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媽媽是越說越氣憤、越說越心疼,祝擎昊聽著心底更是波瀾不已:

“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掛了電話,祝擎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徹查鬱家跟鬱清落。

……

時光如梭,轉眼便臨近中秋,提前幾天鬱清落回了江城,收拾著小家,準備節後迴歸,沒敢把貴重物品存在家裡,她特意去銀行開了個保險櫃,主要就是存祝媽媽放在她這兒的那個翡翠玉鐲。

這天,事情安排地差不多了,想著馬上就是中秋,領了公司寄到家裡的日用品福利、自已又買了點貴重的菸酒、營養品跟美容品,拎著大包小包她就回了家。

誰知剛一下車,她就聽屋裡噼裡啪啦、亂糟糟地,剛進門,一隻鞋就直接飛了出來:

“你這敗家的玩意,連你老子的錢都坑,兩千萬啊,你以為是兩千塊嘛?房地產什麼行情你不清楚?看我不打死你。”

“爸,爸,那合同是你要籤的你怎麼怪我?”

“你還狡辯?”

“你夠了沒有?你打兒子幹什麼?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你才有病,都是你個喪門星,看看你教的好兒子,他竟然挪用公款!”

客廳裡,鬱景陽竄跳地半趴在沙發上,鬱爸爸穿著家居服,披頭散髮地赤著一隻腳,一手拿著資料正呼呼追黏著,整個瘋癲一般,而鬱媽媽追在一邊也是邊拉邊攔,三人叫罵扭打著著,一邊,鬱大伯幾次伸手都被鬱爸爸打了出去,此時,餐廳口處,大伯母扶著鬱奶奶,兩人也是嚇得一愣一縮的。

客廳裡一團亂糟。

鬱清落進門,看到地就是這樣雞飛狗跳的一幕:

“爸,媽,你們在幹什麼?”

大白天的,她才多久沒回來,怎麼又鬧起來了?

放下手裡的禮盒,鬱清落都沒來得及細問,一邊,鬱爸爸另一隻鞋子“砰”地就砸了過來:

“你還有臉回來?”

“你個賠錢貨!好好的日子不過你張臉了?你給殷家發律師函?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怎麼說我們?”

敲著自已的腦袋,鬱爸爸衝著鬱清落又是一通嗷嗷瘋吼:

“說我們是打瞌睡的豬,豬!”

“不知道自已幾斤幾兩,還不知道自已特麼是豬頭!我怎麼就生出你們這一堆不成器的玩意,一個離婚給殷家發律師函,一個火上澆油當眾挑釁殷立霆,一個不知死活亂投房地產,房子只差降成白菜價了你眼瞎啊,你這跟清末跑去當太監有什麼區別?”

一會兒點著鬱清落,一會兒又轉身想去打鬱景陽,鬱爸爸無頭蒼蠅一般來回轉悠著,氣得臉上的肉都在橫顫。

“二弟,你消消氣……”

此時,鬱大伯上前拉了他一下,不想,一句勸誡都沒說完,鬱爸爸甩手,矛頭又“嗖”地調轉了過來:

“你閉嘴,有事不還得靠我?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爸,你吃火藥了?”

上前一步,鬱清落將鬱大伯拉開了,這怎麼逮誰咬誰呢,就在鬱清落納悶、鬱爸爸又調轉方向對向她的時候,鬱景陽一份檔案甩了過去:

“爸,你看清楚,合同是你籤的,這也不是什麼房地產協議,是物業管理投資好吧?我承認我賭錢、請客是輸了點、花了點,可我那不是被姓祝的給坑了嗎?”

“祝擎昊投了上千萬賭那個量子技術,我才跟著他投了幾百萬,誰能想到他後面撤了換了另一家,就算我投資失誤,那、那點錢也是我最近賺的,我就當買個經驗了唄,這、這合同你可不能賴我身上。”

“你簽字了,人家來電要錢,我當然讓財務先轉了。”

“雖然我也看好,我也提了,可公司的合作不都是你做主的嗎?你再仔細看看,那是你的字跡,你不同意,我就是剛巧在財務也不可能讓她們動啊?”

……

翻到合同的最後一頁,鬱爸爸看著、眉頭擰了又擰,這時,鬱媽媽突然出聲道:

“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這麼大的事兒你也忘記了?這得虧是白紙黑字,要不然我跟景陽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看看,家又快被你拆了!”

“就說了上了年紀要服老,你要控制不住情緒就去看看醫生,媽這天天抱著金佛還要去驗個真假、金子送誰放哪兒都記不清楚,你也疑神疑鬼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叨唸著,鬱媽媽就抬手喊道:

“林嫂,讓人出來收拾下,順便把吃食茶點端上來。”

很快地,客廳裡就恢復了平靜,鬱清落剛走到一邊的沙發畔,就聽鬱爸爸道:

“這不是我籤的,我肯定沒簽,這誰冒充我籤的?我一個做家電的我投資物業做什麼?不行,報警,立刻報警!”

鬱爸爸的手機還沒摸出來,鬱媽媽一嗓子就把他吼住了:

“你能別一驚一乍的嗎?你就是要報警也不急於這一時,家裡還有客人呢。你好歹也先把事情想想清楚、理個思路吧,驚動了警方,你難不成也跟家裡一樣想啥說啥啊?”

推著鬱景陽坐下,鬱媽媽走出,從托盤上端了一個茶盅就塞進了鬱爸爸手中,嘈亂的苗頭再度被按了下來。

此時,大伯父扶著鬱奶奶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臉色都不佳的所有人,鬱清落腦瓜子也是嗡嗡作響,心裡卻一種怪異的感覺。

所有人陸續落座,鬱清落剛要坐下,突然,又“砰”地一聲,鬱爸爸手裡的茶盅蓋磕在了杯沿上:

“林嫂,你怎麼回事?你不知道我最討厭酸棗茶?”

“啊?”

傭人嚇了一跳,疑惑的視線本能地就看向了鬱媽媽:

“太……太太?”

近乎同時,鬱媽媽也驚叫出聲:

“不是你自已說想安睡助眠、要喝酸棗茶的嗎?”

說完,也不等鬱爸爸回應,她又調頭看向了鬱奶奶:

“媽,你怎麼跟我說大富要喝酸棗茶?是他說錯了、你聽錯了還是你又自作主張?你看這兒一杯茶又惹他不痛快了。”

“我?”

哆哆嗦嗦指著自已,鬱奶奶下意識地搖頭,反應明顯有些遲鈍:

她跟她說的不是大紅袍嗎?

大紅袍最適合配枸杞,她記得兒子跟她說的是照常加枸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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