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好多了,咳咳。”

三人抬眸,就見殷立霆扶著祝念卿從電梯裡走出,兩人走得很慢,祝念卿捶著胸口,殷立霆手裡還提著檢查袋,似乎也是剛拍了什麼片子回來。

視線一個碰撞,幾人都呆住了。

殷媽媽臉色青黑,鬱清落神色難辨,殷若初氣得臉瞬間就扭曲了,而殷立霆跟祝念卿都難掩一臉震驚。

“媽?”

見母親穿著醫院的病服,殷立霆放開祝念卿就走了過去:

“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殷媽媽還沒說話,殷若初氣沖沖地一把將他推開了:

“你還關心媽嗎?”

“去關心你的小情人吧,反正你眼裡也只有她,全家人在你眼裡算什麼?平常讓你回家吃個飯都得三催四請,七天也沒見你來個電話,伺候別人倒比親兒子還勤快!”

“你去跟她過吧!”

跺著腳,殷若初氣得嗷嗷叫。

此時,祝念卿上前了一步,解釋道:

“若初,你別這樣說立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話還沒說完,殷若初更炸了:

“你閉嘴,你算什麼東西?我們一家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嚇得一個瑟縮,祝念卿就往殷立霆身後躲去,一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模樣:

“咳咳,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最瞧不上這種軟了吧唧的女人,什麼年代了還裝柔弱小白花,殷若初更氣了:

“知道不好你還在這兒幹什麼?”

眼見她說話越來越難聽,殷立霆也沉下臉:

“若初,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了?我說人話!”

此時,殷媽媽其實也氣得渾身疼,一手按在肚子上,她強撐著就拉了女兒一下:

“若初,別失了你的身份,你嫂子還沒說話呢。”

一句話,殷若初回身又趕緊扶住了母親,氣得嘴巴抿了幾抿,再開口還是緩和了些:

“媽,你還向著他?就是你們把他慣的,你們什麼都遷就他,人家領你們情嗎?活像就只有全家對不起他。”

“若初!”

殷媽媽臉一沉,殷若初就靜音了。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掃了眼對面的兩人,隱約也繡出了些不對,鬱清落還是先打了個圓場:

“阿姨,你累了吧?我們扶你回去休息吧。”

說話間,她還又給殷若初又使了個眼色,她心口也堵得慌,可若這個時候鬧地殷媽媽再病情反覆了就太得不償失了。

事有輕重緩急,而且她照顧殷媽媽,除了因為現在的關係,也是因為她真的對自己很友善。

出來打拼了這麼多年,嚐盡人情冷暖,每一分情誼她都很珍惜。

殷家這樣的家世門第,她又是以那樣一種姿態進入的,殷媽媽沒給她臉色甚至比裴媽媽對她還友好,之前她真是連想都不敢想。

心裡不爽歸不爽,她是真不希望殷媽媽有事。

“怎麼還這麼見外?都領證了不是讓你喊媽了嗎?”

知道殷媽媽這是要給自己正名、找臉,其實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提過。

果然,再看對面,殷立霆臉色僵冷,祝念卿明顯震驚地雙目圓瞪,垂眸,鬱清落應了聲:

“媽,身體要緊,我們回去吧。”

殷媽媽點了點頭,還拍了拍她的手:

“好。”

轉身之際,殷若初又狠狠瞪了殷立霆一眼:

“媽手術一個星期了!”

“指望你們我都沒有媽了,我們辛辛苦苦、提心吊膽還怕影響你,咬牙只想守好一個家,你倒好生怕這家散不了!”

“這麼好的嫂子你不要,你就不配有幸福。”

“陪你的小情人去天長地久吧!”

殷立霆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殷若初已經轉身蹬蹬地跑開了。

目送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過道西側的病房門口,他的內心既震撼又內疚更懊悔,他是真地不知道。

事實上,他昨晚才出差回來,大半夜的又太累,他才直接找了家酒店過的夜。

因為離開之前祝念卿在他的車上癲癇發作還在住院,這些日子因為時差加忙碌的關係兩人也沒聯絡,今早才給她打個電話想問下情況。

結果聽說她那天之後一直反反覆覆,心臟又不太好轉到這邊來住院治療,他才過來探望、順便陪她做了個檢查。

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兒?

半天,殷立霆的腦子都是遲鈍的,下意識地他想抬腳跟上,就在這時,祝念卿震驚顫抖的嗓音又傳來:

“你結婚了?”

瞬間又像是一道炸雷,殷立霆緩緩回身,就見她捶著胸口,臉色煞白,氣息明顯濃重跟粗喘,明顯很不正常:

“念卿,你先冷靜點。”

扶住她,殷立霆只能先給她順了順氣: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明顯有些激動,祝念卿又想到了鬱清落戴的那副耳環,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她結婚了,她沒撒謊,你們認識為什麼不告訴我?她的珍珠耳環、那副珍珠耳環是你送的,你送給她了是不是?”

“你們把我當什麼?為什麼要騙我?”

“還有我上次癲癇發作,你車上那香水就是她放的對不對?”

“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護著她,你們在一起了、你喜歡她是不是?”

抓住他的手腕,祝念卿一會兒推他、一會兒捶胸口,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身子一軟就要往下癱:

“卿卿——”

此時,電梯裡走出,垃圾桶後,一知半解地聽了殷若初最後兩句、又聽到兩人爭吵的對話,殷元駿就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鬱清落而起,頓時心裡又給她打了幾個“叉叉”。

怔愣中聽到殷立霆的呼喊,他才趕緊跑了過去:

“哥,卿姐?”

隨後,他幫著托起祝念卿,兩兄弟抱著她往另一側的病房跑去。

鬱清落拿著手機走出,看到地就是這樣一幕。

目送三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的門口,她的心往下沉了沉,片刻後才抬腳往電梯走去。

……

祝念卿的身體是老毛病,很快醫生就過來了,給她吃了藥、緩過那口氣她其實就沒事了。

她的病要保持空氣流通,也記掛著母親,兩兄弟就順勢離開了病房。

“媽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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