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快走了兩步,殷立霆一個探頭,就見鬱可歡跟桑新柔正在拉扯,地上女包、口紅等小物什掉了一地,裡側不遠處,一個男人被推了個趔趄,剛穩住身體。

桑新柔?

前夫?

晃遭當頭一棒,殷立霆瞬間就明白剛剛他為何會覺得追著鬱可歡的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了,他是桑新柔的前夫,叫什麼來著?

對,魏文!

他是見過兩人的照片的,魏氏集團是做衛浴用品的,當年也是響噹噹的、非常有名!

可歡怎麼會跟桑新柔的前夫好上了?

看著扭打的兩人,殷立霆一個頭兩個大。

此時,穩住身體,魏文又折了回來,上前拉著兩人,就半抱半擋在了鬱可歡的面前:

“好了,歡歡,有話我們回去說,別跟她一般見識。”

“你還向著她?你什麼意思?你沒看到是她先撞我、先動手的?”

“你算什麼東西?他是我前夫,我們可在一起四年!”

嚷嚷著,桑新柔還想動手,卻被魏文一把推了出去:

“你夠了沒?桑新柔,我拉她是因為他是我的人、我喜歡的人、你跟我沒關係,你再動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魏文,你竟然推我?你忘了你當初是怎樣跪下來求我的了嗎?我跟了你四年,你個沒良心的,都是因為這些賤女人!”

像是突然受了刺激,桑新柔抬手還想往上衝,眼見情勢不對,殷立霆裝好手機,就衝了過去:

“新柔,怎麼回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殷立霆一露面,見他上前就直接拉開了桑新柔,鬱可歡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這女人是誰?

他們認識?

也顧不上跟鬱可歡解釋,殷立霆跟魏文默契地一人拉著一個女人將兩人分開了。

“新柔,這裡人來人往地,都是有頭有臉地也不怕被人看見了笑話,妝都花了,快擦擦。”

說話間,他還示意地揮手讓對面兩人趕緊走。

滿腹疑惑,鬱可歡也沒來得及問,魏文倉皇地撿了地上的物什就將她給拉走了,另一邊,殷立霆一出現其實桑新柔就冷靜了不少,很快也撿了自已掉落的口紅、攏了攏頭髮:

“霆哥,讓你見笑了,我……”

有些尷尬,還有些情緒難平,一時間,桑新柔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時不時地還會看看兩人離開的方向,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正跟鬱清落勞燕分飛、殷立霆反倒能理解她無法接受的心情,沒有再碰她,從一邊抽了點紙巾,他遞了過去:

“好聚好散,以後別這麼衝動了,鬧地太難看了對你、對你們家都沒好處。”

最關鍵的,她前夫跟鬱可歡在一起了。

多多少少,殷立霆還是存了私心的,看那男人的言行態度似乎還頗具擔當,那麼大的身板能被鬱可歡推開說明他對可歡沒防備、也縱容她,回過神來護著她也沒跟前妻糾纏,似乎做的還不錯。

這一點上,甚至比他做的都好。

他現在做夢都想擺脫祝念卿,可惜……

雖然鬱可歡對他態度不怎麼樣,但這個小姨子他還真得認,至少她對落落還算真心、也不錯,他也希望她有個好歸宿。

恍惚間走了個神,殷立霆就感覺有一道黑影閃過:

“柔兒,這是怎麼了?”

四目相對,他猛地又是一驚,而後就見裴俊馳抱住了桑新柔,兩人姿態還頗為親密。

裴俊馳?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沒事,就是剛剛不小心撞了人,有點疼,老公,我有點餓了。”

搖著頭,桑新柔一邊解釋,還一邊偷斜殷立霆,擠眉弄眼地不停給他使眼色,生怕他提起剛剛的一出。

殊不知,震驚中,兩個男人各懷心思,裴俊馳安慰了她幾句,就匆匆拉著她離開了。

呆愣遠處,反倒是殷立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老公?

桑新柔跟裴俊馳在一起還是結婚了?

她這不相當於跟可歡互換了前任嗎?

腦子亂成一團麻,隱約總感覺哪裡不對,似乎有個巨大的陰謀呼之欲出卻又怎麼也捕捉不到,最後,腦子嗡嗡地,殷立霆混沌的意識中之剩了鬱子秋的手機,翻看著就進了洗手間。

一直在馬桶上坐了近十分鐘,然而,電話、資訊都時辰大海,一點回復都沒有,最後,他只能失落地扣了手機選擇離開。

……

垮著肩膀回到宴會廳,殷立霆一抬眼,就見方毅正衝著祝念卿的方向往回走,一個服務生也往她身上撞去,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已拖延時間,他便趕緊走向了戚凜。

跟他說著話,他偷偷就將手機塞還給了鬱子秋:

“謝了,沒給我回。”

“如果她回信,麻煩幫我帶句話,我在江城等她。”

低語說完,跟戚凜碰了個杯,殷立霆才又加大聲音道: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回見。”

隨後轉身,他又走向了人群中正混亂著的祝念卿,繼續起今晚的任務。

……

此時,南城祝家,祝媽媽跟祝擎昊通完影片電話,就拉著鬱清落做起了七巧餅。

因為沒做過,鬱清落還挺好奇,看著用豆葉汁、火龍果汁、胡蘿蔔汁調成的綠、紅、黃的彩色麵糰,配著原本的面色做成了一個個彩色的各種造型的“巧餅”,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看著街上的小孩拿著,她總是無比豔羨。

“原來巧餅是這麼做的啊,真好看,生的比熟的還好看,我以前可喜歡吃這個了,我愛吃甜,有人愛吃鹹的,似乎好久都沒見過了呢。”

“油炸後顏色自然沒這麼鮮明瞭,這花花綠綠的都是哄小孩子的,孩子大了誰還這麼麻煩?”

做著,祝媽媽臉上還難掩慈愛的笑,她最後一次做,就是在女兒最後一年的乞巧節,也是為女兒做的,那以後她再也沒做過了,可惜,最後一年的生日,女兒終歸沒等到。

農村總是比城裡更有過節的氣氛,這次她也純粹是閒來無事又心血來潮,想起什麼地,她隨口就問了一句:

“對了,落落,你哪天生日?過了嗎?”

“還沒呢,過了八月十五中秋節,後一週,二十三號。”

她話音一落,祝媽媽手中夾花的筷子“砰”地一聲掉在了面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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