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殷立霆身前,殷元駿就一副老母親護小雞的架勢,說著,他自己也是泣不成聲,看著這一幕,殷媽媽、殷爸爸跟跟來的殷若初全都驚呆了。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

半天,殷媽媽的手還停在半空,忘了反應,殷爸爸也是嘴巴大張,完全不能相信。

最後還是殷若初喊道:

“我、我去打電話。”

摸索著手機,殷若初恍惚著還原地打了個轉,就在她要動的時候,殷立霆卻突然出聲道:

“不要,我忍過這個勁兒就好,不能驚動任何人,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再給我幾分鐘,若初,不能叫醫生,尤其不能驚動祝念卿。”

“我、我是中了致幻毒了,過了這個勁兒就好了。”

閉了閉眸子,殷立霆也有些無力,原本是怕他們發現,他才不得不過來躲了躲,也是想借著吸菸的藉口遮掩,疼痛讓自己早點過去這個勁兒。

太久沒發作,他都已經快要忘記這種感覺了。

他也是沒想到,昨天晚上從殷元駿那兒拿回來的沒喝的一杯咖啡裡面竟然也有貓膩,也是他大意了,最近連江拓給自己配的解藥都沒帶。

“扶我回房吧,熬過去就沒事了,一會兒、一會兒我再給你們解釋,不要對外說,不能洩露。”

他一這麼說,幾人都感覺到了些什麼,殷若初第一個反應過來,靈機應變道:

“不是我說你,你這樣怎麼做我們殷家的掌權人,為個女人自暴自棄、要死要活的,我們全家加起來就沒那個姓祝的重要!”

“面上說得好聽,背地裡還不是想我們內疚,哼!”

她一嚷嚷,幾人也都回過神來了,殷媽媽也大聲怒斥道:

“你就不能消停點,別火上澆油了,那是你哥。”

兩人一邊說話,她一邊示意,殷元駿跟殷爸爸就將殷立霆從地上扶了起來,隨後,母女倆吵吵著,一行人快速將殷立霆扶回房間,鎖上了門。

離開前,母女倆還沒忘了給衛生間開了通風換氣的。

……

房門一鎖上,殷元駿就把之前無意間看到殷立霆發病、自殘隱瞞的事兒說了一遍,一聽說兒子五六年了都一直有這個病,殷媽媽瞬間淚如雨下,衝到床頭就抱住了殷立霆:

“你怎麼樣了?元駿說地是不是真的?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跟家裡說啊?”

“我們天天怪你、怨你、跟你置氣,你怎麼就跟個悶葫蘆似的什麼也不說?要知道你是為了這個,別說祝念卿,就是司清,媽離開這個家,也不會逼你們分開的。”

“嗚嗚,我苦命的兒子,你個傻子、傻瓜!”

邊哭邊捶心口還又禁不住各種心疼地緊緊抱著他,殷媽媽整個都崩潰了:

“我不喜歡司清、不喜歡祝念卿不是嫌貧愛富、不是討厭那張臉,是怕你有事啊,一個挑撥我們家庭關係、打擊我兒子信心還引誘我兒子去死的女人我怎麼放心把兒子交給她?”

“我是怕你再走之前的老路。”

“你是我們第一個孩子,是我們的心頭肉啊,當年我們是無奈才不得不時常將你留在爺爺奶奶身邊,對你嚴苛也是因為寄予厚望,我們不是不愛你啊。”

“你怎麼能這樣傷害自己都不告訴家裡?”

“還有元駿,你知道為什麼不說?你們兄弟這是在作甚?”

“你們這是在拿刀剜我們的心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讓我們……”

哽咽著,殷媽媽幾次都有些喘不上氣來,殷元駿也被殷媽媽吼愣了,明顯有些手足無措:

“對不起。”

反手拍了怕母親的手,殷立霆意識還有些恍惚,本能地又輕咬了下舌尖:

“媽,不關元駿的事兒,他不知道內情,我不說他是不敢說的,他肯定是怕你們知道了內情剝奪我的權利、別怪他。我不說是因為我之前也沒鬧明白,怕你們擔心,我沒事。”

此時殷爸爸抹著淚,明顯也有些沉痛地說不出話,殷若初眼淚嘩嘩的,相對也還算沉得住氣:

“媽,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等著嗎?就是不能去醫院是不是也該找個醫生來看看。”

“江拓!”

殷爸爸急切地一出聲,殷立霆再度抬了手,用力閉了閉眸子、甩了下頭,眼前的幻象已經明顯趨於清晰的跡象了:

“不、不用,別節外生枝,給我找個針或者小刀,我再熬一會兒、應該快過去了。”

他此話一出,殷若初就跑向了一邊的收納櫃,她知道每個人的房間都是常備醫藥箱的,很快,她就找了個針管的枕頭過來,她不敢拿刀或者剪子、怕殷立霆傷到自己。

床畔蹲下,她便道:

“哥,你要做什麼你說,我、我來。”

想起上次鬱子秋在自己食指取血後他就好了很多,殷立霆便伸出了雙手:

“食指,放點血。”

原本還怕她力道不夠折磨自己,殷立霆剛想讓父親或者元駿來,就感覺指尖一疼,殷若初用膠帶纏了下針頭、只留了一點針尖直接紮了下去。

幾滴血珠冒出,很快地,殷立霆就感覺好了很多。

示意眾人都坐下,又閉目緩了會兒神,再睜開眼,他就笑了:

“沒事了。”

起身,撲倒他懷中,殷若初用力抱了抱他:

“哥,對不起,以前我不該有事沒事就針對你,我不知道,我就是看爸媽那麼在意你、明明是長輩對你還小心翼翼替他們抱不平,我不知道原來你承受了這麼多。”

“你別生我氣,我跟元駿一樣愛你的。”

“哥,你別怪我,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她跟殷元駿是龍鳳胎,跟他又差了點年紀,從小對他就是又畏又敬,兩人算不上多親,長大後男女有別更甚少親近,她雖然一直不滿意這個大哥的行事作風、仗著受寵經常懟兩個哥哥,可私心裡她也是崇拜、驕傲、在意他的。

“傻瓜,你可是我們家的小公主,我怎麼會怪你?你一直做的很好、也很棒,你跟元駿都長大了,也都能撐起一片天了。”

在她頭頂寵溺地揉了一把,殷立霆其實很欣慰。

豪門圈裡,殷家是少有的幸福和美的了,這也是他一直沒說的原因之一。

“立霆,你真地沒事了嗎?那什麼毒是怎麼回事,你又怎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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