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能同時刷到兩人的新聞。

說不上一種什麼心情,跟同事閒聊了幾句,幾人就各自歸位、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

此時,裴俊馳的豪宅裡,裴媽媽拎著早餐、大包小包的日用品上門,怎麼也沒想到,密碼還沒按下去,過來開門的竟然是桑新柔。

她一身家居的吊帶長裙,雖畫了淡妝,披散的頭髮卻明顯帶著溼意,姿態慵懶隨性,腳上也穿著拖鞋,顯然是在這裡留宿過的。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嘴巴大張,驚愕到失聲。

裴媽媽能感覺到兒子近來的神秘跟變化,也依稀看到過他跟女人在一起,直至這兩天手機上刷到疑似他的求婚新聞,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側影,她就感覺有點像桑新柔,沒敢直問,拐著彎打聽裴俊馳卻什麼也不說,她才提了東西過來看看。

剛剛她是按了門鈴的,沒人開門,她才想直接進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桑新柔,他竟然真的跟桑新柔舊情復燃了,再看她身上的酒紅色吊帶裙,明顯帶著熟悉感,震驚已經不足以形容裴媽媽此時的心情。

“你怎麼在這兒?駿馳呢?”

推開門,裴媽媽大步走入,東西往桌上一蹲,直奔了臥室:

“駿馳?裴俊馳,你給我出來!”

走了一圈,沒看到兒子的影子,卻看到了明顯凌亂的臥室跟床榻,裴媽媽那個氣啊:

“駿馳呢?你把我兒子藏哪兒去了?”

輕輕彈了彈衣服,桑新柔挑了挑眉,又搓了搓乾淨的指甲:

“一個大活人我能藏哪兒去?他去買早餐了,應該快回來了。”

都快九點了,他竟然沒去上班?

再看桑新柔一副懶散、賴皮又無所謂的模樣,跟記憶裡的乖巧閨秀的樣子大相徑庭,裴媽媽更是氣得心窩窩都疼:

“駿馳有交往多年的漂亮女友,還有女人為他流過產,他娶誰都不可能娶你這種嫌貧愛富、無情無義的,我也絕不許你進裴家的門,你但凡還要點臉就不該出現在這兒。”

她怎麼好意思吃這個回頭草?

瞪著她,裴媽媽都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要是換在七年前,桑新柔肯定早就跪下哭著求她了,但這一刻,看著她憤怒扭曲的臉龐,她卻只覺得好笑:

“呵,阿姨,你搞搞清楚,是你兒子主動求我複合的,不是我要纏著你兒子,你還當自己是七年多年裴家小有資產的時候,以為是個女人都稀罕?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狀況、江城是誰的天下?”

“都什麼年代了,還當你兒子是小孩子、是你的私有物呢!”

“難怪七年前就開始謀婚、這都要奔三的年紀了,還是光棍一個,真當你兒子是塊寶女人全是草嗎?有你這樣的媽,誰願意來裴家受你的氣?”

經歷過一段失敗的感情跟婚姻洗禮,桑新柔的心態早已不復之初,對一切早已看淡,所以根本沒慣著她。

走向一邊的沙發,她直接拿起西裝外套就穿套了上去。

“你,你——”

臉色乍青乍白,指著她,裴媽媽差點沒給氣了個倒仰,就在此時,門口傳來的輕微的響動,而後,裴俊馳看著手機、提著早餐走了進來。

“媽?”

狀似才看到她,裴俊馳步子還頓了頓,才道:

“你怎麼過來了?”

其實門外他已經站了一會兒了,隱約他其實聽到了一些。

“你回來的正好,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雙臂環在身前,桑新柔卻只是涼涼地看著裴俊馳,沒說話也沒動。

放下早餐,裴俊馳走向了裴媽媽:

“媽,來者是客,有什麼話等以後你再單獨跟我說,別失了顏面。”

“你這什麼意思?”

眸子一瞪,裴媽媽越發控制不住了,拽了裴俊馳一把,臉龐越發的扭曲:

“你給我說清楚,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你就非得跟……”

“媽!”

一聲拔高嗓音的怒吼打斷了裴媽媽,裴俊馳才又放緩了語調:

“我的事兒我自有主張,新柔是我的選擇,你別管了。”

甩開母親的手,轉身,他走向了桑新柔,還從桌上拿了一個提袋塞到了她手中:

“你要的煎餅果子,還熱的,你先走吧。”

氣氛明顯的僵滯,桑新柔也沒再說什麼,拎了包就往門口走去。

一路將她送進了電梯,裴俊馳還拉著她的手撫了撫,看著電梯停到了地下,他才轉身回了屋,這次把房門從裡面鎖死了。

也不出所料,他一回身,一個花瓶跟母親的哭吼聲同時襲來:

“你吃錯藥還是中邪了?一個女人你怎麼就是放不下?你是不是忘記你父親是怎麼死的了?”

捶著胸口,裴媽媽嚎啕大哭:

“冤孽啊,真是冤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跟她糾纏不清?你都忘記當年桑家是怎麼對我們、怎麼對你的了嗎?”

一陣哭得身體發軟、上氣不接下氣,裴俊馳伸手想扶她,卻也被裴媽媽生氣地拍開了,扶著沙發,她癱坐了下去。

“……”

唇瓣動了幾次,最後裴俊馳都沒發出聲來。

裴家跟桑家是世交,生意都是一起做起來的,他跟桑新柔也曾是同班同學,後來她生病加意外不得不休學留級了一年,他們才差了一級,但兩家走動親近、有時候真地就像一家人一樣。

時長日久,他們兩個自然而然地也走到了一起,只差談婚論嫁。

就在那個時候,父親剛承接的一個房地產大專案,原本是兩家出資,裴家的錢都已經投入了,桑家不顧多年情誼突然半路強行撤資,導致整個專案資金週轉不靈,他們家差點破產,兩家關係鬧僵,他跟桑新柔也結束了。

後來他們才知道桑家是提前收到訊息那塊地地質存在問題,可能有風險。

因為這件事父親氣急攻心、一次突發疾病也跟著去了,爺爺不得不重新出山、帶著他撐起家業,裴家一落千丈,桑家卻帶著大筆資金頭也不回地出國了。

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裴俊馳也在一邊的餐桌旁坐了下來,視線掃過無名指上一個素圈的白金戒指,最後落在了桌上的肉夾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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