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半天,最後,她又給祝媽媽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很快,不想對面傳來的是陌生女人的聲音,還嘰裡呱啦說地不知道是哪國語言,導致最後祝念卿一個音都沒發出來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咦?

號碼沒錯,這怎麼回事?

不會是她的手機丟了吧!

為了有更多的理由要錢跟避嫌,她特意沒回家裡住,要是連祝家這邊三十五萬的好處也斷了,她以後的日子怕更難過!

她投資了那麼多錢的醫藥公司,絕對不能倒下!

不停地翻著手機,她又試著打了個影片電話。

這一次,電話接通了,出現在螢幕裡的明顯是個外國人跟國外的畫面,女人開口,還是一通嘰裡呱啦。

看女人的衣著態度不像是壞人,祝念卿便試著用英語跟她溝通了下。

一聽說父母現在是在美國的小鎮,出去參加什麼集資活動,母親的電話落在家裡、已經放了三天了,而她是家裡剛請的法裔傭人,後面還要陪同一起去世界很多國家,祝念卿一陣頭都大了,隨便聊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怎麼突然出國了?

至少半年,怎麼不乾脆死外面、回來還有什麼用?

幸虧她知道母親平時的習慣,在她隨身帶的散粉、口紅跟香水裡都注射了她的萬用神藥藍精靈,哪怕去了國外也不可能完全擺脫她的掌控!

有藥物的提醒跟依賴,她會熬不住提前回來也說不定,這樣也好,以後省得被懷疑了。

只要等她回來——

……

殊不知,電話剛一結束通話,祝擎昊就接到了國外的回覆,那頭傳來的是中國男人的聲音,直接跟他把情況彙報了。

掛了電話,祝擎昊就給去了鄉下靜養的父母打去了影片電話,一家三口聊了會兒天,祝擎昊也把大概情況跟父母說了說:

“媽,你這幾天怎麼樣?可還有再不舒服?”

影片裡,祝媽媽坐在餐桌上,桌上還擺了一桌子的瓜果蔬菜,笑意盈盈地,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沒有了,我吃了江拓開的調理的藥,又換掉了之前所有的用品,這幾天都睡得可好了。”

“你不用擔心,我們好著呢,你爸一天天就知道出去釣魚,一釣一整天,我就種種菜、養養魚,鄰里鄰居地串串門,最近都長胖了。”

“我連手機號都換了,我們兩人都發了國外的朋友圈,這半年肯定誰都不會聯絡。”

“擎昊,其實錢財都是身外物,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你。”

現在他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要獨自面對內憂外患、各種風雨的兒子,自從確定了祝念卿的確給她下了致幻藥物後,每一天,她無不後悔當年的引狼入室。

要是當年她能接受失去女兒的現實,要是他們沒讓她進門,再交好也不會是今天這般光景。

這麼多年,一家人都是和和睦睦的,誰能防備?可是做生意的,一路走來也是摸爬滾打,哪能沒點紕漏、沒點汙點?

她現在最怕兒子被掣肘。

他們本來幸福美滿的家,要是因為一次善舉最後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祝媽媽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人心怎麼能冷漠、惡毒到這般?

這是她最想不通、也最無法釋懷的。

“媽,你別瞎操心,一切都在掌握中,只要你們不心軟,她拿捏不到我的,很快我就會解決,到時候我親自去接你們,你們就當休個長假吧。”

安慰著又聊了一會兒,祝擎昊才掛了電話,甚至還刪掉了這個連儲存都沒有的陌生號碼通話記錄。

……

私人醫院的特殊病房裡連住了三天,就在祝念卿滿心期待新一次手術的時候,卻被醫生告知她的身體情況不合適。

“醫生,真的不能試試嗎?”

再等下次排卵期又要一個月啊,她已經算著時間、測著早早過來了,就想著能除錯個最好的狀態,這樣都還不行嗎?

“祝小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這麼年輕、你這情況真沒必要這麼著急,底子不養好,就是手術成功後面你也保不住,何必非遭這個罪?”

“休息一個月吧!”

“另外,您還是可以試著自然受孕的,放鬆下心情也有助於受孕、不算浪費時間,另外一定要注意飲食、休息跟意外情況,別再大力、外力傷到。”

叮囑完,醫生就離開了,又一絲希望被掐滅,離開的時候,祝念卿整個人就更不好了。

怎麼就沒一件順心的!

自然受孕、自然受孕,要是能自然她又何必來遭這個罪?

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恍恍惚惚,眼前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祝念卿抬眸就見一個男人橫穿馬路、正大步流星地追攆著一個女人,女人打著電話,腕上垮著一個顯眼的紅色購物袋,此時正往對面四層樓的小商場裡走。

怎麼像是鬱清落?

追她的男人又是誰?

見男人身姿筆挺、側背影都頗為氣派,轉身,祝念卿也一路小跑,偷偷跟了上去。

“老公,我說正經的呢,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門口前停下,鬱清落不自覺壓低嗓音,嬌嗔著,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就在地上踢蹭了起來:

“晚上我們部門同事聚餐,你要來接我還不嚇死個人?”

“好了啦,不嫌棄,不嫌棄,最愛你了,嗯?”

“最多就經理一個男的再帶個陪襯過個場。”

“嘻嘻,能不吃飛醋不?哎,我車子還停在商場地下,就兩小時免費,我還得先見個客戶,真不能跟你聊了,我先進商場。”

三步之外,裴俊馳看到聽到地就是這樣的一幕,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曾有過這樣熱戀的小女孩的嬌態,為數不多更是久遠的記憶了。

以前從沒覺得如何,這一剎那,裴俊馳卻只覺得美好的無法形容,死寂的心突然都像是被什麼狠狠撬動了下。

等他再回神,鬱清落已經走了進去,提線木偶一般,他也又跟了上去。

地下停車場裡,鬱清落剛找到自已的車子、放好包包,就見裴俊馳站在了車頭前方,四目相對,鬱清落正納悶他怎麼在這兒,就聽他道:

“我是跟著你過來的,落落,你愛他嗎?如果他跟我一樣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你也會離開他嗎?如果我們站到了同一起點,你會回到我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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