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步上前,方毅將資料物什全遞到了他跟前:

“江城商會跟幾家慈善機構聯合辦的,環境略偏地方倒是很好很安靜,可能還有公家機構人員參與,也是各行各業交流的一個機會,一般都會給些面子。”

“群裡是這麼說的。”

“不知道是之前沒準備邀請函還是臨時現補的,都是今天才送達,之前打過電話來,我出去一忙可能忘了跟你提了。”

“霆哥,你要去嗎?”

以前,這種活動他並不熱衷,親自出面地很少,所以但凡宴會性質的邀請函,他處理上的原則都是隨想隨說、不耽誤就行。

“去。”

示意他坐下,殷立霆先給祝念卿回了條資訊。

“她找我幾回了,連祝擎昊的藉口都搬出來了,我還能不給面子?剛剛怕你回不來才有點糾結,這第一面我還真不敢一個人去見。”

他身後得有個人兜底才行。

點頭,方毅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兩人先談完公務才又互通了下祝念卿的事兒,想到什麼地,方毅突然問道:

“霆哥,祝家可是出了名的寵女寵妹狂魔,這麼久還沒和好……你說這其中會不會也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貓膩?”

“父母兄弟,這可是實打實地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祝家疼她如珠似寶,她身體不好,祝家那頭又不止一個人,怎麼會需要你一個外人來給她這弱勢的一方先製造緩衝的契機?”

合不合常理先不提,祝家跟祝擎昊可不是好對付的。

要是他們跟祝念卿真有不可調和的隔閡的話,對他們來說可是絕佳契機,否則,要動祝念卿,一個弄不好,他們就是兩敗俱傷,自己狠脫一層皮不說祝念卿還不一定能徹底碾死。

這完全取決於祝家護她的程度。

“有沒有貓膩不好說,今天肯定是個藉口。”

視線掃過一邊的日曆牌,殷立霆道:

“從她來公司找我,這十來天找我不下四次了,以前她可從來沒這種頻率。如果真從六年前開始一切就有她的參與,那最近她未免也有點太沉不住氣了。”

他有種強烈預感,今天肯定有事。

“她總至於傻得以為讓你當眾犯病、犯錯就能讓你身敗名裂吧?”

“要只是這樣,這些年她隨時可以,而且根本不需要自己露面。”這些年她不都是這樣做的?而且一直做得滴水不漏。

這也是殷立霆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管是誰的手筆,這通騷操作都太迷幻了。

“對了,祝家還有之前有關司清的一切,你還要多找人徹查下,至於其它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這天,殷立霆去接祝念卿的時候並沒有帶方毅,而是帶了他平時只有去國外才會帶的保鏢胡英。

胡英身型高挑,面容略顯黑瘦,是那種除了身高丟在人堆裡並不顯眼的型別,卻是受過專業訓練、做過僱傭兵還懂不少國語言的,是難得的全面實踐型人才。

而今天,他一身職業經理的西裝打扮、代替方毅坐在了副駕上。

殷家產業眾多,除了各地公司安保、活動需要,家人生命財產安全也都有所需要,平時他們家人都不怎麼用,但殷家卻有一傢俬人的安保機構,胡英是其中一個負責人,平時一般負責培訓跟挑人。

祝念卿一上車就發現不同了:

“咦,怎麼不是方特助?”

胡英微側身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殷立霆便道:

“方毅不巧有事,我只能湊合帶個實習經理,很多朋友去,怕回來的時候喝多也順便讓他見見世面,聽說能力不錯,就是太靦腆不會說話。”

“難怪。”

聽說是實習的,直覺跟殷立霆不會走地太近,祝念卿就沒再多問。

……

一路直抵了宴會廳,兩人都是隨機應變了,因為有不少熟人朋友,殷立霆也逐漸放鬆了下來,很快兩人就分開活動了。

跟戚凜、傅時允幾人閒聊著聚了聚,幾人剛分開,殷立霆一轉身,猛不丁地卻跟人撞了個正著。

砰~

一個年輕男子手中的空酒杯摔在了地上,殷立霆一個趔趄,自己手裡剩了點底的紅酒也全潑到了自己身上。

“對、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

轉身看到這一幕,戚凜也又折了回來:

“霆,你沒事吧?”

見年輕男子滿臉通紅、額頭帶汗,點頭哈腰地、稚嫩的臉龐上也全是惶恐,滿身酒氣還明顯手足無措,估摸著是涉世不深。

戚凜睨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彈了彈沾溼的西裝,殷立霆也擺了擺手:

“沒事,也是我沒注意,擦拭下就好。”

“謝謝,謝謝先生。”

年輕男子似是想掏點什麼給他,渾身摸了個遍,最後卻是給他鞠了個躬。

此時,已經有服務生遞了紙巾、拿了掃把過來清理,幾人也就各自後退著離開了那片區域。

下意識地就翻著口袋,殷立霆就將手機、煙盒打火機等一干暫時用不著的物什全塞到了戚凜手中,抖著紙巾、手帕就擦拭起了衣服、手背。

“襯衣也沾上了,你是去洗手間處理下還是找人給你拿套衣服?”

紅酒明顯留下了殘痕還有些黏膩,而他們的車上通常都會帶著備用服裝,戚凜話音落,殷立霆就抽回了手機看了下時間:

“不用了。”

九點三十六了,宴會應該差不多也快結束了。

他一個動作,戚凜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翻看了下自己的手,殷立霆剛想說什麼,一邊,祝念卿先跑了過來,翻著包就遞上了一片溼紙巾:

“霆哥?你沒傷著吧?”

“沒事。”

此時,正巧有人對戚凜招手,見祝念卿過來了,他便轉身先去了一邊,給兩人留了獨處的空間。

這才想起跟祝念卿出來的目的,殷立霆就問了句:

“擎昊呢?我怎麼好像沒看到他?”

“來了,在房間裡,我正想找你說這個事兒呢。”

說話間,祝念卿就按開了手機的聊天記錄,上面是她跟祝擎昊的聊天記錄,就剛剛的,有一句沒一句很簡短,除了一兩句輕微指責的不滿,就是叫她去樓上的房間詳談。

“霆哥,你能陪我走一趟嗎?我哥……我不知道說什麼,可我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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