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電話。”

鬱清落也沒想到精子竟然是以父親名義存的,最後全然不在預期、出了這種意外還能被人找上門,隱約覺得哪裡不對,腦子卻也有點亂,本能地她就起了身。

近乎同時鬱可歡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陪你。”

家裡對鬱清落的態度她最清楚,她覺得自已比鬱清落打通電話的可能性更大另,一邊,鬱子秋也起身扶住了鬱可歡,最後,三姐妹一起往外走去。

這時也已經認出了這對母女是誰,上前一步,方毅附耳在殷立霆耳邊低語了幾句。

一聽上門的另一個婦人是鬱爸爸在外勾搭的那個小三,殷立霆疑惑的眸子一瞠,方毅又確定地閉眼、點了下頭。

餘光一交流,兩人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難怪婦人會點鬱爸爸的名、難怪會等到進了預產期才上門,他們這擺明是準備先斬後奏、合著夥地要把這個女兒推給自已、甚至想母憑子貴都說不定!

呵呵~

算盤打的真響!

一個孩子竟然妄想拿捏他、分割殷家家產?

難怪會跟祝念卿一起上門,敢情是司馬昭之心、連環撞了!

視線再落過去的時候,殷立霆眸底原本還帶點的同情的目光已經全部轉成了寒冷。

要不是他打過避孕針、他很確定那針會殺滅精子的活性,他不可能有孩子、人工授精懷孕的機率也不大,這一會兒他真得跪了。

不對!

那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他們又怎麼敢這麼理直氣壯地上門?

他只有跟鬱清落在一起過,莫不是他們趁他不注意上門偷過他們家的垃圾、得到過他的生物檢材?然後不管成不成、最後隨便找個人來渾水摸魚?

想來想去,他只想到了這一個可能。

雖然,他覺得這種可能性也不大,畢竟那玩意的活性是有時效的,而且,東方國際哪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家裡莫非有有內鬼?

就在殷立霆觀察琢磨的時候,三姐妹也回來了,祝念卿的那一方殷立霆並沒急著問,她懷孕他並不稀奇,但他知道孩子止定不是自已的,屋內有半天的靜默。

很快,鬱爸爸就匆匆趕來了。

他本來就在附近,也為這一切做足了準備,但他沒想到進門會是這樣的場景,一見這場面,還有保鏢站在四周,他原本意氣風發的身軀瞬間就龜縮了。

進到客廳,他不自覺地先吞嚥了下口水,給殷老爺子鞠了個躬:

“殷董事長,殷總,殷少……”

殷老爺子沒出聲、擺了擺手就示意地看向了殷立霆,見狀,殷爸爸自然也是選擇了保持沉默,起身,殷立霆也不客氣,直奔主題:

“岳父大人,聽說你以自已的名義存了我的精子,然後好巧不巧就鬧出了這樣的人為醫療事故,不知這位太太說地可否屬實?”

“你給解釋一下吧!”

“你要是個女人我還能理解,堂堂岳父大人,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拿到我的活性生物檢材,又為何要以你的名義儲存到醫院?”

“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們最好實話實說!我這屋裡屋外都是監控、還這麼多人證,你們紅口白牙找上門、上下嘴皮一闔就要破壞我的家庭,攪地我們全家不寧,這筆賬不能這麼算了。”

“這最好是誤會。”

“誰敢造謠一個字、損壞我的名聲,我讓他這輩子吃不了兜著走!”

“說吧!”

伸手指了指蔡珍跟溫妙雪,殷立霆的口氣跟態度都不是一般的凌厲與冷硬。

這一眼猛不丁地落下去,再知道眼前母女跟鬱爸爸的瓜葛,靈光一閃,他就覺得眼前的年輕少婦似有點眼熟。

此時,鬱爸爸略帶顫音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女婿,這、這我們當初也是一番好心,我們老一輩人骨子裡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傳統,你跟落落領了證,我們自然希望你們婚姻長久。”

“孩子是婚姻的紐帶,你們這長時間沒動靜,我們就想著多條路是條路不是?”

“現在科技發達,人工其實很正常的,我們也是怕你們接受不了才沒明說,原本是想著以備不時之需,醫院裡又沒這項服務,外人我們又信不過才、才出了此下策……”

頓了頓,眯著眸子還瞅了瞅一眾人的表情,鬱爸爸又吞嚥了下口水,才訥訥道:

“我們還沒用上,也沒想到會這樣。”

這句話他還真沒撒謊,原本他們一直在商量這個事兒挑明的契機,也想著要等到瓜熟蒂落再說,但耐不住情況一天天的變,殷立霆緋聞不斷,殷家掌舵人還似有變更的跡象,他們怎麼還等地下去?

孩子已經在肚子裡了,他們沒得選了,這孩子不止是他們的籌謀、也可能成為殷立霆穩固地位的奠基石,殷氏聚會,這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嗎?

原以為十拿九穩、穩操勝券,卻不想半路竟多出了祝念卿這個程咬金,沒想到她也有孕了還同一天找上了門,先機、優勢幾乎蕩然無存,這一剎那,鬱爸爸心裡也有些提心吊膽了。

他沒想到事情要鬧到連他這個備用方案都直接上桌的份上。

這一明牌,自家這頭算是得罪完了,他都沒得選了,要不是再拿不下殷立霆,那他可真成了豬八戒照鏡子,何止裡外不是人、是把所有女兒的幸福全搭進去了。

輸了,他就徹底完了。

此話一出,瞬間又像是一顆重磅炸彈丟下,近乎剎那間,齊刷刷的眼珠子全都彙集到了鬱清落的身上。

什麼意思?

那東西是她拿的?

殷立霆震驚不已,鬱可歡也滿目的不敢置信:

她吃錯藥了?好端端地怎麼會想去遭這種罪?那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殷立霆的?

鬱可歡只覺得天都塌了。

同樣有感、又說不出該喜該怒的還有殷家人,唯有殷媽媽,多少心裡其實還有點自責,再加上之前契約涉嫌欺騙的事兒,她更是心情複雜,下意識地就想替鬱清落挽尊:

“落落,是不是我給你壓力、逼你太緊了?”

要不然她怎麼會想出這樣的備用方案?

後悔、無奈又悲傷,一步錯步步錯,殷媽媽一陣也是頭都大了:

殷家很重家風,從來還沒出現過私生子,這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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