸爸就有點急了,給鬱媽媽使了兩次眼色見她都沒吱聲,他只能乾笑著道:

“殷總,這你跟落落也領證有段日子了,你看這婚禮的事兒……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

“之前太倉促、彩禮婚禮地什麼也沒顧上,我女兒總不能一直這麼不清不楚的吧!這個……她奶奶是傳統的人,一直也記掛著這事兒,再說落落是長姐,後面還有弟妹呢。”

“婚姻是人生大事,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該講還是得講的,難得都在,不、不如進去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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